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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持续了三天,殡仪馆的地下排水系统不堪重负,走廊上积了一层薄薄的水。鹿鸣蹚水走过停尸间,冷藏柜不够用了,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临时停放在推车上,像一支沉默的队伍。

“第十七具。”老张在登记簿上划下一笔,“今早在后门发现的,没名没姓,也没人认领。”

鹿鸣掀开白布,是个年轻女性,面色青白但表情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有什么东西。

“别碰!”白砚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一叠档案袋,“这些尸体有问题。”

鹿鸣用镊子小心拨开女尸的嘴唇——口腔里塞着一张对折的黑色符纸,上面用银粉写着扭曲的文字。他展开符纸,那些银粉在空气中迅速氧化变黑,散发出淡淡的硫磺味。

“今天送来的每一具都有。”白砚递给鹿鸣一份清单,“年龄在20到35岁之间,无外伤,死亡时间无法确定,而且...”他压低声音,“她们的眼球都呈现同样的混浊状态,像是被高温蒸汽烫过。”

鹿鸣检查了几具尸体,果然如此。当他翻开第三具尸体的眼皮时,一滴黑色液体从眼角滑落,在脸颊上留下灼烧般的痕迹。

“这不是普通的尸体防腐。”白砚戴上手套,从档案袋里取出一沓照片,“我查了往年记录,每隔十九年,殡仪馆就会收到一批这样的';无名氏';。”

照片上是1958年和1977年的记录,同样的年轻尸体,同样的黑符纸。鹿鸣注意到一个细节:“都是农历七月收到的?”

白砚点头:“下次血月就在三天后。”

回到档案室,鹿鸣将今天收到的七张符纸拼在一起。氧化后的银粉形成一幅诡异的图案:七个人围着一口棺材,棺材上方是一轮滴血的月亮。图案边缘有一行小字:“渡魂宴,七月半,七门开,望山还。”

“这是一份邀请函。”白砚的声音变得异常冷静,“或者说,一份菜单。”

午夜的电闪雷鸣中,鹿鸣猛然惊醒。白砚的公寓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来源是书桌前那个摇晃的背影。

“白砚?”

书桌上摊着一张巨大的黄纸,白砚正用毛笔蘸着某种暗红色液体在上面绘制复杂的符咒。他的动作娴熟得不似初学者,每一笔都精准得令人心惊。房间里没有开灯,偶尔的闪电照亮他专注的侧脸——眼神空洞,嘴角却带着诡异的微笑。

鹿鸣悄悄靠近,发现黄纸上是一个七芒星阵法,每个角上都写着一个名字。其中五个名字已经被血一样的颜料圈出,剩下两个是空白。白砚的右手悬在其中一个空白处上方,毛笔滴落的液体在纸上晕开,像一滴血泪。

“你在写谁的名字?”鹿鸣轻声问。

白砚的手突然顿住。一道闪电划过,鹿鸣清楚地看到毛笔上蘸的根本不是颜料——是血,正从白砚自己割破的指尖源源不断地涌出。

“时辰...快到了...”白砚的声音低沉沙哑,与平日截然不同,“还差两个祭品...”

鹿鸣想夺下毛笔,却在碰到白砚手腕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白砚的头缓缓转向他,眼睛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青光:“你不该在这里,见证者。”

一声炸雷震得窗户嗡嗡作响。白砚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突然倒下,鹿鸣及时接住他。白砚在他怀里颤抖,眼神恢复了清明:“我...我又梦游了?”

鹿鸣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书桌——黄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殡仪馆平面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七个位置,连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最末端的那个点,正是他们发现的第一道暗门。

白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惨白:“这是...七祭坛的位置。”他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正在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我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了...”

“什么记忆?”

“被埋葬的记忆。”白砚的眼神飘向远处,“1927年冬至,杜望山在地下室准备了七口棺材...其中一口,躺着我的前世。”

杜家老宅坐落在城郊的山坡上,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在雨中显得阴森而怪异。鹿鸣和白砚翻过锈迹斑斑的铁栅栏,踩着湿滑的苔藓靠近侧门。

“管家每天凌晨四点会检查酒窖。”白砚的声音轻得像耳语,“我们有二十分钟。”

鹿鸣惊讶于白砚对杜家作息的了如指掌,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他们溜进一条狭窄的佣人通道,墙壁上挂着的肖像画里,历代杜家当家人都有着相似的眼睛——冷酷而贪婪,像某种猛禽。

地下室的门锁着,但白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古老的黄铜钥匙,严丝合缝地插进锁孔。门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蜡和防腐剂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是...”鹿鸣的喉咙发紧。

地下室里整齐地摆放着七具真人大小的蜡像,每一具都栩栩如生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蜡像脚下各有一个铜牌,刻着名字和日期。鹿鸣认出了其中三个——都是近期殡仪馆接收的那些“无名氏”。

“祭品。”白砚走向最里面那具蜡像——一个穿长衫的年轻男子,面容与他有八分相似。铜牌上刻着:“白寒舟,1927.12.22”。

旁边一具蜡像的铜牌让鹿鸣血液凝固:“鹿鸣,2023.8.30”——正是三天后的日期。更可怕的是,这具蜡像已经开始“融化”,面部轮廓变得模糊不清,像是正在与什么融合。

“找到了。”白砚突然说。他从白寒舟蜡像的手中取出一把青铜钥匙,“这是开第七道门的钥匙,杜望山当年...”

“祭品终于齐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杜家的老管家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照出他脸上诡异的笑容,“白少爷,老爷等您很久了。”

白砚的身体僵直了一瞬,随后以一种鹿鸣从未见过的优雅姿态转过身:“告诉杜望山,血月之夜,我会亲自去取他欠我的东西。”他的语调完全变了,带着民国时期特有的抑扬顿挫。

管家深深鞠躬,竟对白砚称呼的改变毫不惊讶:“老爷说,您一定会想起来。毕竟...”他看向鹿鸣,笑容扩大,“’见证者';已经就位了。”

鹿鸣想拉白砚离开,却见白砚自己踉跄了一下,眼神重新变得迷茫:“我...我刚才说了什么?”

管家笑而不答,只是侧身让出一条路:“三天后见,二位。渡魂宴上,老爷会亲自解释一切。”

他们离开杜家老宅时,雨停了。东方的天空泛起诡异的红色,像是被血染过。白砚摸着自己的喉咙,表情困惑:“我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沙哑?”

鹿鸣没有回答。他口袋里装着从自己蜡像脚下偷偷取走的铜牌,背面刻着一行小字:“见证者当见证七门开,往生者当归往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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