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日,元九醒来,头有些疼,晕晕乎乎的,感觉这一觉还是没有睡好。
梦里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是假的,元九自嘲一笑,梦本来就是假的,又何必在意。
本想拿出一本阵法书看看,结果眼前的场景把元九吓了一跳。
洞府内,炼器的废品原料散落一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炼器师的后厨呢。
看这情形,这得是炼了多少法器,才能造就如此狼藉一片啊。
元九打开器炉,里面空空如也,储物戒指和储物袋,也没有一件刚刚出炉的器物,那自己到底炼没炼器呢?
如果炼了,炼了什么?刚炼的法器在哪儿呢?废了吗?还是飞了?元九想不明白。
可要说没炼,那这一地的炼器残渣哪里来的?
再说自己明明买过一堆炼器材料,可是现在,材料全无,只剩残渣,这又如何解释呢,难道是梦中炼的?炼完扔了?
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元九不再难为自己,拿出了司马南天留下的阵法之道开始研习起来。
几天时间过去,阵法一道,元九已完全明晰其中要义,元九就在原地边学习边练习。
正所谓理论和实际相互成全,方成大道,这也让元九对基础阵法的布设,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
同时,这也是阵法之道的基础,也是一个阵法宗师成长壮大的必修一课。
关于阵法等级,阵法一道中也有系统讲解。
有的门派宗门把阵法等级用天地玄黄四级划分,天级大阵为最高级。
比如一些宗门的护山大阵,通常被称为天级大阵,而在战斗中,有的修士布下天级绞杀大阵用以对敌等等。
而有些仙门宗派又以一到九为级,进行阵法等级划分,通常一级为最低级,九级为最高级。
比如司马南天阵法一派就是如此划分。
但这两种对于阵法等级的划分,也只限于三千小世界,至于仙神级世界中,自然也有别的称呼。
元九思想中也对阵法一道兴趣渐浓,所谓兴趣来了,挡都挡不住。
正准备继续努力时,神识中有修士快速接近此地。
元九只能放下手中典籍,应对眼前事,不知是非祸福。
“丫头,爷爷快不行了,你快,放下我,我挡住他们。你快走,快啊,丫头”
趴在女子背上的老者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女子的衣衫。
“不,爷爷,我不走,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跟他们拼了。”女子悲愤的说道。
话刚说完,五道身影已经飞跃而来,落在老人和女子的跟前,三个金丹中期,两个筑基后期。
“跑啊,老东西,怎么不跑了?追了你们这么多天,还真就追不上。
你还有啥宝贝,继续使出来吧,让我们哥几个看看,哈哈哈”五人中为首的一人说道。
“我不跑了,求你们,放过我孙女,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求你们了。”老者挣扎着虚弱的身体说道。
“哈哈哈,这会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看来你还是不了我们几兄弟啊,我们是,东西也要,人也要,除了你以外,哈哈哈?”
五人说完笑道,色眯眯目光在女子身上下打量,其中一个还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唇,女子被吓的一个激灵。
“爷爷,不要求他们,他们就是一群混蛋,你还指望他们有良心,还不如指望一条狗。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他们走的!”
“是爷爷,对不起你啊,丫头,爷爷护不了你一生周全。”
老者说道,此时的他虽金丹初期,但明显伤势过重,油尽灯枯。
“行了,老不死的,快把东西拿出来吧,就一个功法还他妈当宝贝,门都被人灭了,还留着进棺材呢吗?
你当谁稀罕啊,要不是有人出高价找我们几个,谁要你们的烂东西。
快点,给个痛快!我还能让你走的安心点。”为首的金丹中期修士说道。
“别啊,大哥,既然老家伙不想快快给东西,还不想闭眼,那就不要勉强了。
你看那小丫头,一身的血,很刺激,哥几个有没有兴趣,尝一尝鲜,估计还是个处子身呢,哈哈哈”
“好啊,我同意二哥的,反正这会也不急,慢慢弄死他们,死前我们也让老家伙开开眼,看着丫头舒舒服服的走,多好啊,哈哈哈”
几个人东一句西一句的恶心话语,不停的刺激着老者和丫头的神经。
老者听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口中直呼:“你们畜生啊,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人说着,竟不知何时唤出了一个法器,此刻法器大亮,明显是想让法器自爆,和这帮人同归于尽。
可惜他的手段被后来的几人识破,一道法诀之下,老者和小丫头的身体已被控制,自己不能动作一下。
三个金丹中期男子向两人走去,其中舔嘴唇的那个还边走边脱衣服。
谁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老者和女子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
老人大睁着眼睛,嘴里啊啊的叫着,但发不出一言,面容恐怖如丝,可却并不能以此吓走几个恶人。
小丫头的眼睛里,早已浸满了愤怒的泪水,但没有流下。
她要好好看看这几个人的面容,他要永生永世记得他们的嘴脸,她发誓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这几个畜牲。
“老三,要不要在这里啊,光天化日的,哈哈哈”
“这样才刺激啊,二哥,要不,大哥你先来,放心,误不了大事的”老三说道,但脚底下动作可没有停。
“我就不去了,你们快点”被称为老大的人说道。
显然,他也不想坏了兄弟们的兴致,此时,两个筑基期的家伙也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别急,等我们哥俩完事了,会给你们俩留一会儿时间的,别着急,哈哈哈”
老三笑着说完,再次看向小丫头,裤子也被他随手脱下,向小丫头走去。
老者和小丫头此时愤怒难当,但除了眼神,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眼看,一具光溜溜的身子离小丫头越来越近,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息:
“唉,何必如此,几位道友了却彼此仇怨,或者杀人夺宝,哪怕死伤,我也不想过问,早完早散。
可为什么要行此侮辱之事呢?欺人何必太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