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煤油灯下,三姐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封泛黄的信,指节泛白,骨头突出,像老树虬结的枝干。
信纸脆薄,似乎一碰就碎,但她却死死地捏着,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像困兽般绝望,又像赌徒般孤注一掷。
“许瑶,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她咬牙切齿地低语,声音嘶哑,像破风箱般难听。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像厉鬼的哀嚎,让人毛骨悚然。
三姐可不是省油的灯,她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就像蛰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她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拉拢了村里几个顽固的老家伙,这几个老顽固就像她的爪牙,帮她散播谣言,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第二天,谣言就像瘟疫一样在村子里蔓延开来,说许瑶的小店进了一批“带瘟疫”的货物。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在那个医疗条件落后的年代,“瘟疫”两个字足以让人闻风丧胆。
村民们谈之色变,纷纷避之不及,许瑶的小店门可罗雀,往日的热闹景象荡然无存。
许瑶可不是吃素的,她冷静沉着,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她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她立刻让薛寒去联系卫生部门,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同时,她让小芳这个机灵鬼收集三姐造谣的证据。
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白搭。
张大爷和王婶这对热心肠的老两口也在村里四处奔走,苦口婆心地劝说大家不要轻信谣言。
他们就像许瑶的左膀右臂,在关键时刻总能挺身而出,为她保驾护航。
卫生部门的人很快就来了,他们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看起来专业又权威。
他们对小店的货物进行了仔细的检查,结果证明货物没有任何问题,完全符合卫生标准。
这下,谣言不攻自破,真相大白于天下。
许瑶可不是那种被动挨打的人,她早就料到三姐会耍阴招,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她拿出小芳收集的证据,包括三姐和那几个老顽固的对话录音。
这录音可是铁证如山,容不得三姐抵赖。
三姐还想狡辩,还想垂死挣扎,但她那苍白无力的解释在铁证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村民们不再相信她,他们纷纷指责她,唾弃她,就像看着过街老鼠一样。
张大爷这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在村委办公室召开了村民大会。
他站在台上,义正辞严地揭露了三姐的种种恶行。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像炸雷一样在村民耳边回响。
“三姐,你还有什么话说?”张大爷厉声问道,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人心。
三姐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她想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她完了,她的一切阴谋诡计都暴露在阳光下,她再也无法翻身了……
三姐抖得像筛糠,脸上的粉底簌簌往下掉,活像个唱戏的丑角卸了妆。
她张了张嘴,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那几个老顽固也蔫巴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他们,现在就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萎了。
张大爷不愧是村里的老干部,说话一套一套的,句句戳中要害。
他指着三姐的鼻子骂道:“你个搅屎棍子!就知道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天过海?你当我们都是傻子?”
村民们也炸开了锅,纷纷对三姐口诛笔伐。
“就是!三姐太坏了!差点害了我们!”王婶扯着嗓子喊,唾沫星子差点喷到三姐脸上。
“亏我还把她当姐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恶毒!”另一个大婶也跟着附和。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着挺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心眼这么坏!”
三姐被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想反驳,想为自己辩解,可她一张嘴,迎接她的却是更猛烈的抨击。
“你还狡辩!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张大爷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三姐彻底崩溃了,她捂着脸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可村民们早就看穿了她的伪装,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别装了!你的眼泪骗不了我们!”
“就是!假慈悲!”小芳这个机灵鬼,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英文,也跟着起哄。
看到大势已去,那几个老顽固也纷纷跟三姐划清界限。
“三姐,这事儿我们可没参与啊!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对对对!我们都是被你蒙蔽的!”
“你可别把我们拖下水!”
他们争先恐后地撇清关系,生怕被牵连。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说的就是现在这情况。
三姐孤立无援,像个丧家之犬,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村委会。
她走的时候,脚步踉跄,背影萧瑟,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看着三姐落魄的样子,许瑶心里并没有多少快感。
她知道,即使打败了三姐,以后的生意之路也不会一帆风顺。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像三姐这样的人,心怀叵测,见不得别人好。
“瑶瑶,别担心,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一起面对所有的挑战。”薛寒握紧了许瑶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柔。
许瑶回握住薛寒的手,微微一笑。
她知道,只要有薛寒在,她就无所畏惧。
夜深了,小店打烊了。
许瑶和薛寒站在门口,看着寂静的村庄,心里五味杂陈。
“薛寒……”许瑶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
“你说……”许瑶顿了顿,“我们以后真的能一直这样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