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朱灵来到近前给陆云建礼道:“主公,末将来迟请主公降罪。”
陆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缓声道:“若不是将军及时赶来援助,恐怕吾等想要击退公孙瓒军,还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呢!”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如今公孙瓒对这处矿脉可是垂涎三尺啊!恐怕不会轻易罢休。
将军不可以大意,一定要时刻做好防御的准备啊!”
朱灵抱拳,朗声道:“主公放心,末将定会加强防备,绝不让公孙瓒军再轻易靠近矿脉一步。”
正说着,一名斥候匆忙跑来,单膝跪地,急切道:“报!公孙瓒军在不远处扎营,似在谋划新一轮攻势,且营中来了一位神秘谋士。”
众人神色一紧,陆云眉头微皱,思索片刻道:“这神秘谋士怕是会给公孙瓒出些奇计,不可小觑。”
朱灵目光坚定道:“主公,末将愿率精锐前去探探虚实。”
陆云点头道:“将军此去务必小心,若有情况,速速汇报。”
朱灵领命而去。
陆云又对身边将士道:“传吾命令,加固营寨,囤积粮草,以防公孙瓒军的突然袭击。”
众人齐声领命,迅速行动起来,整个营地弥漫着紧张又严阵以待的氛围,一场新的较量似乎即将来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云突然瞥见后方涌现出大量的军队,如汹涌的波涛般滚滚而来。
随着距离逐渐拉近,陆云终于看清了这支军队的旗号——原来是华雄率领着一万名青州骑兵疾驰而来!
陆云心头一喜,迅速在脑海中盘算起来。
如今有了华雄的一万骑兵,再加上朱灵所统率的一万步骑兵,以及自己手中的五千重甲骑兵,三方兵力相加,已然具备了与公孙瓒大军一决高下的实力!
没过多久,华雄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中军大帐,他先是抱拳向陆云行了个礼,然后直起身子说道:“主公,据军师所获情报,公孙瓒为了那矿脉资源,竟然决定与吾军决一死战。
不仅如此,那韩馥也听取了沮授的建议,要与公孙瓒联手共同攻打主公您呐!
他们的算盘打得可真精,一旦攻下乐城打败主公,这乐城自然就归韩馥所有了,而那矿脉则由他们两家平分。”
陆云听完华雄的汇报后,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微笑,他缓缓说道:“这世间之人,无不是利益至上啊!
想当初,公孙瓒和韩馥为了争夺乐城,那可是打得你死我活的,可如今,仅仅只是因为这矿脉资源,他们便立刻摒弃前嫌,狼狈为奸起来。”
陆云说到这里就问道:“吾在此处对战公孙瓒大军,军师率军对战韩馥和袁绍联军,没有问题吧?”
华雄一听就笑道:“主公放心,军师早就有了算计,一定不会让沮授的计谋得逞的。”
陆云此时一下就想到郭嘉手下还有许褚的黄巾力士,甘宁和张宁各自率领的步骑兵,加上麴义的先登营,就放下了心,毕竟郭嘉的实力都可以去攻打邺城了。
想到这里陆云就放下了心,命令典韦和华雄随他出兵会会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这可是一支和异族大战百战百胜的强军。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一名士卒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惊恐地向陆云禀报:“主公,大事不好了!
营外的公孙瓒竟然亲自出马,前来挑战,而且还指名道姓地要主公您出去应战呢!”
陆云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显得有些兴奋。
只见他从容地站起身来,朗声道:“哈哈,公孙瓒这老儿,还真是有几分胆量啊!
走,诸位随吾一同出去,会会他,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典韦和华雄应了一声,就披挂整齐跟随陆云走出营帐,翻身上马,出兵应战公孙瓒去了。
来到两军阵前,陆云定睛观瞧,果然见到公孙瓒正率领着他那赫赫有名的白马义从在阵前叫阵。
只见公孙瓒身骑一匹雪白的骏马,身披银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好不威风!
再看他身后的白马义从,更是个个精神抖擞,如同一群下山猛虎一般。
他们胯下的白马,匹匹毛色纯白,宛如天边的流云,与骑士们的银甲相互映衬,显得格外耀眼。
陆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赞叹之情。
只见那支白马义从的队伍整齐地排列着,马匹洁白如雪,骑手们身披银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气势磅礴。
这白马义从,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陆云暗自感叹道。
他深知这支军队是公孙瓒精心训练出来的精英,其战斗力和纪律性都堪称一流。
而与此同时,公孙瓒也在观察着陆云和他身后的亲甲骑兵。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扫过每一个人。
只见陆云的亲甲骑兵们个个全副武装,犹如钢铁洪流一般。
他们身穿黑色铠甲,那铠甲坚硬无比,仿佛能抵御一切攻击;
头戴黑色头盔,头盔上的红缨随风飘扬,显得威风凛凛;
手中紧握着长枪和斩马刀,长枪的枪尖闪烁着寒光,斩马刀的刀刃锋利无比,令人不寒而栗。
而他们坐下的战马也都身披铠甲,这铠甲不仅护住了战马的要害部位,还让它们看起来更加威武雄壮。
这些战马高大威猛,四蹄奔腾,气势磅礴,仿佛能够踏碎一切阻碍,犹如钢铁巨兽一般威严。
此时公孙瓒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的白马义从属于轻骑兵,虽然相对重甲骑兵灵活了不少,可是重甲骑兵的防御力那可是变态的,正好克制他们。
就在这时候陆云已经催马来到近前说道:“公孙将军,为何要突然对吾这盟友出兵攻打阿?”
公孙瓒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他不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然而,这种尴尬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义正言辞地说道:“陆云啊陆云,汝这也太过分了吧!
咱们可是盟友啊!
吾好心好意地派军队来支援汝,与汝一同对抗韩馥的大军,没有想到汝竟然如此阴险狡诈,趁吾军不备,偷袭吾的军队,将吾军击败!”
陆云此时一听公孙瓒的话,就暗想道:公孙瓒这个老狐狸,居然轻描淡写的就把他派兵偷袭矿脉的事情,说成了是援军来协助自己攻打韩馥的,真是瞪眼说瞎话啊!
陆云也不满了就说道:“汝派来的援军,怎么会不通知吾就直奔吾的矿脉而去,而且吾过来拦截,也不说明原因就直接挥军攻击吾军,这就是将军所谓的援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