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聚师弟，你……”
“小聚聚，你……”
“长聚哥哥，你……”
“长聚，你……”
……
白舒月：“长聚师弟，你……”
敢偷师尊的，为什么不敢偷我的？
萧红鸢：“小聚聚，你……”
你真的是色胆包天，师尊你是怎么干的？
苏妙妙：“长聚哥哥，你……”
你何至于此，她们的型号有我的大吗？
林小碗：“长聚，你……”
干的漂亮！
竟然能在师尊眼皮子底下有东西全身而退，小伙汁有点东西吼！
这不比飙锤刺激？
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叫上我吼！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李长聚见气氛再度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他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过，每个人的表情都像是凝固了一般，僵硬又诡异。
“长聚哥哥……”
苏妙妙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笑容依旧甜美，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森森的冷意，“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李长聚的脑子飞快地转动，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但他的思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完全无法理清思路。
他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
亚麻呆住了。
“我……”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慌乱。
白舒月的剑尖微微上扬，她的眼神冷冽如冰，直视着李长聚，声音低沉而有力：
“长聚师弟，你真的需要解释清楚。”
萧红鸢的血凰双匕在手中微微颤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和不解，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小聚聚！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些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林小碗则是一脸茫然，眨了眨眼睛，小声嘀咕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长聚，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李长聚只觉得头脑发胀，眼前的景象仿佛都在旋转。
他知道再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这些…这些都是误会！”
“哦？展开说说？”
白舒月淡淡地开口，语调没有半分波澜，像是一汪古井。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敲击在人心之上。
李长聚只觉得心中咯噔了一下，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
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时候，林小碗突然凑了过来，嘿嘿笑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这是师尊送你练功用的吧？”
李长聚：eng？
他茅塞顿开。
瞬间一套完美的说法呈现在他的脑海中。
“正是！”
李长聚义正言辞，声音慷慨激昂。
“编，看你怎么继续编！”
萧红鸢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
苏妙妙也撇了撇嘴，对李长聚的话表示了极大的怀疑。
林小碗：不是哥们，你还真敢这样说啊？
唯独白舒月，一声不吭地注视着他，似乎在期待他的下文。
李长聚道：“师尊当日将我带走，传了我一道功法名为黄泉升窍诀，师尊曾提到修炼此诀需借助天地至阴之物辅助。”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这些……衣物，皆是师尊亲自挑选，蕴含她多年修行的灵韵，有助于我贯通窍穴，凝聚寒丹。”
白舒月的眉头微微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她并未立即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
萧红鸢手指轻轻一弹，血凰双匕在她掌中转了一圈，寒光闪烁。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李长聚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仿佛这样就能增加他话语的可信度，目光坚定地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试图用自己的真诚打动她们。
萧红鸢冷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摩挲着血凰双匕的刀刃，发出一阵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你说这些是师尊送给你的？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
李长聚：“这个……”
我能说我是强迫的吗？
谁知道苏清雪有换装癖，每次都要换不同的服装。
苏妙妙双手环胸，歪着头看着李长聚，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长聚哥哥，你确定这些衣物都是用来修炼的？”
林小碗则是挠了挠头，一脸天真地问道：“对啊对啊，修炼为什么要用这么多肚兜？
难不成你要把它们全都穿在身上修炼？”
她的问题虽然看似无心，却让李长聚瞬间哑口无言，脸上的表情更是僵硬得如同一尊石雕。
他的目光在林小碗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一扫而过，心底不由得暗暗叫苦。
“这是因为……因为每件衣物上都蕴含着不同的灵力波动，”
他硬着头皮说道，声音微微发颤；“师尊为了让我更好地修炼，特意挑选了这些带有不同灵韵的衣物，以便我在修炼时能够感受到更多的变化。”
萧红鸢：“真的吗？”
苏妙妙：“长聚哥哥，你倒是挺会找借口的嘛。”
林小碗：“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师尊。”
李长聚冷哼一声。
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气势，你气势越弱就越显得心虚，反而你看起来越坦荡、气势越足，越能让人信服。
白舒月略加思索，嘴角浮现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
原来师尊也！
难怪今日长聚师弟会突兀地出现在师尊的内室，看来……
接着，白舒月的眼睑一沉，心里不是滋味。
连师尊都得吃了。
我到底还在顾忌什么？
与师尊一起，做一对井井有条的师徒，不行吗？
那绝情丹，我是一天都不想再吃了！
想着，白舒月站了出来。
“长聚师弟说的不错，确实是如此。
我想师尊一定是对长聚师弟在此次宗门大比中寄予了厚望，要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
“真的吗？我读书少，师姐可不要骗我……”
林小碗嘟囔了一声。
“既然大师姐都这么说了，看来我们误会长聚哥哥了～～长聚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苏妙妙的食指放在胸口前点了点，撅着嘴朝李长聚撒娇道。
萧红鸢本来还有说怀疑，但见苏妙妙这副模样，也顾不得什么疑虑了，直接上前抱住李长聚的手臂。
二人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就快又要扭打在一起。
李长聚连忙出手制止。
“你们相信我就行……”
“我当然相信你了！”
众人异口同声。
……
突然，一道黑影倏然出现！
“好黑、好肥的一只鸟！”
那只黑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练功房的一尊不起眼的玉瓶中，下一秒，那玉瓶陡然炸开——
只听“哗啦”一声，无数各种颜色的肚兜随着玉瓶的炸开洒落出来，密密麻麻堆成小山，保守估计，不下数千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