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昭唤来下人说道。
“母后若是受不了辛辣的味道,这种是果酒,会发甜一点。”
随后秦昭将研发出来的果酒递给了皇后,另外一杯递给了素夫人。
两人微微尝一下。
秦昭将果酒递给皇后与素夫人后,便转身走到秦朗身边,低声道。
“二哥,这酒如何?”
秦朗放下酒杯,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好酒!八弟,你这酒可是独一份啊!”
秦昭笑了笑,又给秦朗倒了一杯,低声道。
“二哥若是喜欢,回头我让人送几坛去府上。”秦朗闻言大喜,连连道谢。
秦昭随后走到秦泽身旁,将一杯酒递给他,语气平静:“三哥,请。”
秦泽接过酒杯,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将酒一饮而尽,没有说话。
秦昭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
秦恕看着秦昭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随后端起酒杯,若有所思地品尝着。
宾客们觥筹交错,气氛热闹非凡。
秦昭穿梭其中,应对自如。
此时的武德帝显然喝高兴了,但没有忘记之前罚秦泽与秦恕两人给秦昭准备新婚大礼。
他喊来两人,让两人拿出准备的新婚之礼。
“泽儿,恕儿,你们给昭儿准备了什么礼物?”
武德帝声音洪亮,目光在两位皇子身上扫过。
秦泽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秦泽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了秦昭。
“三哥恭贺八弟新婚之喜,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他声音平稳,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目光却隐隐透出一丝不甘。
显然,这玉佩虽珍贵,但对他来说不过是权宜之计。
只是为了应付父皇的逼迫。
秦昭接过玉佩,入手温润,白玉质地细腻,雕刻精致,显然价值不菲。
他笑着道谢,不动声色地将玉佩收下。
目光在秦泽脸上停留片刻,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紧接着,秦恕也站了出来,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他打开锦盒,露出一幅卷轴,缓缓展开后,竟是一幅名家字画。
秦恕将字画递给秦昭,语气略显僵硬,似乎对这个举动并不情愿。
“八弟,新婚快乐。”
他的目光躲闪,语速也快了几分,显然对这礼物并不上心。
秦昭接过字画,仔细端详了一番,画中山水灵秀,笔法细腻,确实是难得的珍品。
他再次拱手道谢,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对这礼物颇为满意。
谁能对钱不满意啊。
武德帝见两人都送上了礼物,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你们兄弟和睦,朕心甚慰。”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目光在几位皇子之间扫过。
秦泽和秦恕闻言,脸上不约而同地闪过复杂的神色,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婚宴继续,宾客们觥筹交错。
诸位大臣显然也难得休朝一天。
更是就着秦昭起名的“昭仪醉”。
舌头都有些大了。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时。
府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起初只是几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匆忙跑动的声音。
紧接着,府门被猛地推开,几名黑衣人如鬼魅般闯入府内。
他们手持利刃,脸上蒙着黑巾,目光冰冷,直冲秦昭而来。
宾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呼连连,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武德帝脸色一沉,喝道:“大胆!何人敢在此放肆!”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帝王的威严。
但那些黑衣人却置若罔闻,显然是有备而来。
秦昭却似乎早有准备,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身形一闪,已退至安全距离。
与此同时,他高喊一声:“陈武、许辽!”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已从暗处跃出,正是秦昭的贴身护卫陈武与许辽。
两人手持兵器,动作迅捷,直扑黑衣人而去。
陈武手中的长剑如游龙般刺出,瞬间逼退了一名黑衣人。
许辽则手持长刀,招式大开大合,将另一名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
两人配合默契,短短几招便占据了上风。
黑衣人虽人数占优。
但面对陈武与许辽的凌厉攻势,竟一时无法突破。
秦昭趁乱拉起素婉仪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同时低声吩咐道。
“婉仪,你去找父皇母后,保护好他们。”
他的声音沉稳,目光紧盯着前方的黑衣人,丝毫没有慌乱。
素婉仪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但她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头。
“你小心。”
她的声音极轻,带着隐隐的不安。
秦昭微微颔首,目送她转身向武德帝和皇后的方向跑去。
素婉仪步伐急促,身影很快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
秦昭抽出身侧的佩剑,剑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他身形一闪,瞬间加入战局。
他的剑法并不花哨,每一招都直指要害。
很快,他手中的剑便刺中了一名黑衣人的肩部。
黑衣人惨叫一声,踉跄着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二皇子秦朗和四皇子秦恕也加入了战斗。
虽然两人并不擅长武功,但此刻也奋力抵抗,保护着在武德帝的周围。
秦朗手持一根木棍,动作虽然笨拙,但气势十足,将一名黑衣人逼退。
秦恕则手持一把短刀,眼神冷峻,虽然动作稍显迟缓,但招招都带着杀意。
而三皇子秦泽则躲在人群中,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他并未上前支援,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秦昭一边与黑衣人交手,一边暗中观察。他很快发现,这些黑衣人的目标并非武德帝,而是自己。
他们的招式虽然凌厉,但每一招都冲着他而来,显然是想置他于死地。
秦昭心中冷笑,动作却越发沉稳。他一边应对着黑衣人的攻击。
一边高声喝道:“陈武、许辽,留活口!”
陈武与许辽闻言,动作立刻收敛了几分,不再下死手。
他们虽然占据上风,但并未急于将黑衣人全部击倒,而是留有余地,试图活捉对方。
然而,黑衣人似乎早有准备,见形势不妙,立刻有几人吹响了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