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哭完发泄出来,雌性情绪缓和很多,脸下柔软的触感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禾安拉着她站起身来。
雌性后退一步拉住另外两个雌性的手,朝着禾安道谢。
“你叫什么,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雌性认真盯着禾安,泪水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的,浅绿色虹膜更是让她的眼睛格外透亮。
“好啊,我叫禾安,你呢?”禾安满眼笑意。
“我叫木木,这个是艾琪,这个是阿优。”雌性介绍了三人的身份,“我们是猫族的。”
猫族?
禾安眼前一亮,怪不得这么可爱,她看到木木眼睛时老是有一种想揉揉抱抱的感觉。
本来还以为自己是因为有了崽崽母性大发,原来是猫猫,那就很正常啦。
“这里血腥味很重,我们先离开。”烛九上前握住禾安想摸人家头的手,眼神闪过一丝了然。
被看穿的禾安有些不自在的扭开了脸,之前在兔族她有次不小心把兔妹妹揉假孕,导致兔妹妹老是会偷跑进她躺着的床上坐窝,弄得都很头疼。
禾安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所以保证以后不乱来,刚刚一开心差点给忘了。
她连忙打哈哈,附和道:“啊哈,也对,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熊沐生闷气背着三只雌性先跑走了,帕泽去找地方,烛九和老巫医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
“巫医爷爷,那三只雌性您要带着去你们族内吗?”禾安很喜欢这几个雌性,不希望她们再遭受危险。
“嗯,是这样打算的,我们族内不仅有兔兽还有其他的雄性,到时她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兽夫过日子。不过,还是问问她们的意思。”
老巫医摸着胡子,考虑到毕竟兔族距离远,也不知道她们能否接受。
“嗯,也是,那一会儿我们问问。”
原以为老巫医会直接带她们去兔族,毕竟雌性可是最珍贵的,多了三只雌性,他们的族群可以更加壮大。
能想到征得她们同意,在兽世算是民主了。
等他们三个到地方,发现刚刚还生闷气的熊沐在和木木聊天,仿若早先认识。
禾安有些好奇,要是早就认识,熊沐没有理由不当场相认啊?
“安安,快过来!”熊沐忘记了他还在单方面生禾安的气,挥手道。
“怎么啦?”
禾安凑到木木身边,木木她们已经用水擦了擦脸和身上明显的脏污,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木木多了些英气,一双圆眼冲淡了攻击力。
几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好巧啊!你们竟然之前就认识。”
“不算认识,之前我们两族结过亲,我的哥哥是四级猫兽去了他们那里。”木木开口解释,想起死去的亲人眼中闪过一丝难过。
“啊?那你哥哥为什么……”禾安话没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众人皆明白。
木木沉默了一瞬,开口道:“为了族内实力着想,族长不同意哥哥找外族雌性,当时离开的时候闹得很不愉快,所以在遇到流浪兽攻击时,族长拉不下脸,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去寻求就近熊族的帮助,其他族都离得远,时间上来不及就……”
禾安也沉默了。
作为族长不以族人的生命安危为重,反而为了自己那一点脸面斤斤计较,真是不配为一族之长!
禾安气得想骂人,可当着人家族人的面骂人族长,有些不礼貌,她憋住了。
但她能忍,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忍,老巫医直接破口大骂,这种人是怎么能当一族之长的?
就连木木也是点头应和,族人也有想去熊族求救的,但是被抓起来看管起来了。
…………
没话说,蠢到骂他都觉得是在夸他。
老巫医叹了口气,问木木今后打算上哪儿,木木瞧了眼熊沐,犹豫道:“我想带着她们去熊族。”
老巫医能理解,只是这么好的雌性不去兔族,确实是为族内可惜。
解决完去哪儿的问题,几人在空地休整,禾安拿出药粉给木木她们敷上,药丸虽快,但暴露的可能性太大,药粉慢一些但效果是一样的。
木木垂头安静地盯着禾安给自己包扎,木木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样子,坐着要比禾安高出一头,在她的视角里,禾安格外的娇小,就像是还未成年的幼崽一般,挺翘的睫毛颤悠悠地抖动,头发乌黑顺滑,垂在肩头的发梢更是多了份俏皮。
“这碗药喝了,你肚子里……”禾安担心木木不舍得,原还准备再说点什么,木木却没有反抗,毫不犹豫接过药喝下去。
仇已经报了,她和她们还要好好活下去。
死亡是这个世界最常见的事情,兽世的生存法则决定了弱小种族注定会受到强大种族的欺压。
哪怕不是流浪兽,有这样的领导者,他们的种族也必定不会壮大。
休息了一会儿已经临近傍晚,为雌性身体着想,几人在附近山洞用禾安带来的兽皮凑合了一晚。
早上等露水下去,几人就开始出发熊族。
跟昨天一样,仍然是熊沐带着三位雌性,熊沐路熟带着几人抄近道很快就到了熊族。
熊沐将三人放下,拉住一个守卫的族人喊他帮忙去找猫兽。
结果猫兽没来,自己的阿姆先到了。
“你这崽子说都没说完,慌慌张张的跑哪儿去了?”雌性抬手拍他一巴掌,看着轻飘飘的可落下去却响亮的很,哪怕雄性皮糙肉厚也红了一片。
“阿姆,我说了我出来找安安。”熊沐捂着后脑勺,瞅见阿姆的手还没放下,赶紧凑上去抱住阿姆。
要是平时怎么打都没问题,但今天禾安在。挨一次让阿姆出出气,再打下去会有点丢脸……
熊沐偷偷给阿姆指了指背包裹着的禾安,让阿姆别认错对象。
见到禾安兽皮下容貌那一刻起,阿姆就觉着这怕不是兽神赐下的圣雌吧!第二个念头,自己儿子能不能配上?
接收到阿姆眼中对自己的怀疑,熊沐备受打击,挺直的脊背都快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