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太爷爷,我们就是晚上睡不着,爹爹和娘亲就打我们!”
“臭小子,今日老子就在这里,你敢打我重孙子重孙女?”
萧南柏说着恶狠狠瞪向萧纪安,“就算你小子是我孙子也不行!”
“爷爷,他们两个现在就上房揭瓦了,以后长大可得了?我萧家的百年基业可都……”
“我萧家难道还有什么基业可言?你这臭小子还想要名声?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自己没点数?”
“大燕第一纨绔是谁?”萧南柏没好气地直接骂了出来,“正所谓蚊不叮萧纪安,这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阿鱼连忙举起手,“先生教过,这个是骂人的,而且骂得很难听。”
“我也知道!”阿池也是举起小手,“就是那吸血的都是母蚊子,就是说对方十分好色,就算是母蚊子都害怕!”
“臭小子听见没,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想教育你孩子呢?”
萧纪安直接沉默了。
怎么说他也是做爹的,这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总归还是得要一些脸面的。
祝清瑶则是没看脸部克制新地看向萧纪安,“纪安这些年,你都u哦了什么?”
“做一个纨绔,这些都是我安排出去的遥远,你若是不相信,去南方打听一下就知道,我的口碑还是很好的。”
萧南柏直接冷笑一声,抱着两个小家伙直接走人。
“老登,就是你这群老登,现在才有那么多熊孩子!”
萧纪安偷偷在心里骂了一句,伸出手拉着祝清瑶,“好了,我们也该回去……”
“那个……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衣裳没有晾,我先去晾衣服……”
祝清瑶显然是担心再遇到这种和秋彤正面彭加上的尴尬事情,找了个借口仓皇而逃。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萧纪安心中无奈,这都是什么事啊!
回到房间,萧纪安才刚刚睡下,就在这时他直接被撞门声吵醒。
“义父你别睡了,陛下让你进宫呢!”
“哎呦我去!”萧纪安气急败坏地做了起来,“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要辞官!”
“这一天天的,想睡个觉都这么费劲!”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不过萧纪安还是起来开门。
这会儿陈平轩脸上满是慌乱,“衣服出大事了,那个辰妃死在了自己寝宫了!”
“辰妃?”
陈平轩连忙点头,“没错,杀人的事燕皇,好像是梦中杀人……”
“什么玩意儿?这是装曹孟德梦中杀人了?”萧纪安一脸无语,这不就是想要告诉别人自己牛逼,就算是再睡梦中都可以直接杀人。
萧纪安嘴上这样说着,衣裳也不换直接出门,反正这种事情也就是走一个场面活,到时候还能让燕皇那小老儿看看自己心系陛下。
待萧纪安进宫,老太监看见萧纪安此刻的样子忍不住一怔,“萧大人你这……”
“我担心陛下,无心沐浴。”
“进来吧进来吧。”
对于眼前这位出了名的纨绔,老太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松口。毕竟作为六扇门总史,这种事情萧纪安得在场。
此刻萧纪安一进来就看见王某人、杨平赵阳等人都在。
而寝宫之中,肤白貌美的辰妃正一丝不挂地倒在血泊之中。
脖颈之上一条极细的血痕,还在不断地淌血。
一旁一把染血的宝剑就被扔在那里。
而另外一边,燕皇已经穿上了衣服,就坐在不远处,脸色格外难看。
看着这样的场面,萧纪安也是忍不住皱眉。
这个场面,怎么好像不是假装曹孟德那一套?
王某人一脸不屑地走了过来,直接将卷宗扔到了萧纪安手上。
“萧大人看看吧,反正你也看不懂,就随便看看就行了。”
萧纪安低头看向卷宗,上面的记录十分详细,床上是没有任何异常的,至于燕皇和辰妃的吃食也没有任何问题。
而事情的起因是燕皇和辰妃在事后相拥而眠,就在这个时候听见了敲门声。
老太监开门进来就问燕皇敲门何事,但燕皇却说自己并没有敲门,一开始以为是风的缘故,但后来燕皇在睡梦中,只觉得整个身体被巨蟒缠住,本能抽剑将那巨蟒一分为二,但实际上死的却是辰妃。
“陛下,钦天监监副求见。”
这时老太监走了进来。
此刻燕皇脸色难看地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很快一个须发皆白,身着术士服的老者就欧了进来。
杨平压低了声音,“这家伙是陈家的人,是九门中搬山一脉现在的掌舵人,号称六叔。”
萧纪安则是面露不屑,“挖坟掘墓的东西……”
“好重的妖气!”
六叔一进来直接开口,说着取出三炷香点燃。
随即当着燕皇和萧纪安几人的面,开始双手掐诀,口中更是念念有词。
嘴上一边说着,手上的拂尘挥动,而那三炷香上袅袅烟雾竟然缓缓出现一个“咒”字。
见状六叔连忙走到燕皇面前跪下,“陛下可否饶恕老臣之罪。”
“你想做什么?”
“陛下身上的邪咒,需要用照妖镜照出。”
燕皇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头。
见燕皇点头,六叔不再犹豫从随身的包裹之中取出了一面锃亮的铜镜。
六叔举着铜镜,口中念念有词。
随后,在他手上铜镜中,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会黑的巨蟒,此刻正紧紧缠绕在燕皇身上。
燕皇面色大便,猛的站起,“朕身上这是什么东西!”
“陛下这……臣、陈不敢说真”
“朕让你说!”
“陛下,这乃是睚眦!”
“睚眦?”
燕皇本能皱眉。
“陛下,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睚眦便是龙九子之一!”
此刻燕皇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眼中更是杀意大方,“你的意思是,朕的皇子给朕下了邪咒?”
陈平轩看着无精打采地萧纪安忍不住小心凑了过来,“义父,这样神奇的术法你怎么不看?”
萧纪安一脸无语,“什么术法,不过就是一些江湖骗术罢了,他这一手是怎么弄的我都知道。”
“这种事情,和我又没有关系,赶紧弄玩赶紧回去了。”
此刻燕皇脸色阴沉地可怕,更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他死死盯着六叔,“说!是哪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