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无情的在方解元眼前消失,甚至都没有替他说一句,方解元指着二人的背影连连说好,“好,好,好,都这么玩我是吧?”
“反正你爱信不信,大不了我不回家住,没钱就去工地上搬砖,我就不信会饿死,丢人的又不是我。”方解元干脆耍起无赖。
说完一屁股坐下,做出爱咋样就咋样的样子。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想得美,不把你气得吐血,我叶淑瑶跟你姓,脸色阴沉道,“我看楼下那小姑娘挺喜欢你的,养一养是个美人。”
“什么美人不美人,那是我战友的女儿……”方解元把谢梓艳的事详细说出来。
他刚转业在酒店查房就抓到一群未成年小黄毛和小太妹在酒店里吸大麻,全部带回去警局盘问才得知谢梓艳是战友的女儿。
她父母在她很小就离婚,丢给爷爷照顾。
初中没上完就辍学打工。
当时年龄太小,找不到啥靠谱的工作。
在外面已经混了两年染上一身坏习惯。
喝酒抽烟打架纹身一样不少。
进出警察局更是家常便饭。
好在她没有吸食大麻,也不是组织者口头教育一番放出来。他被警队开除,弄了一个工作室就把人招进来照顾。
叶淑瑶挺同情那个女孩的遭遇,仍旧板着脸问道,“这样一个浑身坏习惯的女孩子怎么会乖乖听你的话?”
她同情的是那个女孩,可不会同情狗男人,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就气她半死的狗男人,现在位置换过来了。
“要么洗心革面做人,要么下次再进去判个几年。她下个月十八岁,谁会把自己的青春浪费在监狱里。
其实很多孩子需要的是肯定,稍微用点心就能发现他们身上的闪光点,她字写得很好,肯定她的优点,很容易就能让她改变。
人在十几岁的年纪很容易改变,过了那个年纪基本上就已经定型了,肯定和鼓励的话到他们耳里反而会被误认为是在说教。
在这个年纪不往好的方向引领基本算是废了。性格一旦定型,认为个性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我叼我独特……”
方解元侃侃而谈。
他已经不指望让腹黑的女人能放过自己,只是想说出心里想说的话。谁让人家背后有人撑腰,不得不低三下四解释,早知道就在她面前低调一点。
“你走吧,就让我烂在这里。”方解元挥一挥手。
叶淑瑶心里冷笑“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接着站起身,踢了他一下,“你不回家,别人还以为我是个母夜叉。赶紧起来回家,别让我给爷爷打电话过来接你。”
腹黑女下脚不轻,方解元揉了揉被她踢过的地方,嘟囔道,“除了昨天那几个,外人没几个人知道咱俩是夫妻。”
不管认不认这段婚姻都无法改变结婚的事实,叶淑瑶冷着脸问,“我是长得不好看还是配不上你方解元?”
两者都不是,有些事就没法说啊,方解元有苦难言,随即编了一个理由,“我自卑,你是天鹅,我是蛤蟆,配不上你。”
说着那是一个满脸的失落。
“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咱俩从穿开裆裤开始就认识,以你一贯自恋的作风,认为你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没有你配不上的。不过,你很有自知之明,说了句实话,你是癞蛤蟆。”叶淑瑶说着用力把方解元拉起来。
亲密地搂着他的手臂。
发育实在过于到位,方解元侧目瞪了她一眼,“走就走,你搂着我手臂干嘛?”
想把手抽回来,她却更加用力。
“你现在是我丈夫,搂一下怎么了?”叶淑瑶理直气壮,更加霸道的用力搂住,她可不想戴绿帽子,必须得让周围的人都知道她是方解元的老婆。
总之她不想戴绿帽子。
楼下的几人伸长脖子看着楼梯口,魏若敏挡在楼梯口不让人上去。
站在他下方的谢梓艳怒目圆瞪,两手叉着腰吼道,“你个死瘸子,给我滚开,我有事要上去找老板汇报,要是……”
楼上传来一道呵斥声,“吵什么吵?再不好好工作,这个月奖金全部取消。”接着方解元满脸怒火下楼,和他同步的还有叶淑瑶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众人愣住:这什么情况?
俩人缓缓下楼,叶淑瑶微笑谢说,“诸位好啊,我和方解元昨天才结的婚,改天请大家吃饭。”
这时谢梓艳突然侧跨一步挡在楼梯口,眼眶里有泪水打转,眼睛直勾勾看着方解元,颤声问道,“解元哥,这,这是真的吗?”
你说你,这个时候出来捣乱个啥?方解元黑着脸道,“我纠正你一下,叫解元叔,别乱了辈分。”
“我追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答应?”谢梓艳问道。
“你未成年,会犯法。你是我侄女,叔不搞乱伦,不能乱了辈分,好好工作,帅哥有的是,怪哈!”方解元说着走到谢梓艳跟前。
谢梓艳驴劲上来,“我不是你侄女,又不是亲侄女,这年头的女孩都喜欢大叔,我……”
你瞧瞧说的都是什么,再让她说下去,说不定又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出来,到时更加解释不清楚,方解元连忙呵斥,“我你大爷啊我,闭嘴,再说我可生气了。”
只见她倔强的拦住去路,方解元把人扒拉一边。弓着腰朝媳妇说,“美女,请。”
“蛤蟆也请。”
夫妻俩扬长而去,谢梓艳只好站在原地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