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项东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之后立马用左臂横挡,拦截了女鬼利爪的手臂。
同时低身侧踢在女鬼的一处脚踝,右手配合左臂在阻挡的时候一提一拉,顺势把女鬼向侧方摔去。
口水祥一脸呆滞的看着林项东说道:“我刁,这还是只知道摸鱼的阿东吗?”
金麦基早就已经推开口水祥,跑到孟超的身边安慰自己的死党。
“没事吧!你是真的废物啊!”
孟超则是被吓得说不清楚话,要不然肯定要和自己的死党斗上几句嘴。
钟发白看了一下,林项东和女鬼之间的搏斗,也不多做关注,对着孟超和金麦基说道:
“鸡呢?刀呢?”
这个时候孟超和金麦基才如梦初醒,把公鸡和菜刀递同时递给钟发白!
看着两人一脸的废物样,钟发白怒吼道:“你们是白痴吗?”
指着孟超说道:“你抓好鸡,把鸡头按住。”
又指着金麦基说道:“你拿着另外一只,记得把鸡血都滴入碗里。”
说着话,放下手中的桃木剑,拿起菜刀对着两只鸡的脖子就是一刀。
咕咕咕
咕咕咕
两只公鸡死命的拍打着翅膀,身体不断挣扎扭曲。鸡血随着两只公鸡的挣扎,也是喷洒在外面不少。
万幸两个废物,这次没有坏事,大部分鸡血不断的喷入事先准备好的碗里。
看着两个人的表现,钟发白气恼的摇了摇头。
右手重新拿起了桃木剑,左手掐印诀一阵比划,接着用剑挑起几粒糯米,在烛火上炙烤一下,倒入鸡血中。
又把法坛上的朱砂倒进鸡血里,拿出一个小石杵,在碗里不断研磨朱砂。
左手拿着石杵不断研磨,右手掐着法诀对着碗中的鸡血一阵比划,嘴上不断嘟哝着道家经文,加持在这碗鸡血之中。
因为钟发白一脉,不修自身的法力,走的是借法一道。
所以对于这些材料的需求就更强烈一些。
酉阳引法,正是他们这脉借助鸡血的阳气,加上朱砂和法咒,引天地之力加持。
为了捉鬼祛邪,加持桃木剑本身阳气,增加对鬼物杀伤力的手段之一。
此时的钟发白神情肃穆,一副大师的景象。
就是金麦基和孟超在中途还对着碗,不断的滴着残留的公鸡血,让钟发白的双手上也是沾满了鸡血。
让钟发白的形象稍损了几分,可是他实在没有功夫,对着两个白痴说教,只能由着两人。
场中唯一关心林项东的只有口水祥,他眼看林项东逐渐落入下风,也忍不住的出声喊道:
“大师,阿东快挺不住了!”
这时钟发白才有一丝精力看向场中,只见林项东被女鬼逼的连连后退,左闪右避眼看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钟发白抓了一把碗中的鸡血,抹在桃木剑之上,对着三人说道:“看好七星灯,鸡血接着磨!”
说话间人已经越出了法坛,冲着女鬼而去。
法坛内剩下的三人立马挤成一团,口水祥和孟超在两侧,两人同时用手拿着盛着鸡血的碗,金麦基被两人挤在中间,手上拿着小石杵,不断的研磨着鸡血内的朱砂。
“大师,加油!”x2
“???”
口水祥感觉自己跟不上,两位长官的思路。
(正所谓,我常常因为不够沙雕,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原本在金麦基和孟超手上的公鸡,已经被两人扔在了地上,此时两只公鸡还在不断的抽搐,把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林项东此时已经狼狈不堪,两只胳膊上十几处抓伤,身上的衣服显得破破烂烂,血液顺着伤口浸染了两条手臂,脸上也有几处细微的抓痕。
若不是女鬼一直追咬自己,林项东感觉已经没有一丝抬起胳膊的力气。
眼角余光里终于看到,钟发白手持桃木剑赶来,忍不住的大声喊道:“钟师傅,救我!”
也就是这一走神,被女鬼抓住机会,一下抓住了林项东,一张血盆大口对着他的脖子就要咬去。
女鬼嘴里那股烂肉腐臭的味道,不断的冲击着林项东快要崩溃的神经。
嗖的一下,桃木剑疾如闪电从侧面,一下子塞进了那张血盆大口里。
剑尖瞬间刺穿了女鬼的一侧腮部。
几乎同时钟发白一脚踢开了,压在林项东身上的女鬼。
“退后,这里交给我。”
“喝~喝~喝~”
林项东不断的大口的喘着粗气,哪里还有心思和钟发白客套。
稍微恢复一点体力,连忙头也不回的踉踉跄跄,跑向了法坛所在的方向。
钟发白也没有理会林项东,忍着女鬼身上散发的恶臭,对着女鬼就展开了进攻。
凭借着沾满鸡血的桃木剑,加上七星灯借来的法力,打的女鬼是连连后退。
虽然没有和僵尸叔叔世界一样的爆炸特效,但是桃木剑每次抽砍在女鬼身上,她都是被抽出很远。
女鬼现在的处境,并不比刚刚的林项东要好多少。
就像一个柔弱的小女生,正被一个暴力的老公,拿着家法不断的抽打。
唯一不对的就是两人的形象,钟发白双手鲜血手持桃木剑,看着和那些变态暴力男,有着几分相似的话。
那女鬼这副一脸烂肉,尖牙利爪的形象,就和柔弱小女生相差甚远了。
更别提这女鬼每次都是主动发起进攻,就和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对面的女鬼,钟发白有把握,在十几息内就处理好对方。
可是心中那股不安,越发的强烈,这也让他手上的动作稍缓了几分。
至少有七成注意力,都在这静寂无声的四周。
这才让这个女鬼现在还勉强支撑。
法坛内的三人看的是津津有味,连在房间里守护七星灯的斯芬妮,也忍不住探出头看向场中。
看着林项东走向法坛,三人纷纷上前关怀,口水祥更是松开了拿着碗的手,直接走到林项东身边,想要为他帮忙处理伤口。
“没事吧!怎么样了”x3。
林项东疼的呲牙咧嘴,实在没有心情和几人废话。
耷拉着两条胳膊走到法坛前,抓起一把糯米眼睛一闭,就塞在自己胳膊的伤口处。
“啊~~~!!!???”
伤口处虽然传来痛感,但绝不是拔除尸毒所会造成的那种灼烧的感觉。
林项东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伤口上那些被血色染红的糯米。
口水祥一脸震惊的看着林项东说道:“靠,阿东,你搞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