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丹派,有一座雄伟的赤色山脉,其下方隐匿着一条三阶地火灵脉。
昔日,玄丹派的开派掌门独具慧眼,相中了这条灵脉,认定它是绝佳的炼丹之地,遂决定在此建立宗门。
时光流转,千年岁月间,玄丹派凭借这条灵脉,铸就了辉煌的道统传承。
历经千载,玄丹派始终兴盛不衰,每一代皆有金丹真人诞生。
这条三阶地火灵脉不仅是炼丹的神妙之地,更是宗门防御的强大依仗。
一旦有外敌入侵,玄丹派便可借助地火灵脉之力,引发无尽灵火,将敌人焚烧殆尽,堪称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正因如此,千百年来,敢对玄丹派心生觊觎,贸然进犯。
“轰隆隆~~~”
此刻,从玄丹派的主峰中突然传出一声巨响,仿佛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可恶,又失败了!”
“这三阶上品丹药破厄丹,当真如此难以炼制?”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清脆如百灵鸟般的声音从弥漫的浓雾中传来,紧接着,一位衣衫褴褛的绝色女子从碎石堆里艰难地爬出。
她身上仅存的布料勉强遮体,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春光微露,令人面红耳赤。
“师傅。”
一旁的几位女弟子似乎对此场景习以为常,赶忙上前,递上大衣为她披上。
这位绝色女子正是玄丹派掌门姜毓瑶,金丹中期修为,芳龄二百三十,拥有一品灵根。
同时,她也是玄丹派最为卓越的炼丹师,已然达到三阶丹师的境界。
在星辰岛,能与她相媲美的丹师,可谓屈指可数。
“师傅,最近星辰宗出了件大事。”一名女弟子赶忙汇报起最新的八卦消息。
“哦?什么大事?”原本还在为炼丹失败而苦恼的姜毓瑶,瞬间被这消息吸引,暂时忘却了失败的沮丧。
“星辰宗宗主柳云芝成婚了。”
“她的道侣只是个散修,灵根还是下等的。”
“不过在柳宗主的助力下,成功筑基了。”
“最近还在宗内举办了筑基大典,邀请了众多同门。”女弟子一口气将所知消息道出。
“什么?道侣?那个柳若冰霜的女人居然有道侣了?”
“我还以为她和青风宗那个女人一样,一门心思追求大道,打算孤独终老呢。”
“没想到她竟然找了个男人。”
“说说看,这男人有何特别之处,能被柳云芝这个看似冷淡的女人看上?”姜毓瑶摩挲着光洁的下巴,满脸好奇地问道。
“师傅,听说这男人英俊非凡,好似神子降临人间。”
“但凡女子见了,无不心生爱慕。”
“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真假。”女弟子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瞥了眼姜毓瑶的身姿,却依旧有条不紊地讲述着。
“竟有此事?能让柳云芝这般的女子都为其男色所惑,究竟是何等的俊美?”
“要是我把这男人抢过来,柳云芝不得哭死?”
“而且肯定哭得特别大声。”姜毓瑶眼眸一亮,显得兴致勃勃。
听闻此言,周围的女弟子们顿时面露难色。
她们深知自家师傅行事大胆,无所顾忌。
小时候就敢去拔上任宗主的胡子,年幼时还四处采摘灵药,把人参当作胡萝卜般随意食用。
年轻时炼丹,险些引发三阶地火灵脉爆炸。
稍大些,便热衷于行侠仗义,追杀魔修,甚至曾单枪匹马杀到九幽魔宗总部,搅得对方天翻地覆。
别看她是炼丹师,可体内融合了强大的地灵火,战斗力远超同阶修士,即便面对金丹后期强者,也有一战之力。
此次与九幽魔宗等势力的大战中,她更是亲手斩杀了一名金丹中期的魔修。
姜毓瑶“魔女”的名号,在这片区域早已声名远扬,行事作风比魔修还令人咋舌。
“哈哈,罢了,我不过开个玩笑。”
“柳云芝可是我的好姐妹,我怎会抢她男人?!”
“男人哪有炼丹有趣。”
“去准备三瓶赤火丹。”
“就当是给她道侣筑基的贺礼。”姜毓瑶慵懒地吩咐道。
“是,师傅。”
听到这话,几位女弟子如释重负,暗自庆幸师傅没有胡来。
否则,一旦玄丹派与星辰宗开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眼下玄丹派刚经历大战,元气大伤,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赤火丹是二阶丹药,药力强劲,对筑基修士提升法力极为有益,价值颇高,也是玄丹派的招牌产品,向来畅销。
姜毓瑶眨了眨美眸,眼神闪烁,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
与此同时,在九九幽魔宗总部。
宗主吴道忧听闻这一消息后,顿时怒发冲冠。
“该死的柳云芝,杀我宗一名金丹修士。”
“还击溃我们的同盟,在星辰宗混得顺风顺水,当上了新任宗主。”
“如今居然还娶了个男人,如此风流,简直没把我九幽魔宗放在眼里!”
九幽魔宗宗主吴道忧愤怒至极,对柳云芝可谓恨之入骨。
他身为金丹后期修士,年仅四百岁,本想着若能成功击溃星辰宗、青风宗与玄丹派,获取三派资源,带着巨额财富前往其他岛屿,定能购置结婴灵物,说不定就此结婴成功,获得千年寿元。
原本九幽魔宗形势一片大好,若不是柳云芝横空出世,他们胜算极大。
可想而知,他对柳云芝的恨意有多深,简直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如今连柳云芝身边的人也一并记恨上了,一心只想报仇雪恨。
“宗主大人,务必冷静啊!”
“如今我九幽魔宗实力受损严重,当务之急是休养生息。”
“此时不宜与星辰宗开战。”
“一旦战败,那便是让亲者痛心,仇者快意了。”
几位九幽魔宗长老赶忙劝阻。毕竟,若九幽魔宗宗主吴道忧冲动行事,在星辰宗折戟沉沙,九幽魔宗就彻底完了。
没了金丹真人的庇护,仅凭他们这些筑基魔修,根本守不住偌大的地盘,只能落荒而逃,到那时,他们的日子可就难过了,自然不愿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