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官接过来一看,着实是吃惊不小,不错,就是这个名。当然陈长官吃惊的是不是陈逸凡的这个人名,他吃惊的是情报上面这些武器装备,什么一五五自行加榴炮,什么高射炮,高射机枪,那不计其数的汽车,还有步兵那豪华到让人忌妒的能走发的加兰德步枪,每个连队配备的令人发指的机枪数量。这些都是军统人员观察到的,部队一行动,这武器装备就全都亮了相,军统的人都不用刻意去打听,他们混在街道边看热闹的人群中,一看就知道了。
陈长官确定了,情报上的这个陈逸凡,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陈逸凡,错不了,而且情报上说的这些武器装备,肯定是陈逸凡出钱买的。不然怎么解释这支八路军有这么豪华的武器装备,原先他们怎么没有,而在陈逸凡去了之后才有的。陈长官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陈逸凡和他说过自己在米国和米国人合伙开工厂的事。他,有这个财力。
“辞修,是这个人吧。”委员长虽然已经确定情报上说的陈逸凡就是陈长官认识的那陈逸凡了,因为从陈长官看到情报后,那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只不过委员长还要确定一下,万一不是呢,亦或陈长官再矢口否认呢。
“委员长,是的,这情报上的陈逸凡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陈逸凡。如此,就能解释得通八路军的这支队伍为什么会有这么豪华的装备了。因为陈逸凡有钱又有买到武器的门路。”陈长官根据自己知道的,然后再想象一下,然后一五一十地说绐委员尢听。
“娘希匹,那边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一个个的都喜欢往那边跑。”委员长一气之下,又输出了他那着名的国粹。
一通输出之后,委员长才觉得心情舒畅了,接着命令陈长官道:“辞修,辛苦你跑一趟朔州,劝你那本家回到国府这里来。他不是喜欢带兵吗,给他一个军的番号,让他当这个军的中将军长。”
泰源第一军司令部,筱冢义男一连扇了池田一男七八个耳光,扇得他手都疼了。
“耻辱,池田君,你就是帝国军人的耻辱。”第一军司令部里,充满了筱冢义男的怒火,他抑制不住地发出愤怒的咆哮:“池田君,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擅自撤离,将整个朔州都拱手让给了八路军。你,你,你切腹向天皇陛下请罪吧。”
池田一男虽然俯首贴耳承受着筱冢义男的责骂,但他并不认同筱冢义男的观点,他为自己据理力争:“司令官阁下,属下认为自己当时的做法并无不妥。如果当时属下不及时撤出朔州,那属下和属下的部队,都将被八路军所消灭。而我们的玉碎,却没有丝毫的意义。属下认为,还不如保存有生力量,待到以后时机来临,再杀他个回马枪。”
“池田一男。”池田一男的自辩,让筱冢义男的怒火达到了顶峰,他连池田君都不喊了,而是直呼了池田一男的本名:“我以第一军司令官的身份告知你,你被解职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第九独立混成旅团的旅团长了。”
筱冢义男气的都要发疯,这个池田一男还敢狡辩。他知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擅自撤出,将朔州整个拱手让给了八路军,让第一军成为了华北派遣军的笑炳,成为了华北方面军的笑柄,成为了整个帝国蝗军的笑炳。而作为第一军司令官的自己,筱冢义男,也当之无愧地成为了整个帝国蝗军的笑柄。这将是自己一生的耻辱,至死都扒不来的那种。如果可以,筱冢义男想抽出架子上的武士刀,一刀砍下这个池田一男的狗头。虽然不能完全消除自己心中的那团郁闷的怒火,但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而在朔城,陈逸凡的住处,迎来了一位他意想不到的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