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下到负一楼停车场,许文夕邀请李泽坐她的车,李泽也是从善如流。
他们先去超市买了一些物品,这才回天水小区。
来到许董事长的家,李泽一看,装修的确实是富丽堂皇,许文夕一边换鞋一边喊:“小杰,你看谁来了?”
小杰抱着一只大熊猫就跑了出来,看见李泽以后把熊猫一扔,风一般跑过来,抱着李泽的大腿高兴的喊道:“叔叔,超人叔叔。”
李泽也是很喜欢小杰,把他一把抱起来说:“小杰又长高了,快成男子汉了,等小杰再高一些,叔叔带你一块打坏人好不好?”
小杰拖着自己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好。”
李泽抱着小杰去客厅坐下,许文夕说:“冰箱里面有饮料和啤酒,你自己拿。”
李泽拿了一瓶德国黑啤,陪着小杰在客厅玩,许文夕问李泽:
“你不忌口吧!今天保姆有事请假了,我自己简单做几个菜,吃个便饭。”
李泽摇摇头说:“不忌口,不用很麻烦了。”
没有多大会,许文夕就喊了:“小李,过来吃饭吧。”
李泽抱着小杰去了餐厅,简简单单四个菜,卖相倒是不差,许文夕问:“喝点酒吗?”
李泽想了想说:“喝点吧。”
许文夕起身拿来一瓶红酒,看这样式,规格低不了。
许文夕给李泽满上说:“一直还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今天就算是吧。”
李泽与许文夕碰碰杯子说:“什么救命不救命的,我与你们有缘,这都是命中注定。”
许文夕小抿一口笑着说:“你还信命?”
李泽嘿嘿笑着说:“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许文夕一听,这男人绝对有故事,许文夕一笔带过说:“吃菜,吃菜,尝尝的我的手艺。”
小杰饭量不大,不一会就吃完了,许文夕说:“吃饱了就去看电视吧。”
小杰很乖的自己坐在地上,玩着玩具看电视了。
两人一边吃一边喝,不知不觉的一瓶已经没有了。
李泽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小杰已经趴在地毯上睡着了,许文夕说:“我收拾一下,你帮我把小杰抱回卧室吧。”
李泽抱着小杰慢慢的回到卧室,替他盖好被子,才慢慢的退出来,许文夕在厨房收拾碗筷,李泽走进去说:“用我帮忙吗?”
许文夕好像正在想着什么,被李泽一说话,吓了一跳,被一个罐头片把手划破了,李泽赶紧走过去,拿过来她的手看看说:“没什么事。”
说完,把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几下,把血吐了出来,许文夕就这样看着他,脸色红红的,比喝完酒还要红,李泽低着头说:
“一会拿个创可贴贴上就好了,没什么事。”
说完一抬头就看见许文夕看着自己,现在这一幕相当的暧昧。
许文夕看着李泽,自己的头慢慢的向李泽靠近,最终鬼使神差的吻上李泽。
李泽先是一愣,一秒钟的时间就瞬间完成了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思考。
一秒后李泽决定选择禽兽,一把搂住许文夕,将她抱起来,走回卧室,把门一关,外面秋意正浓,屋内春色满园。
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与外面车水马龙的汽笛形成一首独特的小夜曲。
第二天,窗外的阳光把李泽照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在楼下厨房传来阵阵的歌唱声,李泽一活动,腰杆子有些发酸,李泽那可是铁打的汉子,这都感觉腰酸了。
昨晚那是相当激烈啊,七次啊,冲锋陷阵七次,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更何况还是一个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
李泽刚想起来,许文夕就穿着睡衣进来了,看见李泽后笑着说:“你的衣服我给你洗了,现在已经干了,去洗洗一会吃饭。”
李泽摸摸脸,还真有家的感觉。起来洗个澡穿上衣服就去了餐厅吃饭,小杰已经坐在那里了,看见李泽后礼貌的说:“叔叔早。”
李泽讪笑一下说:“小杰早。”
昨晚把人家妈妈睡了,还挺不好意思的,早饭是一杯牛奶和面包。
李泽胡乱吃点就算了,吃完以后许文夕送小杰去幼儿园,李泽给许文夕说:
“今天不去公司了,我有点事,你把我放在站牌就好。”
许文夕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温顺的点点头说:“好的,你的医院不错,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开口哦,再见。”
走在回去的路上,打了一辆车准备去鹏程。
打开手机一看,来电提示和信息快要把手机撑爆了。昨晚因为要做事情就把手机关机了,全部是周杨的和刘超的。
李泽赶紧回过去,周杨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泽哥,兴哥走了。”
李泽心中大惊,赶紧让师傅去大兴的别墅。
到了那里的时候,外面站满了人,看见李泽来了都喊道:“泽哥,泽哥。”
李泽点点头,走进去,周杨站在那里抽烟,刘超一脸的悲伤。
菲菲披麻戴孝的跪在哪里哭泣,这老天是怎么了。
自己刚把菲菲的病医治好,前几天大兴还带着菲菲去医院检查,就连医生都惊叹不已,基本上已经痊愈,复发的几率几乎为零。
大兴还要和自己痛饮几碗,这是怎么了。
李泽站在那里,看着大兴的遗照,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说,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脸上铁青,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杀气。
整个屋子好像温度瞬间降低,不少人都不自觉的打个颤。
好一会李泽才开口,声音沙哑:“怎么回事?”
周杨过来说:“不知道,昨晚半夜被人在是外交芦苇荡湖里发现的,喉咙一刀致命。”
刘超也过来说:“我看了一下伤口,伤口整齐,说明对方速度很快,是个高手。”
李泽再次问:“昨天大兴哥都去哪些地方了?”
周杨叹口气说:“陪着他的那两个小弟,失去联系,恐怕也是……”
李泽不问了,这就是仇杀,但是敢动大兴的人在这个地方几乎没有,那到底是谁呢?
李泽走过去,拍拍孙菲菲的头,菲菲看到李泽后一下子扑进李泽怀里大哭:
“我没爸爸没妈妈了,现在我唯一的哥哥也没有了,我就是一个孤儿了,没人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