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在怎么说他还是有钱的,再怎么说,他也还是夏家的大少爷。
可是这经理就不一样了,他是什么?他就是个普通人,不过是有了那么点机遇,让他坐上了一个经理的位置。
在这个地方他是经理,可是换个地方,他也不过还是个打工仔而已。
夏若想给他一巴掌就给他一巴掌,根本不用有丝毫顾及的。
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之后,经理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废物,滚!妈的,要你有什么用?”
经理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特么的要不是帮助夏若能出这档子事?
现在倒好,夏若不帮他,不救他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指着他的鼻子骂。
丧良心了不是?
既然夏若靠不住,他就只能求陆争。
刚刚他老板那个电话说的可是非常清楚的,要是获得不了陆争的原谅,他吃不了兜着走,要是有个夏若帮忙还好,好歹能混个安全。
夏若现在也抛弃他了……
一扭头,他赶紧把目光转向了陆争,跑过来就要拉陆争的手。
今天就算不要脸,他也得做,就是当着别人的面下跪,他也得做。
可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陆争的手的时候,陆争就冷冷的对他说道:“把手收回去,别碰到我,你要恶心到我,后果比现在还严重。”
刚刚讨好他的那几个员工一看这情况,也都面面相觑,紧接着他们好像也忘了刚才讨好经理的模样了,竟然转头开始讨好吴大姐了。
“咱们吴大姐才是有做经理的料子。”
“就是,我早就说咱们经理不是东西,就会搞这一出,天天压榨咱们,这叫什么活该了!”
额……
吴大姐也不由轻轻地皱了皱眉。
昔日她感觉自己的这帮同事还是挺好的,但是今天她怎么就莫名的反胃的厉害呢?
陆争看着这帮人,也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你们这帮人可真是……啧,墙头草?说倒就倒是吗?”
他们要是现在还向着经理,好歹能让人对他们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最起码说不上喜欢,也是指八十九说不上厌恶,然而他们现在的行为就让人很恶心了。
陆争朝着吴大姐瞅了瞅说:“吴大姐,新员工的人选你不用担心,人手让你们老板给调度,至于这个经理,你也没有亏欠他什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经理慌得一批,真的咚的一声给陆争跪下了。
他现在担心的倒不是失业不失业的问题了,他现在要担心的是自己这会的处境了。
但陆争对这种人不会心慈手软的。
直接不理坏对着吴大姐说道:“吴大姐,走吧,咱们进屋,把我们买的房子的事情给办了。”
吴大姐给陆争这么一喊,才猛然间醒悟过来:“哦,好。”
那些员工们则一个个跟小丑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他们虽然没有经理这么恐惧,但是也是心慌意乱的。
毕竟这事情要是传开了多丢人?
这地方不大,十里八乡的大家基本都认识,这一句墙头草,就是把他们的脸给按在地上摩擦了。
不过陆争不再理会他们了,直接跟着吴大姐进了屋。
一旁的许月跟夏若两人更是气得够呛。
他们等着看陆争出事,结果陆争没有出事,他们两个反而被周围人嘲笑了了。
自己也像是白痴一样,丢人现眼。
夏若咬咬牙,一甩胳膊就要离开。
许月则不打算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就说道:“老公,他们这么对我们,咱们就这么走了?”
夏若黑着脸:“不走干什么,留在这里自取其辱?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说罢他起身离开。
许月咬咬牙。
这个蠢货男人。
她早说了让他早点跟这里跟陆争有仇的人联合,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感觉到丢人了?他也知道丢人?废物!
许月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夏若。
可纵然是夏若夺不回夏氏集团,一年一千万的生活费也是普通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
她做了夏若的妻子,这种优渥的生活足够她享受人生了。
可这女人简直是贪婪到爆炸了,没有任何的感激之情不说,完全就是心理扭曲加变态。
为了钱,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人性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像必须富足,必须让自己变成财阀一样,守着金山银山才行。
要说夏若对别人不管怎么样,其实对她倒是真的不错。
为了这个女人,夏若几乎绞尽脑汁的让她快乐。
这对于一个富二代来说,其实很难做到。
普通的富二代还需要去追女人,但是对于像是夏若这样的超级富二代来说,只有女人倒贴着往他身边走。
开房不用花钱,吃饭不用花钱。
因为那些女人会把几个月的积蓄拿出来讨好他,让他开心。
而且富家人往往会联姻,强者跟强者联合。
可是夏若在这方面跟陆争倒还算一样,一直是守着她的,面对那么多诱惑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许月的事情。
就算见到明湘这样的顶级美人,他的心都没有跟着动一下。
可这许月呢?
竟然把他说的如此不堪,也真是可笑至极了。
陆争他们这边到是懒得管这些人在想什么。
他们已经把手上的合同签完了。
吴大姐咳嗽了一声说道:“今天一天过得可真是我这辈子最热闹的时候,这情绪反反复复的,害,不过多谢两位了。”
明湘咯咯咯的娇笑着说道:“吴大姐的心情还会因为那个三儿姐烦躁么?”
吴大姐也轻轻地一笑说道:“以前是会,但是现在不会了,因为今天我突然发现,我那前夫哥过得应该不尽人意,他们这叫什么来着?鱼找鱼,虾找虾,蛤蟆找青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堆一块去了,我还避雷了。”
吴大姐的一番话把明湘和陆争两个人也不由逗的哈哈大笑。
这销售的嘴巴还真就是厉害,能把死人说活了,把活人说死了。
“两位,今天我请你们吃顿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