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被耶律烈自后拥着吻着,领口歪斜得不成样子。
热气袅袅将二人萦绕,如烟似雾,混混沌沌。温水潺潺,伴着细微的亲吻声泛起圈圈涟漪。
耶律烈边密不透风地深吻边扳过李清婉的双肩,将她紧紧地箍起来,与她紧贴在一起。
李清婉玉质的肌肤泛着红粉,秀眉难耐地轻拧,闭着眼睑,睫毛微颤。她的后颈被耶律烈的大手扣住,转动不了,只能任由耶律烈深吻痴缠。
半晌,耶律烈稍稍放开她,低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黑眸里的神情浓稠焦灼。
李清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毫无遮挡。长发披肩,如漆的黑发被温水打湿,几缕发丝落在衣衫斜挂的肩头,粘在脂白的肌肤上,一黑一白对比强烈,显得她的肌肤愈发凝白胜雪。
翦水秋眸,灵动温婉,顾盼有情。天生尤物,让人欲罢不能。
耶律烈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李清婉,满怀期待和渴望,“婉婉,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李清婉眸中情绪流转,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不敢去想,更没有办法回答他,不想刚给他希望,又让他跌落云端。
李清婉轻咬软嘟的娇唇,搂紧耶律烈的脖颈,将他拉低一些,张口含住他的唇瓣,学着他的样子,闭眼轻吻深碾。
对于这样的结果,耶律烈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当直面的时候,心还是好似坠入深渊。
但是来日方长,他还有让李清婉爱上他的机会,就算到头来他也没有得到她的心也无所谓,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就好,他只知道自己心悦她、非她不可就足够了。
耶律烈回应着李清婉的亲吻,霸道地反客为主。
李清婉瞬间失去了招架之力。随着耶律烈吻得缠绵投入,她半个身子被耶律烈竖抱出了水面,李清婉还没有来得及遮掩胸襟,就被耶律烈吻了上来。
李清婉难耐地低吟,抓住耶律烈肩头衣衫的小手越发用力起来。
个把时辰之后,耶律烈才抱着李清婉出了净房。因为净房里面有温泉池,寝殿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所以两个人呆的时间长了些。
若是以往,李清婉被磋磨得厉害了,总是娇滴滴地含泪求饶。这次不知怎么了?李清婉任他折腾,没有求饶也没有拒绝,百般配合。
耶律烈自然高兴万分,最后还是他察觉李清婉体力不支了才停了下来,把她从净房里抱了出来。
李清婉的发丝被耶律烈擦得半干,轻轻垂落在纤细的腰际,宛如夜色中最柔顺的黑绸,随着耶律烈稳健的脚步微微摇曳,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她舒适地窝在耶律烈宽广而坚实的怀抱中,小脑袋自然地枕在他的颈窝处。小脸儿不知是因热气蒸腾还是某人的胡作非为,泛起一抹诱人的粉霞,如同初绽的桃花,娇嫩欲滴。
那双水眸,大而明亮,宛如清晨林间最清澈的泉水,闪烁着纯真的光芒。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娇媚。
李清婉乖乖地搂着他的脖颈,惹人怜爱,让人不禁想要倾尽所有去守护这份美好。
见耶律烈低头看她,李清婉若林间受惊的小鹿,水眸微颤,想到方才种种,手抓住他大开的衣襟,将小脸儿埋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唇瓣贴在他的肌肤上,好似在亲他。
耶律烈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眼睛笑得都要眯起来了。
李清婉趴在他的肩上,感受到耶律烈的大手环抱着她,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肌肤,她很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
耶律烈将李清婉放在圆床上,让她趴在床上,将衿被拉过来给她盖住,尤其是在脚的位置仔细地掖了掖,李清婉畏寒,脚总是很难捂热。
把李清婉安置在被窝之后,耶律烈坐在床沿给她擦头发,“睡吧。”他今日有些放纵,把她折腾得不轻。
李清婉“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可是她却毫无睡意,感受着耶律烈的温柔呵护和小心翼翼,心口好像缺了一大块儿。
耶律烈看到李清婉偏头大睁着眼睛看他,笑道:“还没够?”
李清婉闻言赶忙闭上了眼睛,又听到他低沉的笑声,忙转过头去,不让他看自己。
耶律烈笑得愈发开怀,俯身在她侧脸上落了一吻,“早点睡,嗯?”
“嗯。”
许是太累了,李清婉趴在枕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等到再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身边早已经没有耶律烈的身影。
李清婉没有让人进来侍候,而是把一套普通男人的衣服穿在里面,她给李睿和李钰做衣服的时候多做了一身,刚好可以用来乔装打扮。
等玛雅和其他几个侍女被叫进来的时候,李清婉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铜镜跟前梳妆。
玛雅以为自家主子被可汗折腾得太狠,身上留了印迹,才不让人侍候穿衣,所以并没有起疑心。
李清婉用过饭之后便坐上了马车离开了汗宫,一行人先去了北大营。
李清婉给百姓看诊,不知不觉便到了正午,本来想简单用些点心,耶律烈派来的人便来了。
来的是耶律烈身边两个最得力的的贴身侍卫,他们穿着常服,其中一人手里拿着食盒,另一人走到李清婉身边,颇为恭敬地说道:“主子,爷特意让人给您准备了吃食,让您趁热吃。”
可汗本来已经换上常服亲自来送饭,都已经跨上马背了,阮大人匆匆赶来,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可汗犹豫了一下,最终把食盒递给他,让他和另一个贴身侍卫亲自来送,并特意嘱咐让可敦趁热吃。
正在排队看病的百姓闻言,非常有眼力地说道:“姑娘,您先用饭,看诊了一上午,您也累了,刚好歇歇。”
李清婉只好坐上马车用了饭,午后又继续看诊,到太阳西斜的时候,便带着人来到元帅府。
玛雅疑惑不已,主子昨日不是刚看过老祖宗,怎么今日又去看?不过主子做事自有道理,她只需要听从,把主子照顾好就可以了。
塔娜看到李清婉来,有些许惊讶,“婉婉,你怎么来了?”
“祖母昨日说胸口闷,我想给您施一下针,昨日元帅在这里,多有不便。”施针需要宽衣,确实不方便。
塔娜闻言很是感动,笑道:“难为你还惦记着祖母的身体。”
李清婉看着面前慈祥又不失威严的老人,心中为利用她而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