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双煞张浩和刘明被张浩爸爸拽到了警局报案。张浩在询问室里摸了摸肿得老高的脸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刘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右眼肿得只剩一条缝，嘴角还挂着血痂。
\"到底是谁干的？\"张浩父亲在警局里怒视两人，\"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挺能的吗？怎么连谁打的都说不出来？\"
张浩低着头不说话，也说不出什么话，因为压根就不知道是谁，在什么地方打的自己。
刘明偷偷瞄了张浩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同样的情况出现在刘明身上，自己确实不记得被谁打的。张浩父亲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气不打一处来，这年头被打了都不知道是谁，真是窝囊到家了。
\"警官，你一定要查清楚！\"张浩父亲拍着接待台的桌子，\"我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警察难道就不管吗？\"
负责接待的警官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张先生，我们已经做了笔录。但是您的儿子和他的同学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线索，连被打的时间和地点都说不清楚，这让我们很难展开调查。\"
\"什么叫很难展开调查？\"张浩父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儿子脸上的伤是假的吗？你们......\"
\"张先生，\"警官打断他，\"说到伤，我正好有件事要告诉您。\"他翻开桌上的文件夹，\"几天前，有个叫李爱强的学生来报案，说他被您的儿子和他的同学指使人打伤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张浩父亲愣住了，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事：\"什么？\"
\"李爱强提供了录音证据，\"警官从文件夹里拿出一支录音笔，\"里面清楚地记录了您的儿子和他的同学威胁、指使他人实施暴力的过程。\"
录音笔里传出张浩的声音：\"......你们几个看清楚这张脸，还有他叫李强，以后遇到这个人，见一次打一次听见没有。今天嘛，哥几个下手轻啊，给他点颜色看看。记住，把握好度，让他躺几天医院就可以了......\"
张浩父亲的脸色变得煞白。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张浩却把头埋得更低了。
\"根据李爱强提供的证据，\"警官继续说，\"我们已经立案调查。现在正好您来了，我们可以一起把这件事说清楚。\"
张浩父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突然知道前几天儿子的事，自己也已经给学校和警局打点过了，学校都不管了，警局回信说交点钱就不处理了，现在想来，那分明是......
\"爸......\"张浩小声叫了一声。
\"闭嘴！\"张浩父亲怒吼一声，抬手就要打，被警官及时拦住。
\"张先生，请您冷静。\"警官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配合调查。至于您儿子被打的事......\"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浩和刘明一眼，\"既然他们不愿意说，我们也没办法。不过李爱强这个案子，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张浩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疼，不知道是因为伤，还是因为父亲失望的眼神。他偷偷看了眼刘明，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他们知道，这件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