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岳站在别墅大厅中央,目光冷峻如冰,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叛变的部下们早已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为首的叛变者被两名小弟拖了上来,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冷汗,嘴里不停地求饶:“赵爷,赵爷!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赵东岳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饶你?老A,这么多年在我身边,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你打穿我守卫的腿时,可曾想过饶他?”
叛变者浑身一颤,声音嘶哑:“赵爷,我……我是一时糊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赵东岳没有理会他的哀求,转头对一旁的小弟说道:“去,把电锯拿来。”
小弟连忙点头,快步跑开,不一会儿便提着一把电锯回来了。电锯的嗡鸣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叛变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赵东岳挥了挥手,示意将那名腿部中枪的守卫带过来。守卫一瘸一拐地走到赵东岳面前,脸色虽然苍白,但眼中却透着一股狠厉。赵东岳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他的腿是你伤的,现在,你来亲手了结这段仇。”
守卫点了点头,接过电锯,目光冰冷地看向叛变者。叛变者见状,顿时崩溃,哭喊着求饶:“不!不要!赵爷!求您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东岳面无表情,“哼”了一声,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动手。”
电锯的嗡鸣声骤然加大,守卫毫不犹豫地将电锯对准了叛变者的腿。叛变者的哀嚎声瞬间响彻整个大厅,鲜血四溅,场面极其惨烈。然而,守卫的手却稳如磐石,没有丝毫颤抖。
然而,就在电锯即将锯断叛变者的一条腿时,守卫的手微微一滑,电锯竟然顺势锯断了叛变者的另一条腿。叛变者的惨叫声更加凄厉,几乎撕心裂肺。
守卫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赵东岳,眼中带着一丝慌乱:“赵爷,我……我不小心锯掉了两条腿……”
赵东岳却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得令人心惊:“无妨,拉去医院,就当截肢了。”
叛变者已经痛得几乎昏厥,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求饶:“赵爷……求您……饶了我……”
赵东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对其他人说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再有叛变者,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大厅内的众人战战兢兢,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有叛变者的哀嚎声在府邸门口回荡,久久不散。赵东岳的身影在众人眼中,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令人望而生畏。
他转身走向楼梯,步伐沉稳而有力,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方四躲在虚幻的记忆魂魄里,目睹了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赵东岳的冷酷与决绝,正是他能够屹立不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