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震天动地，3号楼9层的楼道被RpG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爆炸的冲击波掀起漫天雪尘，碎石四处飞溅，整个楼层瞬间陷入一片狼藉。
陈年站在楼外，通过望远镜观察，确认没有人还站着后，才缓缓走进3号楼。
走到8楼时，他停下，从空间里掏出几个催泪弹，拉开拉环，向上扔去。
“嘶嘶——”白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充斥楼道。
陈年不慌不忙，从空间中取出防毒面具戴上。
随着催泪弹的释放，楼道里传来一阵阵咳嗽和哀嚎。
陈年摇了摇头：“看来外墙抵消了不少威力，活着的还不少。”
他提着撬棍，继续向上走去，准备清理现场。
到了9楼，景象触目惊心。
断肢残骸散落一地，血水混着雪水淌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陈年面无表情，目光扫过一具具尸体，寻找着张彪一伙的身影。
幸运的是，张彪、王大发和黄毛还活着，但状态惨不忍睹。
张彪是最惨的，两条腿被炸得血肉模糊，只剩半截身子趴在地上，血流不止，嘴里含糊不清地嘶吼着什么，眼神涣散。
王大发被爆炸的冲击波震昏，头破血流地倒在一旁，气息微弱。
黄毛更惨，原本就断了一条腿，现在另一条也被炸没了，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瘫在地上。
陈年确认他们还有一口气后，像个冷血的机器一样，开始打扫现场。
他拎着撬棍，挨个检查地上的人。凡是还有呼吸的，他就毫不犹豫地补上一棍子，“咔嚓”一声，彻底了结。
“咳咳……你就是陈年吧？”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陈年转头一看，宋利竟然还没死。
他趴在地上，手捂着腹部，血从指缝里渗出来，脸色苍白如纸。
他气息微弱：“我听张彪说了，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陈年冷冷一笑，拒绝道：“抱歉，我没兴趣跟死人做交易。”
他拎着棍子，缓缓走过去，眼神毫无波澜。
宋利见状，急了，拖着受伤的身体往后缩，慌忙道：“陈年，别冲动！我知道你想统治整个小区，我可以帮你！我比张彪那个傻屌强多了，而且我还能把隔壁小区的控制权给你！隔壁小区还有个女明星，很漂亮！”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求生欲。
陈年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淡淡道：“你比张彪聪明太多了，我可不敢用你。而且把你杀了，两个小区一样是我的。”
说完，他举起撬棍，毫不留情地砸向宋利的脑袋。
“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死——”宋利惊恐地尖叫，试图抬起手挡，可哪里挡得住？
“咔”的一声闷响，他的脑袋被砸得血肉模糊，哀嚎了几声后彻底没了动静，身体瘫在地上。
“陈年……陈年，救我，救救我……”一个嘶哑的女声从楼道上方传来。
陈年抬头一看，张大妈竟然也还活着。
她双手双脚全被炸断，只剩躯干在地上蠕动，像条断了脊梁的虫子。满脸血污，眼神涣散，却还在挣扎着朝陈年爬过来。
“好家伙，还没死啊。”陈年看着她，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他蹲下来，盯着还在蠕动的张大妈：“看来咱们也是邻居一场，我下不去死手，送你最后一程。张大妈，你说咋办？”
张大妈抬起头，眼里满是绝望，声音微弱：“陈年，救我，求求你……我还不想死啊……”
她试图伸手，可手臂早已没了，只剩肩膀无力地抖动。
陈年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哎，谁让自己这么好心肠呢。”
他的语气带着点嘲讽，随即站起身：“一会儿一起带回去喂老鼠肉。”
他又转头看了看张彪、王大发和黄毛：“算了，带回去观察几天。重伤后的效果，好像更能体现。”
他从空间里掏出一捆绳子，开始动手捆人。
有手的就绑手，没手的就套在脖子上，像拖牲口一样把四个人绑在一起。
陈年用力一拽，绳子绷紧，张彪、黄毛、王大发和张大妈被拖着在雪地里滑动。
张彪的断腿在地上摩擦，血流了一路，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黄毛彻底昏了过去，脑袋耷拉着，像个死人。
王大发偶尔抽搐一下，证明还有口气。
张大妈最惨，双手双脚都没了，只能靠躯干被拖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救我……救我……”
四个人在雪地里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鲜红的颜色在白雪中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