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上一次严厉的惩罚后,甄府表面上恢复了平静,甄锦艺和白翔文都收敛了许多,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闯祸。
溜回房间的甄锦艺,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她惬意地躺在床上,身边堆满了各种零食,边吃边小声嘟囔着:“哼,娘亲不过是不让我明着闯祸罢了,这可难不倒我。我这八岁的小身体里,可是住着128岁的灵魂呢,怎么可能被轻易困住。”
说罢,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次偷偷搞事情的计划。
另一边,白翔文刚刚罚抄完医书歇息完,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再次回到甄府上学。他神色有些疲惫,但眼中仍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走进学堂,他看到甄锦艺正坐在座位上,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这丫头怎么跟没事人一样,难道真没把惩罚当回事?
课堂上,先生在前面认真讲学,甄锦艺却心不在焉。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府外的热闹集市,这些课都听过了,只想着外面的新鲜玩意儿。
趁着先生转身板书的间隙,她悄悄地从桌肚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她偷偷藏好的糖果。
正准备往嘴里送时,突然感觉一道目光射来,她下意识地一抬头,发现是白翔文正盯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甄锦艺撇撇嘴,还是把糖果塞回了桌肚。
课间休息时,白翔文走到甄锦艺身边,低声说:“你就不能安分点?这次惩罚还不够吗?”
甄锦艺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可没打算安分,生活要是没了这些小插曲,多无趣呀。再说了,你不也没真的被这惩罚吓住嘛。”
白翔文无奈地摇摇头:“我可不像你,这么爱惹事。我还想着好好学医呢。”
甄锦艺不相信地看着“哎呦,你的医术还不够好么,还要继续修炼啊?”
白翔文摇摇头“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好多年没有实践,生疏了!”
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甄锦艺终究按捺不住那颗爱闯祸的心。
午后,她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学堂,跑到了甄府的花园。
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草,其中有一片是夫人精心照料的药田。
甄锦艺早就对这片药田充满好奇,她心想:“这些草药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如我来给它们‘改造’一下。确实不进则退,得好好练练了。”
她动手把一些草药的位置随意挪动,还拔掉了几株,想要重新栽种出自己记忆中不错的草药。
正玩得不亦乐乎时,突然听到一声惊呼:“你在干什么!”
甄锦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娘亲。甄夫人看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药田,气得脸色铁青:“你这孩子,怎么屡教不改!”
甄锦艺低着头,不敢说话,因为说了娘亲也可能不相信这是麻药,种好了才能说服她。
这时,白翔文也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丫头,又闯大祸了。
夫人看着甄锦艺和白翔文,严厉地大声呵斥:“这次,绝对不会轻饶你们!”一场新的风暴,在甄府悄然掀起。
白翔文极也因为甄锦艺的闯祸而受到牵连。
之前的惩罚没有让两人彻底收敛,甄夫人认为白翔文对于甄锦艺的行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将怒火一同惩罚在白翔文身上。
甄夫人看着自己心爱的药田,气得心口痛。
看着甄夫人真的被气急了,面对甄锦艺的闯祸,白翔文主动站出来承担一部分责任。
白翔文主动跪下,拉着甄锦艺一起认错“甄夫人对不起,我没有及时阻止甄锦艺,心中有愧疚,所以愿意与甄锦艺共同面对惩罚。”
甄夫人愤怒地盯着甄锦艺和白翔文,又不忍心重罚:“你们两个,这次罚去庄子上帮忙干活半个月,不许回来!”
甄锦艺一听,猛地抬头,满脸不情愿:“娘亲,庄子上又苦又累又无聊,我不要去!”
夫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这是轻的,再敢顶嘴,时间翻倍!”
甄锦艺跟白翔文只好听从安排,磨磨蹭蹭到了庄子上,两人便被安排了任务。
管家带着他们来到农田,指着一大片待除草的田地说:“对不起了,少爷小姐,夫人特别吩咐,要监督你们亲力亲为。这就是你们接下来要干的活儿,除草的时候可得仔细,别把庄稼弄坏了哈。”
白翔文默默点头,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
甄锦艺则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蹲下去,没一会儿就开始抱怨:“这也太累了,我手都疼了。”
白翔文看了她一眼:“能干多少干多少,赶紧干吧,如果咱们早点干完早点结束。”
甄锦艺戴上一顶草帽,蹲下扒拉着野草“比朝八晚十加班还难受,比跟师傅学手艺还无聊,虫儿们跟我聊天呗,我现在是普通人,打不过你们……”
白翔文突然发现了好玩的东西“锦艺,快过来,你看那是什么?”
甄锦艺丢下手上的杂草踩着水田走过去“什么东西?噫……吸血蚂蟥,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好玩,抓一只回去玩玩……”
白翔文往后躲“你,不是最怕这个的吗?”
甄锦艺耸耸肩摇摇头,拿起一个小竹筒让蚂蟥顺杆爬上来“不知道啊,突然感觉它好玩……你不是不怕它么,干嘛往后躲?”
白翔文恍然大悟“看得我直冒冷汗。看来,我们的某些习惯跟恐惧的东西,这一世被互换了……”
甄锦艺兴冲冲地把蚂蟥带回去,高高举着这条拉长身子都有成年人大拇指粗的蚂蟥,把迎面而来的仆人吓得四处躲窜。
“啊,什么东西,好恶心……”
“小姐,这个会吸血……”
“快走开,不要吓我……”
白翔文也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甄锦艺哈哈大笑往屋内走去“哈哈哈,有一天我居然不怕这个家伙!这可是良药啊!”
白翔文龇着牙,亲眼看着这个8岁的甄锦艺,拿盐把这条大蚂蟥腌死,再穿在线上,挂着晾晒起来“噫……”
甄锦艺不以为然“噫什么噫,医书白看啦?晒干的蚂蟥可以入药,好药,回去重新抄写医书吧,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