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刑勇推门进屋,发梢都在滴水。
这雨说来就来,把他淋了个透。
刑勇心情还蛮好。
嘿嘿,他已经得到越哥真传。
他记得越哥把烧烤丢给司机的样子,后来他躲在角落里观察,两小子感激的都要跪了。
有样学样,他又回到王姐烧烤,打包了烧烤和汤。
林嘉毕竟是宗爷的身边人,关系近一点也方便他打探消息,哪怕透露点今日心情也好。
谁让宗老狗说疯就疯,刑勇是真怕了!
嘿嘿,这下谁分的清他和小机灵鬼。
......
早上八点。
项越刚吃完早饭,带着兄弟们回洪星。
转了个弯,就看到阿水和阿仁站在公司大门外。
“杵这当门神呢?” 项越叼着牙签,吊儿郎当。
俩小子猛地转身,腰板挺得笔直。
阿水结巴着往前蹭半步:“项、项少,我们想...想问问需不需要开车?”
阿仁跟着点头。
项越没回话,自顾自走到童诏面前,童诏从包里掏出个了个东西给项越。
项越接过来随手一丢:“前边拐弯直走就是食堂,先去吃点,回来再说。”
阿水慌忙接住,是两张饭卡。
项越带着人走到大厅,回过神的阿水带着阿仁赶上去。
“谢谢项少!” 两人攥着饭卡鞠了个九十度躬。
项越没停,继续向里走。
连虎吹了个口哨:“磨蹭啥呢?再迟好吃的就没了。”
两人缩了缩脖子,一溜烟跑远了。
半小时后。
哥俩吃完早饭回到洪星,听到一间间教室里传来英语朗读、刑法背诵声。
两人扒着门缝偷看,
一米九的壮汉在背“组织犯罪特征”,
疤脸汉子练着“Give you some color to see see!”
两人摸着衣角自惭形秽。
看看人家公司!
大少开的公司就是不同,员工注重多才多艺,还要培训这些。
哪像唐宫啊,就是草台班子,只会玩玩铁棍,喝喝酒,真羡慕啊!
找了个小弟问路,两人摸到项越办公室前。
阿水轻轻叩响办公室的门。
“进来。”门里传来巩沙的声音。
办公室里。
巩沙和项越坐在沙发上喝茶,童诏坐在办公桌前工作。
“项少,饭卡...”阿水双手举着卡片,递了过去。
“留着吧,洪星的规矩,包吃。”项越摆了摆手。
巩沙接过话茬:“早饭去刚刚吃饭的食堂刷饭卡,中午和晚上在一楼吃,不用刷卡,挂上员工牌就行,记得去拍两张照片。”
说着,他从屁股兜抽出两个工牌放在桌上。
工牌上写着洪星集团,还画着一个q版的关公,只有照片那块是空着的。
阿仁、阿水又傻眼了,他们是敌特啊!还包中午和晚上?
项少咋这么傻,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哪能这么造!
不过两人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提出异议。
大不了...大不了以后不给勇哥说项少的事。
项越瞥了眼面前的两根木桩。
这两人什么毛病,总感觉脑子不好使的样子,适合和虎子玩。
他越看越难受,没好气道:“老幺,带他们去买两件衣服,把唐装扔了,看着像殡仪馆跑出来的。”
“成,越哥。”巩沙看向两人:“把唐装丢垃圾桶,跟我走。”
阿水、阿仁:“......”
总觉得他们被鄙视了,好难受。
都怪唐宫!也不知道宗爷怎么想的,要兄弟们都穿这劳神子的寿衣,害他们给项少丢人了。
怪不得食堂那么多学生盯他们看!
茶台上传来铃声,项越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云校长’,项越接起电话。
“项总,xx大学的学生十一点到火车站。”
云旭尧接着道:“我把领头人号码发给你,你自己去接,都是优秀学生,你可别给我丢面!”
项越看了眼手表,还早。
“好的,校长,我十点就出发,肯定有面,放心。”
云旭尧得到肯定的回答,立马挂断电话。
他也是怕了项越,每次和这兔崽子接触,他总得出点血。
项越美滋滋,嘿嘿,人到了,直接交给陈文他们带就行。
接下来事业就会步入正轨,不出一个月,公司就会盈利。
有房文山在,上面的人不会为难自己,该打的款没什么人敢卡着不放。
项越正美着,办公室门被撞开。
房可儿一蹦一跳的奔向项越,
“啊啊啊!项越!你变态啊!”突然,她发出尖叫。
项越懵逼,这是咋了。
他顺着房可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两个裸着上身的排骨精,捂着胸口站在他办公室里。
项越:“......”
原来是阿水和阿仁觉得自己丢人,一分钟都没等,直接把唐装脱了。
老幺嘛,你们懂的,脑子一直不大正常。
项越都怀疑是不是小时候饿坏了,到现在大脑都没发育好。
巩沙非但没阻止两人,还在边上评头论足。
说阿水他们太瘦了,看着和豆芽菜似的。
唐宫要都是这样的,他一个人就能冲了唐宫。
项越简单和房可儿解释了一下。
房可儿点点头,只是时不时用怀疑的眼光瞄向项越。
她脑子突然短路,冒出来句:“所以,这是唐宫派出来色诱你的。”
项越:“......”
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有毛病!
他很想敲开房可儿的脑壳看看,里边装的是不是大粪!
他没好气回道:“呵,那得回炉重造再派出来,献给房董。”
现在轮到房可儿无语了,她只是脑子抽了,项越是真敢回啊!
两个豆芽菜小脸通红,看看项越又看看房可儿。
怎么回事?勇哥没说还有这工作啊。
他们...他们不是来开车的嘛?
项越看着两个傻狗。
妈蛋,你们脸红什么!干蛋啊!
这他妈是唐宫的计谋吧,把沙雕都往自己这里送,给他们减轻负担。
妈的,就知道两辆车不是好拿的,烫手的很。
“老幺,带着他们滚,一上午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现在就滚!”项越指着办公室的门吼。
巩沙缩了缩脖子,拎着两小鸡仔出门。
房可儿轻手轻脚的跟在后边。
“不是!房可儿你有病啊!你走个屁!”项越怒了。
房可儿头上的呆毛晃了晃:“不是让我们滚吗?”
项越薅住自己的头发。
(╯‵□′)╯︵┻━┻
活你妈,这个世界怎么还不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