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拿起芝士薯条吃了一个,眼睛一亮,就忍不住了,吃了好几个,喝了口牛奶,然后是葱香鸡蛋饼,水煮蛋,还有切好的香蕉。
安然正在喝阿姨做的小米粥,小七忍不住盛了一勺祈安哥送过来的玉米萝卜粥送到姐姐嘴边说:“姐,你尝尝,祈安哥做的玉米萝卜粥真好喝。”
安然吃了一口,心想确实不错。
今天小七留在家里,安然开车刚出门就看到了沈祈安。
和昨天一样,沈祈安以车还在维修为由坐上了安然的副驾驶。
到公司后,安然刚进公司就被人叫住了。
“安然,好久不见。”那人手里抱着一束玫瑰花。
安然看到他就认出来了:“宋时礼?”
宋时礼浅笑道:“是我,安然,我听说你的公司要招聘医学方面的顾问,正好我大学学的也是医科,虽然还有一年才毕业,但我认为我这四年学到的知识肯定会对你有帮助。”
他的五官柔和,线条清晰,眼神犹如温暖的阳光洒在晨曦的湖面上,可是安然对于这样的宋时礼还是喜欢不起来,实在是前世他那白眼狼行为刻骨铭心了。
便问:“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宋时礼还以为自己有希望能够被招聘,正好毕业了不用担心找工作,这姜家妇女可真是他的福星,一个供他读书,一个给他找工作,立马说:“麻醉学。”
“抱歉啊,我们要招聘的是皮肤科方面的顾问,而且我们已经找到了这方面的顾问,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安然说完看也没看宋时礼黑掉的脸色直接上了电梯。
安然离开后,沈祈安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声音冰冷的对宋时礼说:“宋时礼,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说过的话,那充满算计的嘴脸可真令人恶心,我不介意和你再次去趟警局。”
宋时礼的脑海中浮现出高三时被沈祈安打的场景,瞬间腿软。
那一天,一模成绩出来了。
他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他正郁闷的坐在座位上,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他的前桌许明月看到他的模样,立马说:“时礼哥哥,你怎么了?”
“我一模考砸了,以我现在的分数考不上重点大学。”
“你可以出国呀!时礼哥哥。”
宋时礼看着单纯天真的许明月,脸色为难的说:“月月,我没有钱,这些年就靠着你妈妈不,是姜安然她妈妈成立的慈善机构的帮助下才能够上学的。”
许明月撅起嘴,娇声道:“啊,对不起啊,时礼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宋时礼看着这么可爱的许明月,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许明月苦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宋时礼心疼的抓住她的手腕说:“月月,你脸这么好看不可以打自己哦。”
许明月看着自己被宋时礼抓住的手,脸上升起绯红,宋时礼也意识到自己行为过界了,收回手后眼神四处乱飘,心想“月月的手真嫩滑。”
许明月抬起头和宋时礼对视了一眼,看到他先移开视线,心里笑他真傻,这么容易就上吊,表面上却害羞的说:“时礼哥哥,其实你可以去找安然借钱。”
宋时礼皱眉道:“你让我去求姜安然借我钱,我一个大男生,怎么可能求她,很丢脸的。”
许明月心里很是鄙视他,明明现在上学的费用都是靠着姜安然她妈的慈善机构的钱,丝毫没感觉丢脸,表面上却是说:“不是这个意思啦!安然其实很善良的啦,她现在拥有的不仅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钱,还有我妈妈攒下的钱,她妈妈留给她的好几处房产,商场,酒庄,还有璞玉集团的分红,她手松一松,你就能得到出国需要的所有费用。”
她刚说完,上课铃声就响了。
这一节课宋时礼没有认真的听课,脑海里都是许明月刚刚说的那些话,让他去找姜安然你借钱,那是不可能的,他一个大男生丢不下那脸。
但是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本着口袋里早有钱早放心的想法,他以自己头疼为由没上最后也一节课离开了学校。
在学校周围找到了三个小混混,和他们商量好待会儿要怎么做后,就在学校周围等着姜安然出来。
宋时礼很清楚姜安然的两个保镖每天都来接她,想着今天要是不行,明天中午再叫她出来,他连怎么把姜安然叫过来都想好了。
姜安然善良,尤其是对女孩子很是大方,他专门找了他们班喜欢他的女生让她把姜安然叫过来。
幸运的是,就连老天爷都在帮宋时礼,就在放学的时候开始下雨了,姜安然的保镖还没有到。
宋时礼赶紧让那个女生上去骗姜安然过来。
女生有点不想去,但想起宋时礼答应她明天晚上跟她去约会,她就过去了。
“同学,我没带伞,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对面那条巷子,我家就在那儿,拜托了好不好。”看着女生淋湿的衣服,安然点了点头,就把伞往她那边偏了些,跟她走过去了。
没想到刚到巷子里,几个男生就拦住了她们的前路,其中的一个男的还戴着口罩。
安然皱紧眉头:“让开。”
“小妞,想要走过去,给哥几个过路费呗。”安然冷眼瞥了他们一眼。
领头的黄毛猥琐的看着姜安然,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肩膀,安然侧开身子,朝着黄毛挥过去一拳。
后面两男的看到自己老大被打,气势汹汹的上去,安然学了防身术有一年,面对一个能游刃有余,但一下子上三个有些吃力。
幸好这时,走过来一个穿着冲锋衣的男生,开始帮她,一帆哥和一鸣哥也到了。
那三个男的被打后也老实了,安然这时候才发现那个戴着口罩的男的已经不见了,就连那个女生也不见了,她的伞被扔在地上。
林一帆带着安然先回车里,程一鸣则带着那三个男的去报案。
那三个男生在警局一直告自己才是受害者,自己被打了,而且那个巷子里没有监控,没证据,那三个男的无罪释放。
程一鸣只好走之前踢了那三个男的一脚才离开,毕竟要不是安然会些防身术可太危险了。
那三个男生搀扶着彼此刚出警局,就看到穿着冲锋衣的男生撑着粉色的雨伞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