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怡,马卫国,你们过来一下。”许长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孙怡和马卫国连忙走了过来,齐声问道:“师父(许队),怎么了?”
许长生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一支马克笔,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大字:“资金来源。”
“师父,你是说何漫漫的资金来源?”孙怡问道。
许长生点了点头:“对,何漫漫离开蓝光夜总会后,她的经济来源一直是个谜。我们之前没有查到她有其他工作,那她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马卫国皱着眉,说道:“我们之前查过她的银行账户,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资金流动。”
许长生点了点头:“对,这就是问题所在。如果她的钱不是来自段磊,也不是来自她自己的工作,那只能是有人在给她提供资金。”
孙怡的眼睛一亮:“师父,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许长生点了点头:“对,我推测有个人不仅操纵了何漫漫,还操纵了整个局面。他利用何漫漫接近段磊,然后制造了一系列的假象,试图陷害段磊。”
马卫国皱着眉,说道:“但是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长生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个人肯定与段磊有深仇大恨,他想要报复段磊,所以精心策划了这个圈套。他利用何漫漫作为棋子,制造了一系列的假象,试图让段磊背黑锅。”
孙怡点了点头:“师父,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长生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望着两人:“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人。我们要从何漫漫的资金来源入手,查清楚她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马卫国:“可是我们查过何漫漫的银行账号了,没查到可疑的资金来源啊!”
许长生:“你们记不记得何漫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钱的?”
孙怡:“记得,她离开那家美容美发店去了一家足浴店以后。”
许长生:“对了,你们马上带人重点排查全市的足浴足疗店,一定要找出何漫漫去过的那家,看看她在那里结识过什么人!”
“是!”
。。。。。。
孙怡按照许长生的指示,把排查重点放在了足浴店上,因为带何漫漫来金海的何晓霞反映何漫漫在离开她们所在的美容美发店后曾短暂去了一家足浴店工作。
正是在去了足浴店以后,何漫漫身上发生了变化,她的钱变得多了,穿着打扮的风格也变了。
相比于那家灯火通明的美容美发店,街边那些大大小小的足浴店灯光昏暗,女技师们穿着暴露,透露着一种令人疑惑的暧昧气息,路过的行人总会对那里的营生遐想一番,孙怡也不例外。
何漫漫去了足浴店后收入变高了,会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孙怡一边想,一边走进了其中的一家足浴店。
看见进来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甚至带着一股英气的女子,坐在一张靠墙沙发上,衣着暴露的几个女子站都没站起来,而是用警惕的眼光看着她。
孙怡扫视了她们一眼,把目光投向了里面类似服务台的地方。
服务台里面坐着的中年女人这时也看到了她,大声招呼:“欢迎光临!小红,来客人了,你们怎么不上去接待?”
听到她这么说,沙发上站起来一个浓妆的年轻女子,对着孙怡冷冰冰地说:“小姐,你是来洗脚的?还是来应聘的?”
“应聘?”孙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你是来洗脚的?这太阳真的是从西边出来了,我在这一行干了一年多了,还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样年轻的女孩来洗脚的!”
孙怡摆摆手:“我不是来洗脚的,更不是来应聘的。”
小红:“那你来这里干嘛?”
孙怡:“我来找人。”
小红回头看了沙发一眼:“找谁?人都在这里了,你要找的男人还没来吧!”
孙怡知道她误会了,说道:“我不找什么男人,我找一个女孩!”
小红:“女孩?”
孙怡掏出了何漫漫的照片,递了过去。
小红接过照片,端详了一会,问:“这是谁,我没见过。”
孙怡:“她是我的老乡,姓何,叫何漫漫,她家里出了点事情,正在找她,但联系不上她。家里人只知道她在这边的足浴店工作过,具体是哪一家也不知道,只好托我挨家挨户地问问,尽快找到她,让她回家。”
小红:“哦,看来这个小姐妹家里有麻烦了,我让她们也认认。”
小红把照片递给了沙发上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看了看,摇了摇头,然后把照片递给了旁边的女孩......
直到所有的女孩看完照片,也没有人表示认识何漫漫。
这时柜台里的中年女人也走了过来,她接过照片也看了起来,说:“没见过,我的记性很好的,但凡来我这里工作过的,不管来了几天,我都会记得,但这个女孩我保证没见过。”
孙怡看她们不像说谎的样子,只好谢过以后走了出去。
孙怡一个晚上沿街问了不下十家足浴店,但是一无所获。
。。。。。。
与此同时,马卫国也在市北区一带的足浴店挨家挨户地排查,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他来到了一家规模相对较大,装修也比较豪华的足疗店。
与孙怡不同,马卫国是个男人,一进入店里,马上就有身姿妖娆的女子迎了上来,问他要怎么服务。
跟孙怡一样,马卫国起先也是没有暴露警察的身份,而是以老乡的身份打听何漫漫的消息,但他发现那样废话太多,太费时间,于是后面改变了策略,直接掏出了警官证,并亮明了自己的意图——找人。
听说是找人,而不是抓人,足浴店的老板都放下了忐忑的心,尽力配合着他。
这个足疗店也一样,何漫漫的照片被依次传递给每个女技师,她们也都用心辨认着。
突然,一个女子喊了出来:“她不是漫漫吗,在我们这里干过半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