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内,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县太爷高坐堂上,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堂下的林羽、牛二和赵坤一行人。林羽深吸一口气,心中虽有些紧张,但想到咸阳城百姓所受的苦难,勇气便涌上心头。
县太爷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喝道:“林羽,你先说,有何证据证明赵坤垄断粮食市场、欺压百姓?”
林羽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恭敬地呈上,说道:“县太爷,这是我和城中一些小商户收集的证据,上面详细记录了赵坤这些年来操纵粮价、强买强卖的恶行,还有众多百姓的联名诉状。”
衙役将证据呈到县太爷面前,县太爷仔细翻阅着,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赵坤在一旁见状,心中暗急,连忙上前一步,说道:“县太爷,这都是林羽伪造的证据,他意图污蔑我,扰乱咸阳城的安定。我一直奉公守法,为咸阳城的粮食供应尽心尽力,怎会做出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林羽冷笑一声,直视赵坤,说道:“赵坤,你还想狡辩!那些被你欺压的百姓,他们的血泪就是铁证。你勾结粮商,哄抬粮价,致使百姓生活困苦,难道这些你都想抵赖?”
赵坤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林羽骂道:“你这刁民,血口喷人!县太爷,您可不能被他蒙蔽了双眼。”
县太爷皱着眉头,看向赵坤,说道:“赵坤,林羽既然拿出了证据,你可有什么话要说?这些证据看起来详实,并非空穴来风。”
赵坤心中暗暗叫苦,但仍强装镇定,说道:“县太爷,这其中必有误会。林羽不知从何处弄来这些假证据,意图陷害我。我对咸阳城的贡献,您也是清楚的。”
牛二在一旁忍不住了,大声说道:“县太爷,您可别听他的。这赵坤平日里嚣张跋扈,我们这些百姓都被他欺负惨了。就说这次,我们好不容易弄来粮食,想让百姓能吃上平价粮,他却派人一路追杀我们,还想把粮食抢走。”
县太爷听闻,目光锐利地看向赵坤,“赵坤,牛二所言是否属实?”
赵坤心中一慌,但很快稳住心神,说道:“县太爷,他们在胡说八道。我只是听闻有不法之徒意图扰乱粮食市场,所以派人前去查看,绝无追杀他们之意。”
林羽看着赵坤睁眼说瞎话,心中愤怒不已,说道:“县太爷,我们有证人可以证明赵坤的恶行。而且,我们已经将一部分粮食混进了他的粮铺,以正常价格出售,就是为了打破他的垄断。他得知此事后,便派人四处追杀我们。”
赵坤脸色大变,没想到林羽竟敢在大堂之上公然说出此事。他急忙辩解道:“县太爷,这是他们故意陷害我。我的粮铺一直都是正常经营,怎么可能有他们的粮食。”
县太爷思索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来人,去赵坤的粮铺搜查,看看是否有异常低价的粮食出售。”
不一会儿,前去搜查的衙役回来禀报:“县太爷,赵坤粮铺的确有部分粮食售价低于市场价,经询问伙计,证实是今日混入的不明来源粮食。”
赵坤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县太爷怒目而视,再次一拍惊堂木,喝道:“赵坤,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赵坤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说道:“县太爷,我知罪了。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妄图垄断粮食市场,谋取暴利。还望县太爷从轻发落。”
林羽见状,说道:“县太爷,赵坤恶行累累,不仅严重损害了百姓的利益,也扰乱了咸阳城的市场秩序,绝不能轻易饶恕。”
县太爷点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赵坤,你身为咸阳城的商户,不思造福百姓,反而为非作歹,实在可恶。本官现判你没收全部非法所得,关闭所有涉事粮铺,并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赵坤听闻,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林羽和牛二相视一眼,心中大喜。牛二忍不住说道:“县太爷英明,这下可算是为我们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林羽则恭敬地说道:“多谢县太爷为民做主。咸阳城百姓定会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县太爷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也辛苦了。此次能成功揭露赵坤的恶行,你们功不可没。希望你们日后继续为咸阳城的安定繁荣贡献力量。”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此平息之时,赵坤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恶狠狠地说道:“林羽,你别得意得太早。就算我倒了,也不会让你好过。我在这咸阳城经营多年,人脉广泛,你以为你能安稳度日?”
林羽毫不畏惧地看着赵坤,说道:“赵坤,你作恶多端,如今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你咎由自取。我林羽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的威胁。”
赵坤被衙役拖了下去,大堂内众人的心情却并未因此完全放松。林羽深知,赵坤虽倒,但他背后的势力或许还未完全清除,说不定还会有新的危机出现。咸阳城看似恢复了平静,但在这平静之下,是否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