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上巳节,容易给长女锦瑟过完生日,在第二天,也就是2000年的4月8日这天,他才在云希酒店的宴会厅接待了桑家和高家来人。
高家那边没什么好说的,从高明提出跟容易玩飞镖带彩头开始,就注定了他债台高筑的下场。
只是高家也没想到,自家大少会跟人家赌那么大。
容易说:“我刚开始没想带彩头的,这带彩头一说还是贵家高明提出的,现在来找我,是输不起?
我记得你们高家也称上百亿的家产吧,不过八个亿而已……
当然,你们不同意支付也成,但就不要怪我用商业的手段拿回这部分钱了。
到时候,或许高家也就不存在……
这个提议不错,你们可以走了!
西四,送客!”
桑家老太爷,也就是现在已经退居二线的桑家家主桑舒远,看着容易的雷厉风行也是眉头紧锁。
待高家人被保镖架出去不久,西四回来将高家递交的资产赠与材料放到容易跟前,容易才皱起眉头,感叹:
“高明他父亲倒是个人物,可惜……”
他冲桑舒远露出一个歉意笑容,然后冲后面招招手,一个干练女子走上前。
“通知神迹总秘书处,联合羊城周家,晋西温家所有与我神迹关系不错的家族,全面打压高家产业,争取三个月内,灭掉高家!”
“是,老板!”
接着容易又挥了挥手,房间里就只剩下桑家人,和容易及其后宫几个对梅霜故事感兴趣的女子。
“不知小容总为何一定要灭掉上谷高家?”
桑舒远看着容易的双眼,逼视道。
“其实我也可以灭掉上谷桑家,不知桑家主觉得高家和桑家,我该灭掉谁呢?”
容易轻笑,接着侃侃而谈:“我们神迹在全国铺设酒店餐饮珠宝店,本无意跟本地势力不死不休,可架不住有些人就是上杆子找事儿,我就本着杀鸡骇猴的想法用正常商业竞争灭掉一家本地商圈的势力,吓唬吓唬那些敢于对我神迹伸手的家伙……
不知桑老家主觉得上谷商圈,除了桑高两家,哪家还能拿出来当鸡呢?”
面对容易似笑非笑神情下的咄咄逼人,桑舒远也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梅霜也是没想到容易居然这么不给自己父亲面子,可商业上的事,她一个私生女也插不上话,只能用愤怒的目光盯着容易。
“梅霜,你信不信你再用那种眼神儿看我,我就让桑家也灰飞烟灭?”
“你,你敢!我,我恨你一辈子!”
对于她的回答,容家众女都笑了出来,就是仙气飘飘的桑若雪也被自家姑姑的话逗得嘴角上扬。
容易听后也是耸耸肩,调戏道:“所以,我没有灭桑家,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
桑舒远这才反应过来,神迹之所以没有拿桑家下刀子,很大可能就是神迹真正执掌者看上了自家几个女孩。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也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所以,桑老家主明白了吧?”
桑舒远看了看自家儿女,颓丧而又认命的点了点头,
“王娜,你去把温家人请来吧!”
听到容易的话,桑舒远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慌乱,紧接着他像是想到什么,慌乱变成了惊骇,接着又变成了恐惧。
“桑老家主,不想干的人要不就请出去?”
容易的声音像是暮鼓晨钟一般惊醒了桑舒远,他赶紧起身回头:“国庆和梅霜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说完又看了看容易,发现他的目光定在了桑若雪身上,便拉住准备往外走的小仙女,推到容易身边:
“若雪,以后你就跟你姐留在小容总身边吧!”
“爸,你怎么……”梅霜看着父亲恳求的目光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杀死人的目光死瞪冲自己挑眉挑衅的容易一眼,不再说话。
“大哥……”
“小妹,可能父亲这样的决定才是最好的安排吧!”
桑国庆拍了拍梅霜的肩,又看向自家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儿,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若雪,与其留在桑家……还不如留在小容总身边,最起码他可以护住你!”
谁知桑若雪笑着摇了摇头,桑家却没人知道她在笑什么。
也是在这时,她用温柔的目光扫过坐在那里安静喝茶的容易。
感受到后脑那灼热的目光,容易也不得不回头,给仙气女孩一个撩人的轻笑。
桑若雪感觉自己脸上突然热了一下,想来自己原本也不是这样无欲无求的性子,可到底从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温家人进门,容易和桑舒远父子起身迎接,却是没想到温家人只握住了容易伸出的双手,然后坐到了容易这边。
“王娜,倒茶!”
温家来得人不多,除了温世勇温世军两兄弟,还有他们各自的父母还有家里的几个小辈。
“原来,这就是王娜?”温世勇感叹,接着冲容易竖起大拇指,“这样的女子,值得珍惜。”
“温伯伯过誉了!”王娜落落大方的倒好茶水,坐回容易身边。
“容易,我来给你介绍下我的家人……”温世军起身,将温家诸多长辈后辈介绍给容易后,在容易的提议下只留下了自己的父母,其他人都被温世勇带了出去,毕竟接下来容易的话有些惊世骇俗,能不让更多的人听,他还是不喜欢让更多的不想干者听到。
“王娜,筠筠姐,你们出去安排一下温家人和桑家人吧,客人来了,把人晾在外面不好!”
“好的,本该如此!”
后宫的人又有几人跟了出去,终于房间中的人不再走动,容易一口将茶杯中的水喝干,才稳定了一下情绪,娓娓道来:
“我接下来说得事,出自我口,信不信皆可,但我希望,在我讲古的时候没人打断我说话,仅此而已!”
容易的话让桑家四人,温家四人互相看了看,遂重重点头,表示同意。
“她不能在这里,出去吧!”
容易指了指桑国庆的妻子,把人赶了出去,如此,他才叹了口气开始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