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家的产业有一部分也是放在了餐饮业上面,总体来说跟容易的云希酒店有一些业务上的重合。
可容易却知道,桑家主要赚钱的产业还是做珠宝。
不过桑家珠宝并不像容易和符泽的大福珠宝经营了这么多年,已经遍布全国,乃至国外的一些城市也有大福珠宝的分店。
桑家的珠宝店自始至终都没跑出冀北郡。
他们的大本营就在冀北郡的上谷市。
相比容易的老窝滨海,上谷还是相对更加发达一些,可也仅限于一个四线小城一个三线小城的区别罢了。
可他们桑家在上谷与容易在滨海并不一样。
滨海这地方虽然小,但所有势力铁板一块,容易哪怕发了财,也不忘家乡父老,总是想着带大家一起赚钱,改善民生。
桑家之于上谷则不同。
最起码上谷不止桑家这一个家族一个势力,桑家在上谷也不是一家独大,否则,容易的云希酒店和符泽的大福珠宝也不至于可以在上谷遍地开花了。
桑家人虽然都很聪明,但商业的前瞻性不足,与过去的三十年相同,他们家的产业就三种:珠宝、餐饮和房地产。
房地产算是刚刚涉足的产业,餐饮做得还不错,毕竟上谷是农业产区,种植业和畜牧业都不错。
至于珠宝行业,他们也做了几十年,但也仅限于金银首饰。
玉石加工和宝石镶嵌类首饰,他们的设计就有些老旧了。
如今符泽的大福珠宝进驻上谷之后,更是让其珠宝店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可他们还真不敢玩盘外招,原因就是上谷其他家族中,有个和羊城赵家差不多的军警家族,也就是温家在那看着。
更重要的是,就算温家的大本营都不在冀北,而是在更远一些的晋西郡,但上谷市有温家老宅,温家本家的老人都是住在这里的。
另外,冀北许多家族的老宅和家族祠堂也都安置在这里。
由此造成的结果就是,在这个不是很大的三线城市里,除了桑王李张四大家族,另外还有杨陈马孙高田温这七个冀北或者晋西家族的本族拥有话语权。
至于容易的公司进上谷,就是借了杨家和陈家的关系。
杨家这好说,因为冀北杨家和滨海龙庄的杨村是一家子,而且冀北杨家的现任家主和杨天星算是五服以内的堂兄弟。
由此,云希酒店名义上一半的股份属于杨若希,那不就和自家产业一样吗?
所以云希酒店可以入驻上谷,杨家也是出了大力的。
只不过杨家在上谷的产业多为农业生产还有特产加工,倒是与云希酒店并不冲突,还给酒店一楼的特产超市添加了几种商品,给酒店的厨房增加了几道特色菜。
对此,杨家人还是懂得感恩的,几乎在同年就引进了龙庄杨家现在正在使用的大棚技术与农业科技相关产业,给自家产业升级增效了一番,也被列为云希酒店的合作供应商之一。
陈家那边走的是陈瑶的关系。
这还是陈瑶在大福珠宝社会实践的时候说自己出来的。
她老家就是上谷的,而大福珠宝的许多珠宝相关进货渠道让陈瑶看到了商机,容易这才知道这个颜值不错锦鲤体质的女同学居然在冀北有这么深的背景。
原本容易对陈瑶家的了解仅仅是她的父亲是大学重质油实验室的博导,她母亲则是地质系的讲师罢了。
不过陈进东夫妇人都很好,身上都有一种佛系的恬淡感觉。
前世容易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毕竟二人的工资其实也没多少,但买的房子开的车真的跟工资很不符啊。
正想着,电话响起,是在上谷开拓市场的一把手魏筠筠。
没错,现在魏筠筠的人际关系就是挂靠在小财神风投上,但也有自己的产业,这个也是容易安排的。
自己的女人可以创业赔钱,但一定不能在家做全职太太。
她们可以上班,但不能加班,工资可以不多,但不能不要工资……
其实他的意思也很简单,就是单纯不想让这帮女人闲着,因为闲着有时候就容易多想,想多了就容易闹出事端。
与其如此,还不如有个自己喜欢干的产业做着,哪怕是像纪蓦然这种开个学习班,每个月偶尔上一天班,也比成天在家宅着强。
当然,魏筠筠这种商业天才,现在帮容易拓荒,也是跟海明珠一起的,这种在自家产业里当高管,也是后宫轮班的。
“喂?容易!听说你受伤了……”
“我没事,别担心!”
“那个……上谷这边我们真的不用去买地吗?”
“便宜的话也可以买,这个你自己做主就好,但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那些老旧小区,买下那边的房子,价格比市价上浮50%以内都可以接受。”
容易之所以不买地,主要就是怕引起本地势力的集体排斥,那就买房子好了,最起码当个钉子户也没什么不好。
“你的意思是用集团五年老员工的名字去购买这些房产,然后坐等赔偿金?
这靠谱吗?”
“就当公司福利了,当然,得提前签订合同,事先说明,赔偿金多出来的部分我们跟他们八二分成!”
“这个我懂,可是……”
“那些地段哪怕是我们自己开发也是可以的,但如果用我们公司的名义去买房势必会遭到各方面的反弹,所以还不如用来当公司福利,顺便还能坑一下上谷桑家……”
“你不会又有什么姐妹想收进后宫吧?”
“……”
“容易?让我说中了?”
“魏筠筠,你到底想说啥?”
“唔……呵呵呵呵!”
魏筠筠倒是知道容易通常不会说假话,那不说话跟默认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这几年,后宫会议的时候王娜也提过这件事,容易这家伙可能是家里女人多,抱人睡觉这一点没有变,可对造小人这种事还是比较抗拒,不,不能叫抗拒,他就是比较佛系。
王娜的意思,是在猜想容易是不是对后宫的妃子都有些太熟,已经乏味,需不需要再找点女孩填充后宫,可这种事她们也没法给容易拿主意不是?
“魏筠筠……你皮痒了吗?”
“是啊,陛下,好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