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为啥才十九?”
“你,你怎么知道?”
这下冷莲花彻底破防了,这个秘密在警局都没几个人知道,谁知道容易居上一口道破。
“我怎么知道?呵呵,我一神仙有什么不知道的?”
容易说着,手指上扬,按在了那处柔软,接着就被冷莲花踹下床。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把枪的枪口顶在了容易眉心,谁知瞬间就被容易抢了过来,然后扔在一边。
“你说说你,急什么啊?
乖,躺好了,我就告诉你!”
冷莲花再次被忽悠到床上,可她却挡住了容易想继续肆虐的手。
“冷莲花是你姐的名字?
她跟我二哥之前是恋人?
那你叫啥?”
“我叫冷雪凝!快说,你咋知道我年龄的?!”
边说,边将容易抓在自己身上的手打落,却发现已经被容易完全压制在了床上。
“我不都说了嘛!我一降临的小神仙,什么不知道啊……好吧,我摸骨摸出来的!
别挣扎了,咱俩现在身高差不多,哪怕我没你大,你也不一定能打过我,何必呢!
如果不是我没把芊芊姐带来,我有必要抱着你睡吗?”
“找你的芊芊姐去吧!”
容易再一次被踢下床。
“唉~我好可怜啊,就睡个觉……冷姐姐,我就抱着,保证别的啥都不做!”
“滚!”
“哼,滚就滚!”
容易套上大裤衩,提上衣服,摔门而去。
凌晨两点,冷雪凝看着对面没人的床铺,恼怒的捶了捶床,起身走了出去。
容易此时正在一楼大厅跟警队几个夜猫子打牌,倒是没输,但也没赢,一帮人的脸上都贴满了小纸条。
而且容易跟前还放着一杯冰咖啡,很显然,这家公寓的待遇一楼餐厅此时居然还在营业。
“容易,回去睡觉!”
“冷……姐!”
冷雪凝的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让其他几个打牌的警员立刻打了个哆嗦。
“走了,走了!我怎么突然这么困啊!”
不久,容易跟前就留下一地纸条。
容易看了看服务员,将冰咖啡一饮而尽,接着拍了一张钞票在柜台上,说了句抱歉,就吊儿郎当的跟着冷雪凝上了楼。
“上床!睡觉!”
“不,没抱枕我会做噩梦,不睡!”
“抱我睡!”
“冷姐姐你真好!”看着容易屁颠屁颠的表现,冷雪凝的嘴角微扬。
两小时后。
“你手在摸哪里?”
“呼——呼——”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呼——唔!你怎么还掐人呢?”
“把手拿开!”
“唔……”
又过了三个小时,容易起床,鼻青脸肿的出了房间,留下房中面色通红的冷雪凝。
“这个臭小子!”
“哟,这个家伙是谁啊!你认识吗?”
陈亮正在大厅吃早餐,看着鼻青脸肿的容易,忍不住就开口调侃结果……
“呯!”
容易突如其来的封眼锤让他脸上也多了个熊猫眼。
“艹!你小子不讲武德!”
“武德是啥?我一小孩子讲什么武德?”
容易找了个洗漱间洗漱后刚准备出来,就被一个蜂腰宽背的家伙吸引。
对方居然挺热情,
“小伙子,有兴趣学武吗?”
“没兴趣!”
“那你就甘心被人欺负?就不想打回去?”
“不想!”
“哎,你这小子……”
“我被我姐打的,我还得把我姐打了?你有病吧?有没有武德?”
容易说完,就进了一边的饭厅,拿了几个鸡蛋和一杯牛奶走了出来。
“呐,热鸡蛋敷脸,一会儿就好了!”
容易扔给陈亮一颗熟鸡蛋,又给自己剥了一颗,一只手在脸上滚鸡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单手又剥了一个,塞进嘴里,刚开始嚼就疼得龇牙咧嘴。
“你说说,你小子干嘛非要招惹小冷那丫头呢?”
陈亮埋怨。
“刚刚跟我搭话那个就是嫌犯!
一个打你七个没问题!”
“别看,看什么……冷姐姐,你饿了吧,我给你打饭去!”容易刚想离开就被冷雪凝揪住,她指了指自己脸颊上的梅花印问陈亮。
“陈哥,我这里有东西吗?”
“啥东西?”
“红斑!”
“没有啊——”
“对称了!”熊壮壮说完就端着碗跑路了。
惹不起,真心惹不起!
生气的女人真可怕!
“容易,你是不是想死?”
“是呀是呀!冷姐姐怎么知道的?
我想死好久了,可是都不知道怎么死才没有痛苦呢!”
容易满脸纠结道。
“你这死小子是不是要气死我?”
“冷姐姐,我一直在逗你开心的呀?!”
一上午时间匆匆过去,下午两点,在大厅吃雪糕的容易突然接到魏筠筠的电话:
“容易吗?”
“嗯!”
“我妈出门了,带了一箱现金,差不多一百万吧,我劝不住!”
“就知道你没啥用,等着给你妈收尸吧!”
“求你,救救她!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说啥?哎哎,信号怎么不好啦!”
“容易,求求你,只要你救了我妈,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哎,没信号,挂了吧!”
电话的另一边,魏筠筠沉痛的闭上双眼,眼泪倏地就流了出来,都是她,都是她去参加义工活动没有看好母亲。
容易也说了,只要母亲出门,必死!
这可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电话再次拨了过去,听到的居然是忙音。
冷雪凝再次拨号,再次绝望。
一次次拨号,一次次绝望,突然电话通了。
“我说你烦不烦?你自己管不住你妈你赖谁?”
“求你,以后我就是你的!我保证,我起誓……”
“我不信!昨天我刚被救的白眼狼卖了,晚上又被人揍了,我凭什么相信你说得话?”
“对不起,我没办法……可是你明明有能力救她……”
“那又如何?我有能力就得救吗?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求求你,我保证,只要你救了我妈,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主人!”
容易听完,嘴角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
“好,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奴仆!希望你遵守承诺,否则我不介意在十四岁之前再把你妈干掉!”
容易说完就挂了电话,对陈亮说:“干嘛那么看我?麻溜的,都穿上防弹衣,准备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