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带着派蒙骑着小电驴,向着玉京台进发,准备参加那庄严肃穆的送仙典仪。
骑到绯云坡时,她们看到了到了正在指挥手下搬运乐器的胡桃,一身红衣如火,手拿乐器清单,和手底下的员工一起搬运着。
“二胡、钹、唢呐、竹笙……”
荧把电驴停下,和胡桃打招呼,“堂主这是要去送仙典仪上,演奏丧乐?”
“哟,这不是荧和派蒙嘛!”胡桃一抬眼就看到了她们,热情地打招呼,“可不是嘛!”
“钟离说,往生堂演奏的丧乐是璃月港最好的!”
“今天一大早就请我们出来准备了!”
“这不是,我们刚刚也装好车了,我看你也是要往玉京台去,要不咱们一起上路?”
荧和派蒙面面相觑,胡堂主说的这些话,怎么听起来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呢?
不过既然胡桃都这么说了,她们也就半推半就地加入了。
一路上荧控制着车速,跟着拉货的马车。
胡桃坐在小电驴的后座上,派蒙被两人夹在中间。
欸?不对劲呀?
派蒙感觉胡桃骑上来的感觉,与香菱在后座时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总感觉脑袋没有那么挤了!但她也也没多想,默默地坐在中间和她们往玉京台而去。
过了一会,一行人到达了玉京台。
胡桃下了小电驴,“哎呀!这小电驴可真是个好东西!”
“真想在多坐一会,可惜啊~!本堂主现在有些忙的脱不开身,要是有空我一定会在去找你玩的!”
荧摆了摆手,“瞧你这话说的!事情结束后就来玩嘛!”
胡桃笑着点点头,“说好了哦!到时候你可得带我出去飚一圈嗷!”
“现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荧笑点点头,与胡桃暂时分别了。
找了个地方停好了车,就朝着送仙典仪的会场去了。
荧刚进入会场,就看到了理水叠山真君和削月筑阳真君,两人正站在一旁聊着天。
荧调皮地走过去,调侃了两句:“哎呀,这不是‘家禽’和‘狍子’嘛!嘿!家禽怎么看起来有些秃顶啊?”
理水叠山真君没好气的瞥了荧一眼,满脸写着不想搭理:“哼!你这不敬仙师人,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削月筑阳真君则站在一旁,用力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笑出来。
“你也别怪人家姑娘!谁让你闲的没事种那么多‘踱山葵’!”
“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哪一个没在这上面吃过亏!”
“当年申鹤那小姑娘代留云去你那里去取些东西,一个没小心就中了招!”
“若不是我上山时碰巧发现了,那小妮子都不知道要被你困住多久!”
理水叠山把头偏向一边,“在那之后,我不是亲自去奥藏山道歉了嘛……”
“切~”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去找留云借风真君。
只见留云借风真君带着申鹤在一旁游览,耐心说着人间的一些规矩。
荧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嘿!申鹤!怎么样璃月好玩吗?”
“如果有空的话今晚你就来我家……”
留云借风真君皱了皱眉头轻咳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咳咳!荧啊,这件事情先放一放,话说本仙卖你你的‘电光双轮飞驰机’使用的怎么样啊?”
“怎么没见你骑过来?”
荧嘿嘿一笑,拿出两个糖果给了两人:“哈哈,留云姐的东西当然好用了!我就是骑着它过来的!会场人多不方便,我就先停到场外了!”
“先不说这个!你看申鹤她来璃月港有没有地方住啊!”
“要不今晚就先……”
留云借风看着荧这一脸有些猥琐表情,连忙转移话题,“有有有!我会带她先去甘雨那里休息一晚的!”
“不说这个了!仪式要开始了!”
“那好吧。”荧嘟嘴可惜道。
就在这时,送仙典仪开始了。
钟离作为司仪,庄重地宣布了典仪的开始。
他身着华丽的礼服,手持权杖,神情肃穆。随着他的宣布,哀乐响起,整个玉京台都沉浸在一片哀伤之中。
会场上,璃月的人们面色愁容,一脸悲痛。
然而,那些知道帝君没死的仙人们,却是一脸古怪的表情。
抬头一看魈也站在远处的房顶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荧站在一旁,看着仙人们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到位,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她皱了皱眉,心想:这送仙典仪可是缅怀岩王帝君的逝去啊,大家怎么能这么不投入呢?
于是,她决定做点什么。她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了正在一旁忙碌的胡桃。她跑过去,从胡桃手中拿过一把二胡,坐在一旁拉了起来。
起手就是一曲《二泉映月》
二胡的声音悠扬而哀伤,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随着荧的演奏,天气也变得阴郁起来。
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仿佛在为岩王帝君的逝去而哀悼。
荧的二胡声越来越激昂,仿佛要将所有的哀伤都倾泻出来。就在这时,大雨倾盆而下,仿佛是天公也在为岩王帝君的逝去而哭泣。
下方参加送仙典仪的人们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淋得浑身湿透,但他们却并没有因此抱怨或离开。相反,他们被荧的二胡声所感染,纷纷感慨缅怀起岩王帝君的逝去。
缅着,缅着就有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岩王帝君啊,您怎么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啊!。”
“呜呜呜呜!愿您在天堂安息,岩王帝君。”
“我们会永远铭记您的恩德和教诲。”
人们纷纷发出感慨和缅怀之情,整个玉京台都沉浸在一片哀伤和怀念之中。
荧看着周围人的情绪如此到位,心中感到非常满意。她知道自己用二胡声成功地营造出了哀伤的氛围,让人们更加深刻地缅怀起了岩王帝君。
一旁看戏的仙人们,也被现场的氛围感染了!
理水叠山,削月筑阳面容悲伤的叹着气。
留云借风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就在这时,钟离走到了荧的身边。
他看着荧手中的二胡和脸上的表情,不禁微微扯着嘴角:“如堂主一般的人都会被着乐曲带动情绪……”
“小友的曲乐造诣可真是深入人心啊!”
荧谦虚地笑了笑:“哪里哪里,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钟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二胡拉的可真好!这让我都以为我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