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傅斯年和尹志平二人骑着骏马,迎着朝阳,离开了重阳宫。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起初,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山林,鸟语花香,景色宜人。傅斯年和尹志平并辔而行,偶尔交谈几句,话题多围绕着武学心得和此次远行的目的。
尹志平说道:“此次前去大漠,路途遥远,不知会遇到何种变故。听闻那郭靖在蒙古颇有名望,也不知是怎样的英雄人物。”
傅斯年微微一笑,回答道:“想必是位豪杰,能得丘师叔如此看重,又在蒙古闯出这般名堂,定有其过人之处。我等此行,既能送信,又能见识一番异域风情,也算不虚此行。”
行至山林深处,道路渐渐崎岖难行,马匹的步伐也慢了下来。他们下马,牵着缰绳,小心翼翼地在山间小径上行走。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沙沙声,傅斯年眼神一凛,迅速拔剑在手,尹志平也警惕地环顾四周。
只见一只斑斓猛虎从草丛中窜出,张牙舞爪地扑向他们。傅斯年毫不畏惧,大喝一声,迎上前去。他身形灵动,侧身避开老虎的扑击,反手一剑刺向老虎的背部。老虎吃痛,咆哮着转身,挥动着粗壮的爪子再次扑来。
傅斯年施展金雁功,轻盈地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避开老虎的攻击,同时手中长剑顺势一挥,一道剑光划过老虎的颈部。老虎轰然倒地,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尹志平松了口气,赞叹道:“傅师弟好身手,这金雁功和剑法配合得恰到好处。”
傅斯年收剑入鞘,笑道:“多亏平日里的修炼,关键时刻才能派上用场,再加上尹师兄在一旁掠阵,我才能发挥得这么好。看来这一路,我们还需多加小心。”
他们继续前行,穿出山林后,便是一片广袤的平原。此时正值夏季,平原上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微风拂过,草浪起伏,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
他们策马奔腾,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自由与畅快。然而,好景不长,午后时分,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场暴雨倾盆而下。他们四处寻找避雨之处,终于在一座废弃的庙宇中暂避风雨。
庙宇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壁画已经斑驳脱落,神像也缺胳膊少腿,显得有些阴森恐怖。他们找了个干燥的角落,生起了一堆火,烘烤着被雨水打湿的衣物。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敲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一场激烈的战鼓。
傅斯年望着窗外的雨幕,有些担忧地说:“这雨不知何时才会停,若是耽误了行程可如何是好?” 尹志平安慰道:“无妨,我们且在此处休息一晚,待明日雨停再赶路也不迟。这一路上难免会遇到些波折,只要我们保持警惕,定能按时到达大漠。”
夜幕降临,雨势渐渐减弱,最终停了下来。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这片静谧的世界披上了一层银纱。他们轮流守夜,以防有意外发生。在这寂静的夜晚,傅斯年静下心来,运转内功心法,感受着体内内力的缓缓流动,为接下来的旅程养精蓄锐。
次日清晨,他们早早地起身,继续踏上征程。随着行程的推进,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发生了变化。原本绿色的植被变得稀疏起来,土地也越发干燥坚硬,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气息。我们知道,已经离大漠越来越近了。
又行了数日,终于,眼前出现了一片浩瀚无垠的沙漠。金色的沙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连绵起伏,一直延伸到天边。他们望着眼前的壮丽景色,心中既震撼又有些忐忑。他们给马匹喂足了水和草料,准备进入这片神秘而危险的沙漠。
刚踏入沙漠,炽热的高温便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人烤干。脚下的沙子滚烫,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他们用布巾蒙住口鼻,以防沙尘吸入。他们凭借着天上的太阳和手中的罗盘辨别方向,小心翼翼地在沙漠中前行。
然而,沙漠中的环境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恶劣。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黄沙,遮天蔽日,让人难以看清前方的道路。他们不得不下马,牵着马匹,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行。
突然,一阵沙尘暴席卷而来,傅斯年只觉得眼前一片昏黄,狂风几乎要将他吹倒。他紧紧地抓住缰绳,与尹志平相互扶持,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沙丘的背风处,他们蜷缩在那里,等待沙尘暴的过去。狂风肆虐,沙子不停地打在他们身上,疼痛难忍。
不知过了多久,沙尘暴终于渐渐平息。他们从沙丘后走出来,继续前行。此时,马匹已经疲惫不堪,他们不得不放慢速度。又走了一段路程,他们发现马匹的水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再找不到水源,人和马匹都将陷入绝境。
他们四处张望,试图寻找水源的迹象。突然,尹志平发现远处有一群飞鸟盘旋,心中一动,对傅斯年说:“傅师弟,你看那边有飞鸟,想必附近有水源。我们快过去看看。” 两人急忙牵着马匹向飞鸟盘旋的方向走去。
果然,在一个沙丘脚下,他们找到了一泓清泉。泉水清澈见底,周围还生长着一些耐旱的植物。他们欢呼雀跃,人和马匹都迫不及待地痛饮起来。喝足了水,休息片刻后,他们又充满了活力,继续踏上了寻找郭靖的旅程。
广袤无垠的大漠,黄沙漫天,烈日高悬,炙烤着这片荒芜之地。远处,几座蒙古包错落有致地分布着,袅袅炊烟在燥热的空气中缓缓升腾。他们心中一喜,知道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们加快速度,向着蒙古包的方向走去。
尹志平身着道袍,身姿挺拔,神色坚毅,身旁的傅我亦是一脸肃穆,二人纵马疾驰,马蹄扬起阵阵黄沙,朝着郭靖所在的营地奔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营地前。尹志平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傅斯年紧随其后。只见郭靖身着粗布麻衣,正在空地上全神贯注地练功。
他的动作略显笨拙,一招一式虽有力道,但却缺乏灵动与章法,显然尚未领悟到武功的精髓。江南七怪则站在一旁,神色关切,不时出声指点,但郭靖似乎领会得颇为艰难,额头上满是汗珠,神色间有些焦急与迷茫。
尹志平上前几步,拱手行礼,道:“敢问可是郭靖郭大侠?在下全真教尹志平,奉家师丘处机之命,特来给您送信。”
郭靖听闻,停下手中动作,连忙回礼,道:“原来是尹道兄,久仰久仰。” 说罢,接过尹志平递来的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尹志平趁此机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郭靖,心中暗自思忖:“听闻这郭靖在蒙古颇受重视,且家师对他也寄予厚望,只是不知他武功究竟如何。”
于是,他假意说道:“郭大侠,久闻您武功高强,在下冒昧,想与您切磋几招,也好见识见识。” 郭靖生性淳朴,虽觉有些突然,但也未多想,便点头应允。
两人摆好架势,郭靖率先出手,一拳朝着尹志平打来。尹志平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一击,同时眼神敏锐地观察着郭靖的动作和气息。
几招过后,尹志平心中已然明了,这郭靖虽有一身蛮力,但却毫无内功根基,招式之间破绽百出。他心中微微摇头,暗道:“这般下去,两年后的嘉兴比武,如何能胜?”
想到此处,尹志平决定不再继续试探,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拱手说道:“郭大侠,今日暂且到此,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郭靖虽有些意犹未尽,但也未强留,说道:“尹道兄,日后若有机会,还望多多指教。”
尹志平与傅斯年告辞离去,一路上,傅斯年问道:“尹师兄,你为何不与那郭靖多切磋一会儿?”
尹志平神色凝重地说道:“这郭靖毫无内功,仅凭外家功夫,恐难成大器。我需尽快回去告知师傅,让他早做打算。”
回到全真教后,尹志平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丘处机。丘处机听后,眉头紧锁,心中忧虑不已。他深知郭靖肩负着与杨康比武的重任,若是武功不佳,不仅有损江南七怪和全真教的声誉,更可能让杨康在邪路上越走越远。
马钰道长在一旁听闻此事,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这郭靖心地善良,根骨也算不错,只是缺乏名师指点内功。我看,我需亲赴大漠一趟,教导他正宗的全真内功心法,或许还有转机。”
丘处机闻言,眼中一亮,说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马钰师兄了。”数日后,马钰道长收拾行囊,踏上了前往大漠的征程。
现在傅斯年的内功、剑法、金雁功也已经有点小成了,接下来他准备去古墓中,去看下传说中的功法—《九阴真经》了!
马钰道长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大漠。他在郭靖的营地附近潜伏下来,暗中观察郭靖的一举一动。
经过几日的观察,他发现郭靖虽然练武刻苦,但由于缺乏内功的引导,进展缓慢,且常常因为用力过猛而导致身体疲惫不堪,甚至受伤。
马钰道长心中不忍,决定现身相助。一日夜晚,他趁着郭靖独自在营地外练武之时,悄然出现在郭靖身后,轻声说道:“郭靖,你这练武之法,恐难有大成。”
郭靖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只见一位身着道袍的长者站在面前,月光下,他的面容慈祥而威严。
“你是……” 郭靖疑惑地问道。
“我乃全真教马钰,今日教你一段呼吸吐纳的方法,可以让你保持精力充沛,头脑清醒。” 马钰道长神色和蔼地说道。
郭靖听闻,心中又惊又喜,连忙跪地拜谢:“多谢道长,郭靖感激不尽。”
马钰道长扶起郭靖,说道:“不必多礼,你起身吧。从即日起,我便教你这吐纳的方法,但此事需保密,不可告知他人,包括你的七位师父。” 郭靖连连点头,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辜负马钰道长的一片苦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马钰道长每日都会在夜深人静之时,郭靖每晚都会爬上营帐附近的小山,然后开始修炼呼吸吐纳的方法。
郭靖虽然资质鲁钝,但胜在勤奋刻苦,且心地善良,杂念较少,因此在内功的修炼上逐渐有了起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郭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的力量变得更加雄浑,耐力也大大增强,而且在练武时,能够更加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招式也越发凌厉起来。江南七怪见状,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为郭靖的进步感到高兴。
而在全真教内, 傅斯年也开始了寻找古墓潭水入口之旅。他每日趁着师兄弟们修炼之际,独自穿梭在重阳宫后山的山林之间。那山林郁郁葱葱,古木参天,静谧而幽深,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傅斯年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处山壁、每一条溪流、每一个山洞,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与古墓入口相关的线索。
数月过去,历经艰辛,傅斯年终于找到了古墓的水潭入口。
那是在一次沿着一条潺潺流淌、清澈见底的小溪溯源而上的过程中,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银光,水底圆润光滑的石头清晰可见。
行至一处山壁旁,傅斯年敏锐地察觉到一股细微的水汽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格外湿润凉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傅斯年心中一动,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山壁。只见那山壁上布满了青苔和藤蔓,隐隐约约似乎有一个狭小的洞口被遮掩其中。当他看到那个狭小的洞口时,心中激动不已,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喜悦,小心翼翼地拨开藤蔓,侧身钻进洞中
洞内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陈旧而潮湿的气味。傅斯年摸索着向前走去,脚下的道路崎岖不平,不时有水滴从洞顶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