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带着徐如雪参观完办公室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朱志杰的电话:“杰子,今晚有空没?出来一起吃个饭,顺便聊聊咱们新公司的事。”
在市中心那家颇具格调的餐厅里,朱志杰早早地抵达,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当林萧和徐如雪手牵着手,步伐轻快地走进餐厅时,朱志杰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他的目光在徐如雪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白皙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光泽,精致的五官宛如精心雕琢,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青春活力。
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朱志杰心里已然猜出了几分。
有些嫉妒的看着林萧他们走过来。
朱志杰嘴角一勾,露出一脸坏笑,冲着林萧打趣道:“嘿,林萧,不打算介绍一下身边这位大美女吗?”
林萧神色自若,伸手揽住徐如雪的腰,说道:“徐如雪,咱们未来新公司的总裁。”
朱志杰显然不满足于此,挑了挑眉,继续追问:“还有呢?”
林萧无奈地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现在还是我女朋友。”
朱志杰一听,笑得更欢了,转头看向徐如雪,热情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朱志杰,跟林萧是铁得不能再铁的好兄弟。”
徐如雪脸颊微红,礼貌地回应道:“朱哥好,经常听林萧提起你。”
服务员递上菜单,三人点好菜后,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新公司上。
朱志杰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徐如雪,又看向林萧,问道:“你说,咱们准备开的公司,真要让她当总裁?”
林萧点了点头,反问道:“怎么,有疑问?”
朱志杰挠了挠头,坦言道:“倒不是怀疑你,可你之前不是说她刚出来实习嘛,当总裁能行吗?”
徐如雪连忙摆手,附和道:“对对对,林萧哥,我觉得自己做个业务员还行,总裁的位置责任重大,我怕能力不够,难以胜任。”
林萧笑了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你们俩呀,别这么没信心,一切听我安排。”
听林萧这么一说,朱志杰和徐如雪对视一眼,只好乖乖点头同意。
三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讨论公司的各项事宜。
在公司命名上,林萧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就叫‘环球投资有限公司’,咱们的目标,是要在全世界开展投资业务!”
他们两人听着纷纷点头,对这个名字表示认可。
谈及投资资金,林萧不紧不慢地说:“我出十个亿,杰子,你出两个亿。”朱志杰毫不犹豫地应下。
至于公司的运营,徐如雪虽然身为总裁,但投资方向都由林萧决定。
林萧心中藏着前世的记忆,清楚哪些行业在未来将迎来爆发式增长。
随着晚餐接近尾声,三人对公司的规划也愈发清晰,一幅宏伟的商业蓝图,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 。
而宋贺平这边他们也已经办理完成小强的过户手续了,从此不用在跟柳如烟一家有瓜葛了,感觉人都轻松了。
其实在办理完手续的时候他们还闹了点不愉快。
就是何母看到小强的户口跟他们一家人放一起时,开心的笑起来,还说:“贺平家的拆迁款以后就可以都留给小强了。”
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柳母给听到了。
“好呀,你们几人如此狡猾,原来是宋贺平家有拆迁款,所以才急着要户口。
就是怕我们来分钱吗?
柳母目露凶光看着他们说道。
“是又怎样,反正也不会给你。”何母彻底不装了。
两个中年妇女就开始吵了起来,柳母要求拆迁款要分一部分给她,何母自然是不会同意。”
见到她们吵得难舍难分的样子,其实这时候,心里比较恐慌的还是宋贺平,因为所谓的拆迁款就是他编造出来忽悠何父何母的而已,为的就是能在何青青家继续住下去。
他可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反正最后是吵得不欢而散,各自回去。
何母开心哼着小曲儿,一迈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指尖轻快地划过屏幕,找到何青青的号码,嘴角挂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准备将好事告诉她。
随着电话拨通,听筒里“嘟嘟”的等待音不断传来,何母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然而,一次、两次……接连拨打了好几次,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何母无奈地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青青肯定是在忙工作,没听见电话,等她有空了,自然会回拨过来。”想到这儿,她便把手机轻轻放在茶几上,没有再继续拨打。
此时,何青青正在打麻将之中,周围麻将牌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手机早就被她开启静音模式,生怕外界的任何干扰打乱自己的牌运。
牌桌上的筹码堆成小山,又渐渐减少,何青青的额头布满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刚刚,她输得底儿掉,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一咬牙,向麻将馆老板借了五万块。
老板眯着眼,冷笑一声,从一沓钞票里抽出两千当作利息,只给了她四万八。
回想起稍早的时候,何青青手中只剩下一万多块,本想着就此收手,可牌运突然来了个大逆转。
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一路势如破竹,连赢好几局,五万块轻轻松松就进了腰包。看着眼前的筹码越堆越高,何青青的贪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她心想:“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要是再赢上几把,就能大赚一笔。”于是,她没有丝毫犹豫,继续沉浸在牌局中。
可命运似乎在跟她开玩笑,好运来得快,去得也快。
从那之后,何青青的牌运急转直下,手中的筹码如流水般不断减少,很快又输得一干二净。
她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牌局,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何青青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面前零散的麻将牌。
刚刚借的四万八在牌桌上转瞬即逝,她输得只剩寥寥无几的筹码,死死攥在掌心,指节泛白。
周围牌友们的嬉笑和麻将碰撞声,此刻像尖锐的针,刺进她的耳膜。牌局继续,何青青心乱如麻,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她眼睛一亮,再次起身朝老板走去。
老板瞧着何青青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浮起一抹算计的笑,双手抱胸道:“再借?行啊!不过这次规矩得变变,借五万,到手四万五,利钱可涨了,也是最后一次了。”何青青哪还顾得上许多,毫不犹豫地点头。
重回牌桌,何青青紧紧盯着面前的牌,期望好运能再度降临。
可事与愿违,每一次摸牌,都像在往失败的深渊里推她。
身旁牌友的牌越糊越大,而她的筹码越来越少。
没一会儿,刚借的钱也打了水漂,牌桌上只剩孤零零的几个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