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卿将慕临川的举动都看在眼里,面上忍不住悄悄的爬上了一抹红晕。
“不必言谢,你外出万事小心,我在京城等你。”
话落,她便连忙垂下眸子,不敢去直视慕临川那深情款款的眼神。
“呵…”看着时卿卿那绯红的双颊,慕临川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起来,发出一声轻笑。
随后只见他缓缓的弯下腰,将自己的那张英俊的面庞朝着时卿卿面前凑了过去。
感受到慕临川吗微热的鼻息铺洒在脸上,时卿卿连忙抬眸朝前看去。
四目相对之际,二人的心皆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的节奏,房中暧昧的气氛也随之拉满。
片刻的失神后,时卿卿便紧张的想要往后退去。
然而,慕临川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揽住了时卿卿的腰肢,
在她那莹润饱满的唇瓣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做完这些,他便紧张的搂着时卿卿,等着她的怒火。
他不知,时卿卿并未因此生气,心中反而还有那么一丝窃喜。
她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上,嗅着他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清冷的香味。
直到晨曦的微光透进屋中,慕临川才依依不舍的带着时卿卿给的宝贝离开将军府。
慕临川离京后的日子,时卿卿每日都待在国医馆中忙着治病救人,忙的不可开交。
至于其他的产业,便只能全权交给了自家姐姐时幽幽。
抓回军营的女子,无论如何严刑逼供,她都闭口不言。
无奈之下,时凌风只好将时卿卿请到军营,让她对女子用药。
时卿卿跟着时墨寒的脚步,一进营帐便看见架子上捆着的女子。
见她体无完肤,气息微弱仍不开口,时卿卿忍不住对她露出了一个钦佩的眼神。
那女子感受到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后,便艰难的抬眸朝着来人看去。
当她目光落在时卿卿面上时,不禁微微愣了一瞬,随后冷冷的开口道:
“你不必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话落,她便又缓缓的垂下了眼帘。
时卿卿见状,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随后看向时墨寒说道:
“哥,要不我先给她治治吧,别一会儿什么都没招,人先死了。”
时墨寒闻言,便也忍不住朝着女子看了一眼,随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也好,那你小心些,我去门口等着。”话落,他便转身拉开门帘走了出去。
时卿卿见状,这才走到女子跟前,将手搭在了女子的脉搏上。
女子见状,紧张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此时被禁锢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只好乖乖的接受着时卿卿的诊治。
就在女子认命不动时,时卿卿才缓缓的开口道:“你认识我!”
女主闻言,不禁冷嗤了一声:“呵…幽冥!
别以为主子不在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时卿卿闻言不答反问道:“哦?难道不是吗?没有了周霄,还有谁能控制我?”
听到时卿卿这话,女子面上不禁浮起一抹冷笑,随后假惺惺的开口劝说道:
“我劝你识相些随我回去,或许世子殿下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听到女子这话,时卿卿不禁想起自家老娘从北邙皇帝那儿得到的消息。
好像说着这摄政王府失火,王府中人全部葬身火海,无一幸免。
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原本漏网之鱼就漏网之鱼,与她也没什么关系。
只是,既然他的人将主意打到时家,那时卿卿就不得不管了。
想到这人体内所中之毒的特殊性,时卿卿便毫不犹疑的从空间中掏出两个药瓶。
先给女子喂下一枚能暂时压制她体内所中之毒的药丸,随后又给她服下了一颗审讯专用药丸。
随着女子的意识逐渐的变模糊,时卿卿这才开口问着她问题。
当得知她是多年前潜入永昌侯府的细作后,时卿卿不禁无语了。
好吧,这是自家娘因为得罪了永昌候夫人而招来的祸事。
只是阴差阳错的,竟炸出了一个北邙细作和一个惊天大阴谋。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时卿卿这才赏女子一颗伤药。
随后快步出了营帐,朝着时凌风的营帐走去。
时墨寒见状,连忙跟上了时卿卿的脚步。
见时卿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时凌风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如何了?”
见父女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时卿卿连忙回道:“北邙细作,从永昌侯府出来的。”
“北邙细作?”
“永昌侯府?”
时卿卿话音刚落,二人便一脸难以置信的开口,只是二人的关注点明显不同。
时卿卿闻言如实的点了点头,然后将从女子口中问出的信息一一禀报给了时凌风。
时凌风听完,不禁紧紧的攥起了拳头,随后紧张的开口道:
“此事事关重大,我现在便进宫去,将此事上报天听。”
时卿卿见状不紧不慢的开口拦住了时凌风:“爹,你也不必这般着急。”
“怎么不急,他能朝京城投毒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若不赶紧上报,怕是会有更多的百姓受害遭殃。”
时卿卿闻言连忙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爹,按照那女子的说法,那周斌暂时应该不会再对咱们动手了。”
时凌风闻言,这才作罢:“罢了罢了,那我明日早朝再奏吧!”
“爹,口说无凭,你明日上朝时记住要把她和这药都带上。”
时卿卿话落,便伸手掏出了两个小瓷瓶递到时凌风手中。
慕临川带着运送货物的车队,一踏入锦州地界,身后便传来一阵怒喝:
“站住!想从此路过去,就老老实实的给银子!”
慕临川闻言,唇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片刻后,他才收回笑容,惊恐万分的转身朝着身后看去。
只见十几个彪形大汉扛着砍刀现在队伍后。
凶神恶煞的盯着慕临川身旁满载货物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