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酒缓缓睁开眼,她身体疲软,不可置信地感受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想拿开,却被他按住,
催情药药效强烈,她无力反抗。
“乔宥齐?!”她满脸不可置信,
“宝宝……,马上,马上就好了,”
他颤抖着……,然后吻向解清酒,“宝宝,你一点都怀念吗?”
解清酒的愤怒得看着他,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为什么心跳会这么快,为什么,自己会对他起了反应。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拒绝他,她咬住了乔宥齐的嘴唇, 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把他的嘴唇咬出血,他才笑着放开自己。
“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你——,”解清酒慌乱地系上自己的扣子。她似乎不敢相信他现在会对自己这么做,她以为,他会变好一些了。
乔宥齐的身体在靠近,他捧住解清酒的脸,“清酒,你脸红了,你明明有反应,你还爱我,你干嘛要去欺骗自己。”
解清酒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现在有多红多烫,但是她没想到是乔宥齐对自己下药了,她推开他给了他一巴掌,“放我下车。”
乔宥齐却握住了她的手,“你现在不能下车,你爱我啊,你没有动情吗?”
“我让你放我下车!”
“这么生气吗?”他病娇地嗅着她的手心,“我知道你会生气,所以我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我现在对我,是不是有感觉,你还爱我的,是不是?”
“你放开我!”解清酒抽回自己的手,她疯狂地拍打椅背,“停车,放我下车!”
但是没有人理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司机一样。
乔宥齐继续靠近她,强行把抱她在怀里,“别骗自己的心,一定有感觉的,对不对,”
他眼里有心疼有欲望,但就是没有对怀里人的怜悯,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只要她起了欲望,自己就可以给她洗脑,她还爱自己。
但是解清酒全身都在抗拒,直到他要开始解她的裙子,解清酒直接咬上他的脖子,
嘶——,感受到她完全的抗拒,他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一点,一点爱都没有了吗清酒,一点都没有吗?我从来没有放下过你,爷爷奶奶的事,都是倪天遥的错!都是他的错!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和你的家人。”
解清酒察觉自己越来越烫,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乔宥齐,你就是个畜生。我以为你会变好了,经过前两次的接触,我以为你可以克制了自己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畜生。”
“我喜欢你,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真的没法接受,你在这个世界上,却不在我身边!我爱你。”
解清酒冷笑,“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死吗?还是说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
“真的不能原谅我吗?”他依然不死心。
“本来以为,处理完倪天遥的事,你也没那么偏执了,我们说不定可以做朋友,但是现在,连朋友都没得做。乔宥齐,我这辈子都没有原谅你。”
乔宥齐苦笑着从脚下的医药箱里摸出来一个细长的锥子,他看着锥子若有所思,给解清酒吓坏了,以为他真是是求复合不成,要杀人灭口。
没想到他居然把锥子塞进了解清酒的手里,然后握住了解清酒的手,察觉到他想做什么的解清酒眼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
但是就这样被他攥着,扎穿了他放在座位上左手,活生生把手钉在了座椅上。
“啊——”解清酒失声尖叫。
乔宥齐却强忍着没出声,只是放开了她的手,笑着看着她询问她:“还生气吗,解恨吗,有开心一点吗?不解气的话,你可以再穿一下,你想穿在哪里都可以。”他越贴越近。
解清酒吓到发抖:“你疯了乔宥齐,你疯了!”
“我没疯,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只有你真正的爱过我,只有你让我知道爱是什么样的感受,如果你不在我的身边,我生不如死。你可以杀了我呀清酒,如果我痛苦,你能开心的话,你可以杀了我的,我保证不会有人追究你的责任。”
“你疯了,你这是在自残。”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开心!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他越来越激动,
比穿进去更恐怖的是,他居然自己拔了起来。
“你别这样乔宥齐,你想想, 还有爸爸妈妈,你过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你还这么年轻,你还有自己的美术馆,你还懂艺术。”
“不要和我提这些,不要和我提这些,没有你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没有你在我身边爱我,都没有意义!所有的人,都是利用我,他们根本就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有你清酒,只要你。”
“乔宥齐,”解清酒留下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可怜他的眼泪,“你病了,你应该去看病,你别这样好不好?”
她摸了摸他的脸,希望能让他从狂暴自残里恢复一点理智。
“你心疼我?”他笑得心满意足,“我就知道看见我疼,你就会心疼我,”
他居然把手上的细锥拔下来递到了解清酒手边,“只要你愿意,你想用它穿过我哪里都可以,只要你能解恨。是不是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我就知道我有办法哄你不生气的。”
解清酒吓到发抖,“放我下车。”
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也可以,我只会觉得幸福,不会觉得痛苦。”
“放我走……”
没想到他把细锥塞到她手里,手掌的血弄了两个人一身。
“你放我走……”
“这样都不肯原谅我吗?”
解清酒攥着锥子在发抖,片刻犹豫之后,她把长锥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放我下车。”
汽车还在路上行驶,乔宥齐怕她不小心伤到自己,更不敢相信她再次用生命要挟自己,眼神里全是紧张和绝望。他提高了嗓门冰凉的说道:“送她回家。”
车子又开了十几分钟,两个人又对峙了十几分钟后,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司机只说了两个字:“到了。”
乔宥齐替她拉开车门,解清酒丢下手里的东西,逃命似的下了车,她感觉自己早就腿软筋麻了,不过是因为恐惧在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