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谟大喊道:“你这妖姑,竟敢乱我道心,我今日便杀了你,以证我道心。”言语之中用那折扇恶狠狠的指向那华光闪闪的厅台之上的鸣绮。
鸣绮闻言呵呵知晓,厉声询问道:“道心?我看你是人形魔心吧!”
这鸣绮手臂轻抬,一个金色的凤翔禅杖赫然出现在眼前,只见她快速拄着这凤翔禅杖快速从鸣绮身旁快速掠过,每一次移动便是带出一阵光影,每一次移动便是惊吓道这郭谟不能自己。
鸣绮开口道:“你为炼制那混沌魔眼,将一座数千人的小镇之人全部祭器,可有此事?”
郭谟怒吼道:“你放屁,我没有我没有。”
言语一顿又改口道:“那是他们的命,为我祭器是上天对他们最好的安排。”
大殿之中则是有阵阵闷雷响动,一阵电光照射之后,这大殿之中这郭谟的形象竟是开始直接发生改变,只见他的耳朵开始变长,背后则是长出一双类似蝙蝠的大翼。
双眼开始变的血红,周身出现各种诡异的条纹横亘其上。手中折扇竟是在不经意间幻化成一柄长相怪异的弯刀,郭谟右手掌弯刀,在左手掌心擦拭一番。
这郭谟彼时见事已然败露,若是自己被那帮人抓到,便是死路一条。
利爪不停的挥舞,恶狠狠的开口道:“既如此,一切都被宫主您发现啦,那我这后辈就只能送你去极乐世界当你的活菩萨啦,哈哈哈哈哈。”
这诡异的笑声在大殿之中回荡,一时之间,谁是妖,谁是鬼,谁是人竟有些分不清啦。
鸣绮身形朝后一跃,手中凤翔禅杖猛地一甩,顺势朝前奔去。
千百斤重的禅杖在地上拖行,竟是压着金属地板发出咯咯咯的响声音。
一杖抡来,郭谟忙用弯刀去格挡,谁料这弯刀竟是被这鸣绮的凤翔禅杖顷刻之间击的粉碎。
郭谟想要见自己的法宝想要破碎,还在惊诧之中之时,这鸣绮手中禅杖顺势收回,拦着脖颈处,顺势禅杖头朝前便是一个鬼点头。
禅杖之上则是悬挂不少的银子做的银环状小圈子,这些小银环叮铃铃的一阵响动之后,瞬间将这郭谟的头冲撞的晕乎乎的。
郭谟急忙后退数步,大喝一声:“混沌魔眼,开!”
鸣绮手中凤翔禅杖顺势一阵旋转,砰的一声直接插入这金殿的金属地板之中三寸有余。
鸣绮双手不停的结印开口道:“普贤净世咒!”
旋即她的背后金光遍地,一个巨型的普贤菩萨像出现,随即一一巨大的金色手掌拍出。
细细观之这手掌之上还能看清指纹的脉络,以及各种奇怪的特殊符咒。
这金色大手和这郭谟的混沌魔眼碰撞在一起之时,这混沌魔眼直接崩裂开来。
巨手将这郭谟困扼住,竟是逐渐变成一个由金色闪电构成的囚笼,将他狠狠镇压。
此时郭谟双手想要去抓这囚笼,这囚笼竟是将他电的不轻。
郭谟在笼中哀求道:”前辈,前辈,晚辈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啦!“
鸣绮闻言怒吼道:“下次?你还想有下次?邪修就应该入阿鼻地狱,永世不能翻身。”
言语一顿又道:“今日,本宫便赐你五感之刑罚。”
旋即这郭谟的灵魂则是受到不同的冲击,五感刑则为:“痒,疼,灼,冷,胀”五种刑法。
先是痒刑,郭谟只感觉无数如针尖般细微的噬魂虫瞬间围拢而上,密密麻麻地附着在灵魂之上。它们轻轻蠕动着,那细碎的爬行感让灵魂像是被无数根柔软的羽毛轻挠,痒意从灵魂的每一处角落滋生。
他们不停的撕咬郭谟的灵魂,这种感觉高于痒,又低于痛,起初只有一处痒郭谟还不以为意。
之后则是数不清的噬魂虫将他的灵魂全面包裹,他的灵魂似乎在这噬魂虫的撕咬之中直接破灭消散开来。
灵魂旋即又恢复过来,其后接受下一道刑法。
其后则是痛刑,紧接着,郭谟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数不清的利刃冲杀着灵魂。每一次切割都像是割裂了最敏感的神经,剧痛瞬间炸开,仿佛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又似被重锤反复猛击。
灵魂痛苦地扭曲、蜷缩,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这片虚无之境,空气中弥漫着痛苦的气息。
郭谟的灵魂再次被无数的剑气凝结成的大网,切碎开来。
这还没完在一阵恍惚之中,郭谟的灵魂再次修复,继续接受下一道刑罚。
其后则是灼刑,刹那间,郭谟只感觉熊熊燃烧的幽蓝色火焰将灵魂包裹。这火焰并非普通之火,它灼烧着灵魂的本质,灵魂被火焰舔舐之处,冒出滋滋的声响,散发出诡异的青烟。
灵魂在火中疯狂地翻滚、嘶吼,那炽热的高温如同要将其彻底化为灰烬,每一秒都是极致的煎熬。
郭谟的灵魂被直接烧化,随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接恢复,接受下一道刑法。
在之后则是冷刑,陡然间,郭谟只感觉彻骨的寒意汹涌袭来。四周的温度骤降至冰点以下,灵魂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迅速覆盖。
寒冷如无数冰刺,直透灵魂深处,它的动作变得迟缓僵硬,牙齿咯咯作响,发出绝望而颤抖的哀号,意识也在这极度的寒冷中逐渐模糊。
郭谟的灵魂被冻成一块冰雕,顷刻之间这冰雕直接粉碎开来,灵魂跟着碎裂开来。
随后灵魂再次修复,接受随后一道刑法。
最后一道便是胀刑,数不清的死气开始疯狂灌入郭谟的灵魂之内,彼时他的灵魂像是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迅速膨胀起来。
内部的压力越来越大,每一寸灵魂都被撑得紧绷欲裂,仿佛下一秒就会爆体而亡。灵魂痛苦地扭曲、挣扎,最终,随着砰的一声响动,郭谟的灵魂彻底消散。
他的灵魂就这样不断地被处死,复活,再处死,以此往复直接消散开来。
终于,郭谟不堪重负,永远的坐化在这酉宫大殿之中。
鸣绮不停的打量着自己的手,暗道:
“真是无趣,我只是略微出手便是尔等的极限,真的是可笑可悲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