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十四天的录制,因为鹿呦鸣都特别要求,直接延迟到了案件结束。
刀疤脸那群人因为涉及案情,提前被押走了。
走之前还大声对傅林深他们表忠心,说是等他们出来了就给他做牛做马。
后边一段日子,三人又回到了只能靠自己的日子。
风吹日晒将近一个月,脱离镜头后的三人下船后差点被认成当地渔民。
没有看到鹿呦鸣和傅半夏的身影。
傅林深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问问她们在哪。
而打开手机的那一刻,无数的信息弹出来。
傅林深表情呆滞。
来接林修远回去的王叔米,好心走到他的面前,来安慰他。
“傅董,没事,这件事鹿呦鸣处理的非常好,对傅氏集团没有什么影响的……”
傅林深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只是关注到了一个点。
“他给半夏下毒?”
王叔米解释一下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这样的,他们来京市参与项目竞标,期间和傅半夏一同参加了一个俱乐部的比赛。”
“但是这几个人来者不善,对傅半夏出言不逊……”
傅林深有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们还半夏出言不逊?”
王叔米话还没说完,刚想继续解释。
傅林深一个电话就打出去了。
“裴荣!!!你个老不死的怎么教小孩的!!!”
王叔米现在知道为什么鹿呦鸣非要把节目时间延长了。
在趁着傅林深骂的更脏之前,把手机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林修远、王叔米和诺兰三个人联合把傅林深控制住,才把傅林深控制住,捂住他的嘴把手机夺了过来。
“我就知道鹿呦鸣不告诉你是对的。”
“这里边的事多着呢,你自己回去问吧。”
这时候,鹿呦鸣带着晨晨露露也来了.
“爸……爸?”
晨晨露露一下车就往这边冲,但是看到傅林深的时候有些犹豫。
6他们记得自己爸爸没有这么粗糙,且黝黑。
但还是认出来了,为了避免被傅林深发现自己一时间没有认出来自己的爸爸,连忙普普金扑进他怀里。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虽然被两个小孩的停顿小小地刺伤了一下心,但是两个小人冲到他怀里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跟两个小孩温存了一会儿,下意识就想再跟鹿呦鸣温存一下。
但是被鹿呦鸣以脸太喇得慌推开了。
“行了,你大闺女还在医院等着你回去呢。”
傅林深这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对对对,半夏怎么样了?”
在医院检查之后,抽血的血样送到研究所进一步分析了一遍,真的有那个有毒化工品的成分。
然后她就顺势地在医院长住了,每天躺在病床上装装样子,就有一大群人来看她。
还有港城那边的裴荣派过来的人,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慌得不行。
所以,他们真的以为裴恒失心疯了,打不过傅半夏就下毒。
所以刚才傅林深给裴荣打电话的时候,一开始裴荣就是心虚的不敢说话。
医院,护工洗了一盘水果进来。
”傅小姐,吃点水果吧,你想吃什么?”
“这桃子看着不错,要不要给你切一点。”
傅半夏看着她手里的果盘。
“桃子?”
护工以为她要吃桃子,就准备给她切出来。”
谁知道傅半夏接着说。
“扔出去!!!”
护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傅林深进来的时候,傅半夏正躺床上玩着手机吃葡萄,一整串挂在她面前的那种。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傅半夏立马把葡萄扔出去,手机藏在被窝里就开始哼哼。
傅林深进门就听见她难受的声音,着急忙慌地小跑到她床边查看她的情况。
“半夏!怎么样了?”
傅林深俯到床边,就被荡回来的葡萄砸了个正着。
傅半夏听声音很熟悉,哼哼唧唧地睁开眼,还是愣了一下。
“你是……?”
傅林深的表情一下变得很伤心,傅半夏再看几眼也是认出来了。
顺势就环住傅林深的肩膀假哭,
“爹啊~~~”
傅半夏假哭的很有节奏,就是感觉有些不吉利。
傅林深一下就心疼了,天杀的,他的半夏都哭了。
“唉唉唉,得了啊,还在这装什么呢,又没别人。”
晨晨跑过来从她被窝里掏出来了手机,和一堆零食。
“姐姐,你快点啊,别挂机啊!”
晨晨在正跟傅半夏联机玩游戏呢,到门口她就不动了。
被揭穿的傅半夏面上一阵尴尬,但是没有持续多久。
“呦呦,半夏没事吧?”
鹿呦鸣把绳子上的葡萄摘下来,坐到一旁吃了起来。
“没事啊,身体倍儿棒,一天吃五顿,前两天还抽空回去跟古采尼打了一架呢。”
傅林深这下放下心来了。
鹿呦鸣从头到尾给她讲了一遍事情的发展经过。
傅林深听完之后,一脸愁容。
之前说过,傅林深非常善于反思。
“我的错。”
正打游戏的傅半夏都愣住一下。
“……啊?”
傅林深长叹一口气,满脸歉意。
“归根结底,是我没有让别人看到我对你的重视,才让他们忽视你的。”
“这样,不是要爬雪山吗?”
“……明天就准备出发,顺便把后边的节目录制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傅半夏跳起来的惊呼声。
“呀吼!!!”
晨晨露露也是兴奋的在傅林深身前蹦蹦跳跳。
“我们可以去雪山吗?我们可以去吗?”
傅林深按住两个弹跳器。
“诶诶诶,等回来带你们去雪场啊,雪山不行啊。”
小9想到什么。
“夏夏,你不是都去过了吗?”
傅半夏在床上蹦蹦跳跳。
“你一个脚写出来的程序懂个屁啊?”
小9:???好像在哪里听过?
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在世界各地到处转悠。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经历这一切,最终却毫无归处。
站在雪山之巅的时候,天地苍茫,只有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还有一个傻缺系统。
他们说这里是世界的屋脊,或许可以看到世界上每一个想去的。
她觉得自己那里都去过了,那里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滚下雪山的时候,才想起来,或许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去。
那就是最开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