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悄然降临到他身上,就好像有一层无形的迷雾将他紧紧包裹住一般,使得他的心神始终无法安定下来。尤其是面对即将要展开的那场重要对话时,他的内心更是充满了忐忑与不安,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摇摆不定。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一直沉默不语、宛如局外人般的陈小凡,竟然出人意料地主动挑起了那层看似薄弱实则厚重的神秘面纱。
只听陈小凡用他那沉稳且坚定不移的声音说道:“没错,我曾经答应过你的那些事情,自然会竭尽全力去做到。”这句话犹如冬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暖阳光,瞬间穿透了左清锋心中密布的重重阴霾,给他带来了一丝希望和慰藉。
紧接着,陈小凡又继续说道:“你先坐下来吧,让我仔细地探查一下你的经脉状况,然后咱们再来商议具体的治疗方案。”听到这话,左清锋先是一愣,随后心中便涌起了一股复杂难明的滋味,酸甜苦辣咸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见他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悬停在半空中,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好一会儿之后,才略显尴尬地缓缓落下,轻轻地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像个木偶人似的,机械地坐了下去。
与此同时,陈小凡已经闭上双眼,开始凝神聚气。他调动起自身强大的精神力量,使其化作无数细微的丝线,如轻柔的烟雾一般,丝丝缕缕地缠绕在左清锋的身体周围。这些精神力丝线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灵活地穿梭于左清锋的经脉之中,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其中隐藏的奥秘……
时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抓住,定格在了这一刹那。周遭万籁俱寂,唯有左清锋那急促有力的心跳声,宛如鼓点一般,在这片静谧得令人心悸的空气中不断回响着。每一下跳动都显得如此沉重,似乎承载了太多的忧虑和不安。
经过漫长如一个世纪般的等待之后,左清锋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喉咙微微滚动,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然而,尽管他极力想要保持镇定,但那略微发颤的嗓音还是无情地出卖了他此刻真实的心境:“陈……陈兄,不知眼下状况究竟如何啊?”
就在左清锋话音落下之际,一直紧闭双目的陈小凡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那一刹那,他的眼眸深处仿佛蕴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洋,平静且深邃,让人难以窥视其中真正的奥秘。只见陈小凡稍稍定了定神,然后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并无太大问题,只不过嘛……你上次尝试突破至先天级境界至今已然过去了整整五个年头。在这段漫长岁月里,难免会在体内留下一些细微的隐患未能及时清除干净。”
听到这番话,左清锋心头不禁猛然一沉,好似一块千斤巨石轰然砸落。五年来,他四处寻觅名医圣手,渴望能有人替自己解开这困扰已久的身体谜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论严寒酷暑,他始终不曾放弃过对修炼的执着追求。可即便付出了这般艰辛努力,得到的结果却依旧不尽人意——不仅修为毫无寸进,甚至还隐隐呈现出倒退之势!这种深深的绝望感就像一条条贪婪的毒虫,死死附着于他的骨髓之上,疯狂啃噬着他的灵魂,令他几近窒息,痛不欲生。
然而,陈小凡那温和的话语却仿佛如同春日里的一股清泉,潺潺地流淌进他那颗早已干涸得几近龟裂的心间,带来了丝丝清凉和慰藉:“不必为此忧虑过多,世间诸事皆有其发展规律,纵有波折起伏,也终究会寻到解决之法。”言罢,他不紧不慢地抬起右手,缓缓伸入左边的衣袖之中,摸索片刻后,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造型别致、做工精美的玉盒。
这个玉盒通体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一看便知绝非凡品。陈小凡轻轻地将玉盒放置于身前的矮桌上,然后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盒盖边缘,稍稍用力一掀,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盒盖应声而开。刹那间,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自盒内迸射而出,令人眼前一亮。定睛看去,只见盒内整齐地排列着一根根晶莹剔透、宛如水晶般纯净无瑕的金针。每根金针都约莫有一尺来长,粗细均匀,针尖锋利无比,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这些金针,乃是陈小凡今日外出游历时偶然间所获之物。当时他见此金针质地不凡,隐隐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便心生好奇,将其收归囊中。未曾想到,就在此刻,它们竟能派上如此关键的用场。
“你暂且安坐于此,莫要乱动,我这便开始为你施行针法治疗。”陈小凡的语调不高,但却字字清晰,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这番简洁而有力的话语传入左清锋耳中,犹如一阵清风拂过湖面,瞬间在他心底掀起层层涟漪,令他不由自主地对陈小凡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与深深的期待之情。
然而,面对陈小凡的好意,左清锋脸上却流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道:“陈兄,实不相瞒,小弟我昨日刚刚历经了一场激烈无比的战斗,虽说侥幸保住性命,但身上仍有一些细微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再加上今日又奔波劳累一整天,身体着实有些疲惫不堪,精神状态也是欠佳。而且此时天色已然渐晚,如果现在就开始施针,恐怕……”说到此处,左清锋欲言又止,目光中满含顾虑之意。
陈小凡听闻此言后,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如春风般轻柔的动作,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韵律。与此同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笑容虽然浅淡,但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淡定和从容。只见他轻声说道:“无妨,此事易尔,无需多虑。而且,治疗你的经脉之伤,与你身上所受的其他伤势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关联。”
左清锋听了这话,内心深处顿时涌起了一股温暖的热流,犹如寒冬里的一缕阳光照进了冰冷的心窝。然而,与此同时,他的心里又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和难以置信。因为他太清楚自身的身体状况了,这么多年来,他四处求医问药,可都没有得到有效的医治,渐渐地,对于能够痊愈这件事情,他已经不再抱有太多的期望。但是此时此刻,陈小凡展现出来的那种无比的自信以及泰然自若的神情,却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瞬间点燃了他心中那快要熄灭的希望之火。
“好,陈兄,既然如此,那我便信你一回!”左清锋紧紧地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之色。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动手解开身上厚重的铠甲,并褪去一件件衣物,似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去迎接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治疗。就在他的手即将把上衣完全脱去,露出那长满浓密胸毛的宽阔胸膛之际,陈小凡却突然开口出声制止道:“且慢!”
“左统领,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陈小凡瞪大了双眼,满脸惊讶和无可奈何的神情望着眼前的人说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施展出来的明明就是简单直接的飞针刺穴之术,可对方却表现得如此大惊小怪、小题大做,甚至还摆出一副如临大敌般的架势来应对,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听到陈小凡这番话后,左清锋那原本紧绷着的脸庞瞬间变得通红起来,就好像被人当面戳穿了谎言一样显得十分窘迫和难为情。他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情绪,并略带惭愧地回应道:“咳咳......这个嘛,真是不好意思啊!都怪我见识浅薄,没看出来您使用的乃是如此精妙高深的针法技艺,所以才会闹出这样一场误会来,请您千万不要见怪呀!”
看到左清锋这般模样,陈小凡不由得轻轻笑出了声,但很快便又恢复了严肃认真的表情。只见他深吸一口气之后缓缓闭上眼睛,双手十指微微一动,刹那间那些原本静静躺在一旁的金针仿佛突然间拥有了鲜活的生命似的开始在空中翩翩起舞。它们或盘旋上升、或急速俯冲,每一根金针都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美轮美奂且异常精准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地朝着左清锋身上的各个穴位疾射而去。
伴随着一声声轻微的闷响传来,这些金针纷纷没入到了左清锋体内相应的穴位当中。而就在金针完全刺入穴位的那一刻起,左清锋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温润柔和的暖流正源源不断地从那些穴位处涌进自己的身体内部,并顺着周身经脉快速流动蔓延开来。这股暖流所过之处犹如春风拂面般轻柔舒缓,将之前因为长时间练功导致淤积堵塞在经脉中的气血一点一点地慢慢疏通开来。那种久违了的轻松畅快感觉令左清锋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全身心地沉浸在了这片由金针带来的宁静祥和以及温暖舒适氛围之中无法自拔。
陈小凡沉默了有那么一小会儿,突然之间,他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就好像两道闪电划破夜空一般。只见他轻轻地搓动着自己那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就在这时,一根细若发丝的金针竟然如同活物一般,在空气中欢快地跳跃着。说时迟那时快,陈小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精准地捏住。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多说一句话呢,陈小凡的手指微微一弹,一道耀眼的金光瞬间如同流星般倏地划过空气。站在一旁的左清锋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猛地一颤,再低头一看,那根金针已经悄无声息地没入到了他的肌肤之中。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紧接着,陈小凡施展出的针法快得犹如一阵疾风骤雨。左立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穴位仿佛都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给牢牢地捕获住了似的,根本无法动弹分毫。随着陈小凡双手不断翻飞,一根根闪烁着寒光的金针就像雨点一样接踵而至,而且每一根金针都能够精准无误地刺入人体的各大要穴当中去。
待到最后一针稳稳当当地落下之后,陈小凡这才缓缓地合上了手中那个精致的玉盒,然后悠然自得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顺便还惬意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好了。”
听到这句话,“好……好了?”左凊锋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露出一副惊愕万分的表情来。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觉——这样的治疗过程也实在是太过于草率和随意了吧!简直就像是在故意戏弄他一样啊!“陈少,接下来……”左凊锋张了张嘴,想要继续问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只能把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去,满心都是疑惑不解。
“无需多言,静待即可。”陈小凡的回答简洁明了,但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左清锋的心坎上,让他原本就充满疑惑的内心变得愈发沉重起来。他不禁暗自思忖着:这个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就算传闻中的医术再怎么出神入化,难道真就能凭借那区区几根金针来治愈我受损严重的经脉吗?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自己想得太简单、太过天真了吧!
怀着满心的疑虑和不安,左清锋强忍着内心的苦涩,朝着陈小凡拱手作揖道:“多谢陈少此番出手相助,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说罢,他的脸上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之色,转身便准备拔掉身上的金针然后离开此地。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左清锋刚要有所动作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酥麻之感自金针所刺之处迅速蔓延开来,瞬间传遍了全身。紧接着,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好像被一下子抽干了似的,整个人竟然无法动弹丝毫。
“我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左清锋顿时惊恐万状,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拼尽全力想要挣扎摆脱这种诡异的状况,可是无论怎样努力都是徒劳无功。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被困在蛛网里的飞虫,越是拼命挣扎,反而越陷越深。而更让他感到骇然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体内原本还算平静的真气居然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开始疯狂地肆虐起来,毫无规律地在他的经脉之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犹如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他的血肉之中,那种痛苦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陈少……快……快帮我拔下金针!”左清锋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涔涔而下。陈小凡见状,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体内的真气如此狂暴,若不及时引导,经脉必将受损。”左清锋听到这话后,气得差点昏死过去,他心中暗暗咒骂着:“你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明知道原因还这样问!如果不是你乱施针法,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然而,尽管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爆发出来,咬着牙说道:“陈少啊,你是不是故意在耍弄我呢?要不是因为你那该死的金针封住穴位,还引发我体内的真气乱窜,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
陈小凡听后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目光犹如深不见底的湖水一般平静而深邃。只见他缓缓开口解释道:“你完全误解我的用意了。实际上,我之所以使用金针封锁住你体内的关键穴道,并且主动激发你的真气运行,目的就是为了解决你经脉受损的难题。只要你能够静下心来,集中精神去引导这些真气按照我所设定好的路线进行冲击,那么就有可能修复你受损的经脉。但是,如果在此过程中你始终抱着抵触和反抗的态度,任由真气毫无规律地四处肆虐横行,那么最终必然导致经脉彻底破裂。一旦出现那种情况,恐怕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你是说,你故意引动我体内真气,竟然只是为了帮我疗伤?”左清锋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心中原本熊熊燃烧的愤怒与满腹狐疑,就在听到这句话的刹那间,像是被一盆冰水迎头浇灭,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震撼和难以置信。
他紧紧凝视着眼前的陈小凡,目光仿佛要穿透对方那对深邃如海的眼眸,试图从中探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假或者阴谋。然而,陈小凡的眼神却始终平静如水,深邃而又清澈,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让人不禁心生向往。
“难道不是吗?”左清锋下意识地反问出声,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话音未落,他便不再有任何迟疑,毅然决然地调动起体内那股早已汹涌澎湃、呼之欲出的强大真气。
这股真气就好似被困已久的猛兽,一经释放,立刻变得狂躁不安起来,如同脱缰野马一般,沿着之前陈小凡用金针精心嵌入的各个穴位,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
刹那间,真气在左清锋的经脉之中奔腾咆哮,其声势之大,犹如江河决堤,一泻千里,势不可挡!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尽管这股力量如此狂暴凶猛,但在左清锋精妙入微的操控之下,它不仅没有给他带来丝毫预料中的胀痛之感,反倒生出了一种极为奇异的酥麻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全身的经脉都正在被这股磅礴的真气轻柔地摩挲抚慰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络都沉浸在了这种奇妙无比的舒适体验当中。
就在那短暂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须臾之间,左清锋体内沉睡已久的真气宛如一头被猛然惊醒的远古巨兽,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疯狂地汇聚在一起。眨眼的功夫,这些真气便凝聚成了一股无与伦比、浩瀚磅礴的强大力量。
要知道,这可是他历经整整五个寒暑春秋埋头苦修方才得来的成果啊!多年来坚持不懈的努力与付出,终于在此刻迎来了收获的时刻。所有的辛勤汗水和无数个日夜的苦苦修炼,都化作了眼前这令人震撼的力量。
此刻,左清锋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已然臻至后天级后期巅峰之境,并且还在不断地向上攀升,似乎没有尽头一般。他只觉得自己的身躯仿佛被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力量紧紧包裹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一群欢快的小精灵,正在兴高采烈地欢呼跳跃着。与此同时,好像有一种一直以来束缚着他的桎梏在刹那间被彻底打破,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轻松无比。
而此时,周围天地间那些精纯无比的真气也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感召似的,源源不断地朝着左清锋蜂拥而来。它们就像一条条奔腾不息的江河,滚滚涌入他的体内,进一步充实和增强着他的实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谁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终于,这股惊人的异动渐渐平息下来。再看之前深深刺入左立体内的那一根根金针,此刻竟如同完成了自身神圣使命一般,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就这样悄然无息地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左清锋站起身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感受着体内那股澎湃的真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天地间的主宰。他的双手在颤抖,声音也在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原本以为,陈小凡能够治疗好他身上的伤势就已经是奇迹了。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一刻突破到了先天级初期巅峰。这个曾经遥不可及的境界,如今竟然被他触手可及。
“不容易啊,真的太不容易了。”左清锋喃喃自语。为了这一天,他等待了整整五年。他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无法达到这个境界,然而今天,他终于在陈小凡的帮助下实现了这个梦想。
陈小凡看着左清锋那震惊的神色,微微一笑,解释道:“你身上的顽疾我已经帮你祛除了。而且,你这五年来的修炼并没有白费。那些堆积在你身体中的真气,正是你能够一举突破先天级的关键。接下来,你只需要好好巩固自己的修为就可以了。”
左清锋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对着陈小凡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感激:“多谢陈少!你就是我的恩人!从今往后,无论陈少有什么吩咐,我左清锋都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着,他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语气坚定而决绝:“若我左清锋有半点犹豫,愿天打雷劈而死!”
陈小凡看着左清锋那坚定的神色,眉头微微一皱:“左副统领,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报答你昨天的出手相助而已。”
昨天若非左清锋及时出现,恐怕他和母亲都会陷入危险之中。陈小凡恩怨分明,自然不会欠下这份人情。
然而,左清锋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陈少,你不明白。我曾经是国都城卫军中最为杰出的天才,然而冲击先天级失败后,我却从巅峰跌落到了谷底。从那以后,那些曾经巴结我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陈少你,愿意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伸出援手。这份恩情,我左清锋永生难忘!”
左清锋曾是一位权势显赫的官员,然而命运弄人,他被调离了那油水丰厚的职位,贬至荒凉贫瘠的西城区,担任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副统领。时光荏苒,五年时光转瞬即逝,左清锋在西城区饱尝冷暖,世态炎凉。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始终铭记康王爷的恩情,那是他在西城区最无助时伸出援手的人。因此,左清锋对康王爷的命令从不违抗,这份恩情,他誓要涌泉相报。
岁月悠悠,左清锋曾以为自己的余生将在这片贫瘠之地度过,再无出头之日。然而,命运似乎又向他露出了微笑。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他竟意外地突破了先天级的瓶颈。那一刻,左清锋的心中五味杂陈,有激动,有感慨,更有无尽的酸楚。他知道,这份突破,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荣耀。
正当左清锋沉浸在突破的喜悦中时,陈小凡的声音如清泉般涌入他的耳畔。陈小凡,这位年轻却实力非凡的少年,不仅治愈了左清锋身上的伤势,更让他看到了未来的无限可能。左清锋暗暗发誓,此生定要紧紧跟随陈小凡,为他鞍前马后。
陈小凡看着左清锋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点头。他深知,左清锋虽然天赋异禀,但性格过于急躁,这也是他五年前受伤的根本原因。于是,陈小凡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左清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巩固修为。先天级,代表的是天人合一,心境与真气需同步提升。你切不可急功近利,短时间内不要急于突破先天级中期。”
左清锋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还是恭敬地点头答应。他忍不住问陈小凡:“陈少,您所说的‘短时间内’,究竟是多长?”陈小凡微微一笑,说道:“你身上的伤势虽已痊愈,但根基尚需稳固。根据你的情况,三个月内,你暂时别想突破了。”
“三……三个月?”左清锋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喃喃自语道,“三个月就够了吗?”陈小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武者一生何其短暂?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三个月不进行突破,已经算是很耽误修炼了。”
左清锋千恩万谢地离开了陈小凡的房间,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妻子分享这份喜悦,让她也为自己感到骄傲。
而陈小凡,则在左清锋离开后,迅速静下心来开始修炼。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同样宝贵,不能浪费在琐事上。于是,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连外界的风云变幻都抛诸脑后,一心一意地沉浸在修炼之中。
令陈小凡惊喜的是,在星火神帝诀的刺激下,他的修为进展神速。原本以为需要半个月才能突破的狂战武技,竟然在短短七天内就突破到了第二重。与此同时,他的肉身力量也逼近了三十马之力,这让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在这七天里,外界发生了许多事情。因为陈小凡遭遇暗杀一事,王伟和陈洪天在朝堂上交锋数次。然而,由于陈洪天身份高贵且没有确凿证据,此事一直悬而未决。陈洪天更是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陈勇身上,声称这是陈勇的个人行为,与陈家无关。然而,真相究竟如何,或许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正当两股势力间的较量如火如荼,难以分出胜负之际,一则震撼人心的消息如风暴般席卷了国都。陈家长子,陈风,应大夏国皇室之召,自边疆策马疾驰,踏上归途,目标直指即将举行的灵泉池试炼。此消息一出,犹如巨石投湖,激起层层波澜,整个国都瞬间沸腾。
一时间,关于陈风的种种流言蜚语,如同春日柳絮,漫天飞舞。有人说,陈风在边疆以一己之力,击溃了敌军上万铁骑,战功赫赫,威名远扬;又有人言,他此番归来,必将被陛下赐予将军之衔,荣耀加身;更有甚者,私下议论陈风在外已羽翼渐丰,与定武王陈天龙携手,掌控了大夏国过半的军力,引得陛下心生戒备,故而急召其回京。
然而,在这纷扰的流言中,也不乏为陈风辩护之声。有人振振有词:“陛下此举,实为帝国大局着想。陈风五年前投身军旅,便已是后天级强者,历经战火洗礼,如今更是出类拔萃,成为大夏国年轻一代的翘楚。若他能代表大夏国出战灵泉池试炼,定能让大夏国在五国大比上大放异彩,独占鳌头。”
各种传言交织在一起,如同迷雾笼罩,让人难辨真伪。而在这迷雾之中,陈小凡听闻陈风归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李兰终于按捺不住了吗?急匆匆地把陈风召回,是想在灵泉池试炼中对我下手吗?”陈小凡心中暗想,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对陈风的归来并未过分在意。“陈风纵有天纵之才,在我眼中,也不过是大夏国偏远之地的一名天才罢了。如今我事务繁多,哪有闲工夫去理会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两日后,陈风率领铁骑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国都。那气势磅礴的铁骑队伍,如同狂风过境,引得囯都百姓纷纷驻足观看,整个城市仿佛为之震动。
这一日,国都的街道上挤满了人,大家都想亲眼目睹这位曾经的国都第一天才的风采。铁骑队伍的前方,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映入眼帘,他面容俊朗,眼神坚毅,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铁血气息,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陈风入城后,第一句话便是:“我的那个好弟弟没有来迎接我吗?”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与挑衅。他接着说道:“听说他在国都惹出了不少麻烦,还打伤了奋弟。我这个做大哥的,自然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明白身为陈家人应有的仪态。”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片哗然。陈风一回来就向陈小凡发起挑战,这是要上演一出兄弟阋墙的悲剧吗?
被皇宫使臣一路接往皇宫的路上,陈风对陈小凡极尽嘲讽之能事:“听说他现在住在西城那种贫民窟里,真是有失身份。不过以他的出身和地位,住在那里倒是挺合适的。”
陈风的敌意如此明显,即便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陈家,这个在大夏国威名赫赫的家族,如今却面临着内部的纷争与矛盾。有人不禁猜测,陈风长年在外征战,与陈天龙老爷子并肩作战,他所说的话,是否也代表了陈老爷子的意思?如果真是如此,那岂不是意味着陈老爷子对陈小凡也心存不满?
一时间,陈家的未来充满了变数,而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指向了即将到来的灵泉池试炼……
“待我朝见圣上归来,定要亲自会一会我那凡弟。数年未见,竟胆大包天至此,连自家兄长也敢打伤!”陈风语气冷冽,立场鲜明。
囯都之内,风雨欲来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张真等人面上挂着冷笑,心中暗喜,巴不得看到陈小凡被陈风狠狠教训一番。
“不过虚长几岁罢了,有何可惧?陈少岂会惧他分毫!”林小天与张小英满脸愤慨,为陈小凡打抱不平。
边疆的将士们凯旋而归,首要之事便是前往兵部述职。而陈风,因其特殊身份,被大夏国圣上赵君亲自召见。
在那座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大殿之内,璀璨夺目的光芒映照得每一寸角落都熠熠生辉。陈风一改往昔的狂放不羁,此刻他神情严肃,身姿挺拔而又恭敬,小心翼翼地向着端坐在龙椅之上的赵君禀报着边疆的各类事务。
赵君面带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声音爽朗而洪亮,整个大殿仿佛都被这喜悦之情所感染。只见他微微前倾身子,满含赞赏之意地说道:“陈风啊!你这些年来一直坚守在边疆之地,为我大夏国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尤其是前不久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你竟然能够以少胜多,一举击溃大魏数万名精锐铁骑。如今,那些魏兵一听到你的名字便吓得魂飞魄散,望风而逃,足足逃窜了三百余里,最后只能狼狈不堪地躲藏进阴山之中。哈哈哈哈哈……快说说看,此次大功告成,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呢?朕定当满足于你!”
陈风听闻此言,赶忙单膝跪地,将头颅深深地低垂下去,表示出对赵君无比的敬重。他用坚定而沉稳的语气回答道:“回陛下,身为大夏国的子民,为国家尽忠职守,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微臣所做的一切,无非只是履行了作为一名普通大夏国子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罢了。如此微薄之功,实在不敢妄求任何赏赐。只要能看到大夏国泰民安,繁荣昌盛,便是微臣最大的心愿了。”
“哈哈!”赵君大笑,“陈风,你虽如此说,但朕奖惩分明。你在边疆立下如此战功,若不赏赐,何以服众?”
沉吟片刻之后,赵君微微眯起双眸,目光深邃地凝视着眼前的陈风,忽地开口说道:“陈风啊,你是否知晓朕此番特意将你从那遥远的边疆召回京城所为何事呢?”
听到赵君的问话,陈风心头不禁一动,脑海之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但他很快便稳住心神,拱手抱拳回应道:“回陛下,微臣斗胆猜测,莫不是与那即将盛大举行的五国大比有关联?”
赵君闻言轻轻颔首,表示肯定之意,缓声道:“不错,正是因为这五国大比之事。近些年来,那大魏国愈发变得野心勃勃、嚣张跋扈起来,竟屡屡对我大夏国边境发起侵扰和侵犯之举!实在是可恶至极!而此次的五国大比,恰是给予他们狠狠教训一番的绝佳时机。朕早有耳闻,你于边疆之地勤修苦炼武艺,且作战时英勇无畏、所向披靡,堪称勇猛无双之辈。故而这次特地将你召回,一则是让你能参与那即将开启的灵泉池洗礼,二则也是希望由你代表我大夏国出征五国大比,扬我国威,为我大夏国争得无上荣光!不知你对此可有十足的信心呐?”
陈风站在朝堂之上,他身姿挺拔如松,双目炯炯有神,透露出无比的坚毅和自信。只见他双手抱拳,向前一步,声音洪亮地说道:“回陛下,微臣有十足的把握在此次五国大比之中,为我大夏国勇夺头筹!”
话音刚落,坐在龙椅上的赵君猛地一拍扶手,霍然起身。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陈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大声回应道:“好!爱卿既有如此雄心壮志,朕甚是欣慰。倘若你果真能够在这五国大比里一举夺魁,朕定当重重赏赐于你!届时,朕将册封你为将军侯!”
赵君的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整个朝堂之上炸响开来。群臣们面面相觑,脸上皆浮现出震惊之色。要知道,将军侯这个爵位在大夏国可谓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之一啊!自古以来,唯有那些在战场上为大夏国立下汗马功劳、功勋卓着的年轻将领,方才有机会获得这一殊荣。而一旦被封为将军侯,不仅可以佩剑入朝,更是能够享受到常人难以企及的尊崇与特权。这份恩赐实在是非同小可,令人艳羡不已。
如今,陈风虽仅是区区一名校尉,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赵君竟然慷慨地许诺要赐予他将军侯之位!要知道,陈风才仅仅年满二十岁啊,如果这一承诺成真,那么他无疑将会成为整个大夏国历史长河之中最年轻的将军侯,而且还是首位在二十岁时便得以封侯之人。到那时,陈家可谓是门庭显赫、风光无限,因为他们家中将会诞生出一位武王以及两位侯爷,如此煊赫的权势简直就是登峰造极、无人能够与之抗衡。
此时此刻,朝堂之上早已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各种声音此起彼伏。那些目光里,有的充满了艳羡之情,有的则流露出深深的嫉恨之意。然而,置身于这片喧嚣之中的陈风,却是一脸沉静地伫立在原地,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纹丝不动。但在他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深处实则正翻涌着汹涌澎湃的豪情壮志。他心里非常清楚,为了实现赵君所给予的这个郑重许诺,自己必须要不遗余力地奋勇拼搏,在即将到来的五国大比当中力拔头筹,勇夺第一名的桂冠。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地为大夏国立下赫赫战功,从而为国争光添彩;与此同时,也唯有如此,他方可替自己所属的家族赢取无上的荣光和尊崇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