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她只能用手做动作，但却无济于事。
一直到顾清衍把事情全部说完，黎楚婷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真的假的？”
“真的。”
顾清衍回了一句。
“你还不如不告诉我，现在好了，失眠的人变成两个了。”
黎楚婷有些无奈：“我回去想想吧。”
顾清衍这才看向了季知妍，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不说话？”
“我出不了声儿！”
话音刚落，季知妍就沉默了下来。
刚才还出不了声音呢，现在就直接好了。
很难不让人怀疑。
她走过去关上了门并且锁好，让顾清衍直接举双手投降：“不能因为我说了真相你就要杀了我吧？”
“当然不是。”
季知妍摇头，一步步的走向顾清衍，在靠近的奇怪突然出手，把顾清衍给推倒压在沙发上。
“咱俩只是假的，你不用这样吧？”
顾清衍眼里满是戏谑：“小妍妍，想假戏真做？”
“做梦！”
季知妍冷声打断他：“说，你到底什么身份？”
“我？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说其他的。”
季知妍死死的盯着对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微妙的表情：“你虽然是个男人，但还不至于能那么轻松的挣脱我。”
而且刚刚甚至都说不出话。
黎楚婷首先肯定不会这样，没有必要。
所以这里只能是顾清衍了。
照这种情况来看的话，说不定昨天晚上那只狐狸的事情，也是顾清衍做的。
“小妍妍啊。”
顾清衍收回手，放在季知妍控制住他的手腕上：“你有点儿太警惕了吧？”
“少废话！快说！你到底什么身份！”
季知妍才不管他说的这些话，全当是在转移话题：“不说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顾清衍挑了挑眉：“刚刚都说不出话，你以为，你的实力，在我之上吗？”
这话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的。
这也是为什么季知妍要等着黎楚婷先离开之后才质问的原因。
“那你到底什么身份？”
季知妍皱着眉头。
对方现在还能被控制着，说明没打算反抗。
“我是你师父的朋友。”
顾清衍回答道：“他没法时刻注意你的动向，所以安排了我看着你。”
什么？
季知妍不太相信：“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
顾清衍说道：“需要我说出来吗？”
“那都是明面上的。”
季知妍肯定是不会相信的：“你还能说出来什么东西？”
“比如，你身边的布谷鸟，是你师父留给你的。”
布谷鸟在家里这件事情并不算秘密，但除了黎楚婷之外，没有人知道这其实是师父留下来的，只当是她买来的一只鸟。
季知妍的力气稍微松了松，但还是没有完全相信，继续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你前段时间，师父给你留了一把扇子。”
顾清衍继续说道：“还需要我说得再多一些吗？”
不用了。
扇子这事儿，更加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季知妍这才放下了顾清衍，坐到了一边：“所以说，昨天那只狐狸，是你做的对不对？”
“是。”
顾清衍应了一声：“这件事情倒是反应还可以，那狐狸的魂魄被我收了，暂时还有用。”
这……
季知妍眨了眨眼，应了一声，继续说道：“那我就不查了，还说让师父查一查这件事情呢！”
因为顾清衍病了，所以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布谷鸟。
但这也说明了顾清衍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
真的是敌人的话，她没有一点儿的胜算。
顾清衍应了一声，突然变了脸色：“坦白来讲，你居然到现在才怀疑我的身份，我有些失望。”
“什么？”
季知妍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说，你怀疑我怀疑的太迟了。”
顾清衍好心好意的提醒了出来：“我之前露了那么多破绽，你就没有一点儿觉得不对劲吗？包括还给你的那只猫有提示。”
这么一说的话，季知妍倒是真的想了起来。
小圆说的地府的令牌。
她叹了口气：“也不能说完全没怀疑，只是一直不太确定，今天才彻底确定你就是有问题的。”
就是不知道具体到底是什么问题。
“这样还算说得过去。”
顾清衍的脸色这才缓了不少：“不枉他在我面前一直夸你。”
“真的？”
季知妍眼前一亮：“他怎么夸的？”
“他说，你不仅长得倾国倾城，连学习能力也一等一的好。”
顾清衍开了口，似乎有些无奈当时听对方说话：“还有就是……什么我这个徒弟很乖巧，让我有事儿赶紧帮着。”
“那你当时那个工地上的事情还找我？”
季知妍瞪了一眼对方：“你自己不能解决吗？”
“那是在试你的实力。”
顾清衍回了一句：“我在你身边是给你兜底的，不是事事出头的，而且，我还有那么大一个公司管，很忙的好不好？”
我真的服了。
季知妍沉默良久，才终于再次开了口：“那你说，让我给你引见师父，其实也是乱说的？”
对方可能比她还要清楚师父在哪里。
“是啊。”
顾清衍干脆利落的承认了下来。
而季知妍的眼睛却亮了起来：“那你能带我见师父吗？我真的还没见过。”
“要见他干什么？”
顾清衍连连摇头：“又没有什么用。”
“但是我师父啊！”
季知妍撅着嘴：“师父，当然要见啊！”
“你很想见？”
“当然！”
“估计快了。”
顾清衍回了一句：“快了吧，他很快就处理完那件事情了。”
虽然好奇，但季知妍也没有问到底什么事情，而是换了另一个话题：“那你如果和我师父很好的话，我应该叫你什么？师叔？师伯？”
“不用那么麻烦。”
顾清衍轻飘飘的说道：“清衍就行了。”
“这不礼貌吧？”
季知妍为难的看着对方。
“你刚刚都把我按在这里了，现在才谈礼貌这事儿，顺序不太正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