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徐鲸害怕坏了!纵然知道那是个假的,她也害怕!
从小便对毛毛虫心生惧意的她,见到毛毛虫就冒着鸡皮疙瘩。
谈序吔逗弄着她,随着假毛毛虫蹭到女孩的发丝,她眼泪抑不住地往下掉。
“呜呜呜…”
“谈序吔!你给我等着!”
已经被逼到这份上了,某只猫还在嘴硬地威胁他。
男人捻着假毛毛虫的手有节律地抖着,直观地瞧着她。
徐鲸害怕的时候会下意识张开嘴,粉润柔软的双唇中湿润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她眼眶微红,语气也变得硬邦邦:“快松开我!”
谈序吔再逗了会她,“以后听谁的话?”
“你的!全听你的!”
“嗯,安排的惩罚接受吗?”
“接受!必须接受!”
“真乖。”
谈序吔很想看到这只小娇猫伏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再则,小娇猫现在是只小花猫。
他给女孩松绑后,按住她的肩,“别动,我给你擦擦脸。”
或许是方才没注意,沙砾沾在了她的脸颊。
谈序吔抽了张湿巾,手指轻轻搭住徐鲸的下颚,一点一点沙砾擦掉,露出那张原本干干净净的脸。
“你有惩罚就快说,别磨磨蹭蹭的了。”徐鲸皱着鼻头,一心想着惩罚。
谈序吔拉起她的右手,手腕被绳子勒出痕迹,心疼地捧握手心。
绳子本就没系紧,偏还勒出红痕了,小姑娘的皮肤是雪做的?
他说:“挺简单的。”
徐鲸听这话就没好脸。
绝对不简单!
只听男人接着说道:“在我腿上学着小猫伸懒腰,得加上猫叫声。”
徐鲸:“……”
什么!!!!
“谈序吔!你过分了哈!”
话音刚落,谈序吔慢悠悠执起假毛毛虫把玩,“随你。”
徐鲸憋着气,她没有尾巴,不就得摇臀?摇臀的结果是什么…不言而喻。
心里斗争好一会,她才鼓起勇气说:“规没规定时长?”
女孩强装镇定,实则心跳很快,耳根连着脖颈那一片都粉透了。
“差点忘了。”谈序吔说,“五分钟。”
“。”
她就不该多那个嘴!
徐鲸想象了会猫的习性,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决定豁出去了。
“我只坚持三分钟!不满的话我们就玉石俱焚!”
大不了被假毛毛虫吓进医院!
谈序吔点头,“行。”
女孩闻言,警惕地扫了眼男人,生怕对方耍心眼。
察觉他神色无异,自己才放心。
徐鲸缓缓跪坐在谈序吔修长的双腿间,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尽力模仿着小猫伸懒腰的姿态。
她的背脊微微拱起,又缓缓下落,同时,从她粉嫩的唇间挤出一声声细若蚊蚋却又尽力拉长的“喵~”
谈序吔被那轻飘飘的叫声扫得心底发痒,他不动声色地将骨指送入唇边撕咬。
这一叫,连续“喵~”了五六声。
可谓是把他爽到了。
“看清了吗?”
徐鲸笑不出来,顶着一张奶凶奶凶的脸,干巴巴地猫着身子。
谈序吔细长的桃花眸上挑,看着自在又慵懒,他抚着对方的下巴,似在勾钓着她的舒腔。
“没看清。”他笑,“再来一遍?”
“……”
亏本买卖!
徐鲸死活不干,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肾上腺素差点飙崩!
羞耻感一点一点地拥挤在大脑皮层,以至于最后累倒在男人怀里。
她脑袋稍稍往一侧歪,“谈先生的特殊癖好真变态!”
“比起谈太太的示好,小巫见大巫了。”
谈序吔揽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他侧头,在她的颈侧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
“都说猫养不活,我看你就挺好养的。”他刮着对方的鼻头。
听话。
说什么做什么。
徐鲸的腰臀相较于细腻饱满,腰臀的比例突出,揽在怀里感知到丝丝沟壑优美。
她的认知清晰,从始至终对自己身材自信,“贫嘴!”
谈序吔在女孩脸上看到了肉眼可见的得意与炫耀。
徐鲸摸到男人衣服料子才蓦然想到一件事,“不如我带你去逛街?”
“买什么?”他回应。
“当然是帮你挑几件衣服啦!”
“我不缺。”
“但你缺我买的!”
谈序吔松开手,正过女孩的身体,意味阑珊地说:“谈太太付钱?”
“是呀!”徐鲸说,“去不去?”
“去。”男人给予肯定答复。
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额头相触,徐鲸搂紧他的腰腹,清丽眉眼浮上两分娇嗔。
“我一定给你打扮帅呆的!”
她贝齿轻轻咬了下唇瓣,“到时候扯着你满大街拍合照!”
谈序吔微带薄茧的指腹压上她的唇角,眉眼柔和,“帅不帅无所谓,重要的是…不准跟我一起进换衣间。”
徐鲸:“……”
哦嘛噶,被看穿了…
“我不会进的!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那老三样。”
谈序吔的衣服一般都是专人送到公寓,或者走定制,极少去实体店买,恐怕实体店十件都比不过他一件。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假毛毛虫丢掉?”徐鲸谨慎地瞧着他手心的东西。
男人习惯性地散漫挑眉,“亲嘴的时候。”
徐鲸轻抿着薄唇,预示着她要发威,轻轻地吸了两下鼻子。
谈序吔还在问:“亲不亲?”
撞在女孩枪口上,她颊鼓得像只小河豚。
“亲你个大头鬼哇!”
她猛地一挥手,本想给谈序吔一个措手不及,让他瞧瞧自己的厉害。
谁料手还没碰到他一片衣角,就“砰”地一声,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身侧的硬木椅上。
“哎哟!”徐鲸吃痛地收回手,白皙的手背上迅速浮起一片红晕。
谈序吔先是说她蠢,然后神情透露着些许担忧,“我看看。”
尽是做些让他头疼的事。
徐鲸嘟囔着嘴,摊开掌心,“你瞧!都是因为你!”
“你这叫不可理喻。”
“哼!”
“我又没躲,打人都打不着?”
“……”
“欠打的料?”
“……”
明晃着羞辱她!
徐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开始碰瓷,“反正就是很痛!也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要多亲几下才能消气!”
男人认栽,手掌紧紧摁着她的后腰,在她受伤的地方品味,“总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尤其是在犯错误上,她的理直气壮源自于他的心软。
徐鲸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大,维持着平静之色,抽回手,“谈先生是冤大头!不找你找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