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乔楚生不可置信道“不是吧哥，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出卖色相啊”
乔楚生“这不是没办法吗，那姑娘就喜欢长的好看的”
“那你怎么不让三土去啊”
乔楚生看了眼路垚\"这是我男朋友，我疯了我让他去给我弄个情敌回来？想什么呢\"
我皱着眉有些烦躁\"不是，我也不认识那姑娘啊，我跟那劳什子监狱长都没打过照面，你就让我去勾引人家闺女，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乔楚生“那怎么办？”
路垚\"我去碰碰运气？万一能见着呢\"
我举起手“我申请陪你去，万一他为难你，我还能支援一下”
乔楚生“那你俩去吧”
正阳路监狱：路垚看了看我深呼一口气忐忑的进门“你好，我叫路垚”
监狱长“干什么的”
路垚\"我是租界巡捕房的探案顾问，来提审一下陈有立\"
监狱长“提审陈有立？有批文吗？”
路垚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过头道“来的有点急，人命关天，您帮忙通融通融”
监狱长爱搭不理道“没批文啊，那可不好办”
路垚见状作势要摘下自己的手表，我看了眼那表，是路垚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买下来的，我上前拦住路垚，笑着看向监狱长“我们确实是来的急了些，但毕竟关系到命案，何况还涉及到了一些江湖上的大佬”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拿出纸笔，写了点东西放在监狱长面前“您看，我们也不是想为难您，但是您也别让我们难做不是，这些您看看是否够诚意？”
监狱长看了看单子上的东西，又抬眼看了看我“就这些？”
我直起身挑了挑眉笑道“听说您女儿一直想要一台限量版的留声机，正巧我那有一台，回头可以给您送家里去，陈有立是什么人想必您也清楚，这个人情我可以替黄老大记下。咱们呢也算交个朋友，以后常来往”
监狱长犹豫着，路垚“大哥，您看咱们都是办事的，这陈先生若真是清白的，咱们也好交代不是”
监狱长看了看我俩“行，我带你们去”
路垚“谢谢”
监狱里：监狱长打开门“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啊”
我俩进去后，陈有立坐在木板床上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辰爷都追到这儿来看我笑话了？”
我叹了口气道“立哥，不是妹妹来看你笑话，是他要见你”
陈有立看了看路垚“谁啊，不认识”
路垚\"在下是巡捕房的探案顾问路垚\"
陈有立上下打量着“你就是路垚啊，乔四的男朋友，长的还行，难怪乔四动心。怎么，你是来替乔四看我笑话的”
路垚\"并不是，我认为你是被冤枉的，时间紧急，接下来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
我和路垚坐在一边的桌子前“立哥，为了这趟来见你，妹妹我可出了不少血，回头记得还我啊”
陈有立闻言立马从木板床上下来，坐了过来“说吧”
路垚“你仔细回忆一下，案发当天那枚纽扣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陈有立\"进戏院之前它还是在的\"
路垚“你确定？”
陈有立“确定，我有个习惯，下车的时候会整理衣服，所以，如果扣子不见我会第一时间发现”
路垚“那从你下车之后到陶宇遇害之前，你中间都跟什么人有过接触”
陈有立\"只有吴培彦，当然，还有陶宇\"
路垚“平时看皮影戏吗”
陈有立“那破玩意儿，我从来不看，当天我过去是为了谈生意，结果是个局，活活把老子给套里面去了”
路垚“你在仔细想一想，案发当晚你都干了什么，越详细越好”
陈有立\"当天陶宇约我见面，按原计划先看演出，演出结束之后，让我和吴培彦见面。所以，演出开场十分钟我到了现场，之后我就开始闹肚子，可能之前吃坏了什么东西，那一晚上我上了好几趟茅房，最后一次是我在蹲坑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有人说陶宇被杀，我害怕有麻烦就先躲了起来\"
路垚“演出期间你有吃过剧院提供的食物吗？”
陈有立“没有，但是我喝了一杯水”
路垚“那你在茅房的时候，旁边有别的目击证人吗”
陈有立“所有人不是在看演出，就是在演出，茅房里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个人”
路垚“演出开始前偷了你的纽扣，演出时又给你下药让你腹泻让人看到你在，可案发时你却没有不在场证明”
陈有立“太阴险了”
路垚“案发前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陈有立\"上个礼拜，我刚从舞厅出来，突然冲出一蒙面贼上来抢劫，拿着棍子上来就打我\"
路垚“那棍子多粗？多长？”
陈有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长，这么粗”
路垚“什么质地”
陈有立\"我摸了一下，感觉像是榆木的\"
路垚“凶器上的指纹应该就是这么来的”
陈有立“我当时还以为抢劫不用刀这是个笨贼啊，没想到...”
路垚“凶手早就知道你会出现在剧院，所以他准备好了一切就是为了杀掉陶宇然后嫁祸给你”
陈有立“有这心，也有这本事的只有一个人”
路垚了然“可是那个吴培彦有不在场证明”
陈有立“会不会是有人配合他”
监狱长回到办公室看着桌上的单子笑的合不拢嘴，这可都是很难买到的好烟好酒好茶啊，安德森突然过来“我要提审陈有立”
监狱长收起单子笑道“那我让人把陈有立带过来”
安德森“不用，我亲自过去”
监狱长“那我带您去”
刚一进门监狱长故意大声道“先生啊，陈有立在这边”
我站起身走到门后“是安德森，三土，该走了”
路垚站起身“枪决前，工部局来复核你的案件了”
陈有立“那我该说些什么”
路垚\"什么都不要说\"
陈有立\"什么都不说就等死吗？\"
我看向陈有立“立哥，冷静点，听三土的”
路垚\"如果你信我的，就闭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三土，赶紧走，先躲到后面去。立哥，听话啊”
我和三土出门往后面跑去，躲在墙后面
安德森站在监狱门前“陈先生，好久不见”
陈有立“安德森，你怎么才来呀，我差点以为我要活不成了”
安德森“我是来给你送行的”
陈有立“你什么意思啊？过河拆桥啊？”
我带着路垚从后门离开，一路开车回到巡捕房
路垚一路小跑进办公室“老乔，我见到陈有立了”
乔楚生“急什么，赶紧坐下歇会儿”
路垚\"我跟他聊过了，凶手不是他\"
乔楚生“真的假的？”
我停好车回到办公室没好气道“路三土！车没停稳呢，跑那么快干吗”
路垚“我这不是着急吗”
路垚看向乔楚生“我相信陈有立没有骗我”
陈楚生“那说明你还不了解他，那个孙子为了利益满嘴没一句实话，为了钱能把自己亲爹卖了，更何况为了活命呢”
路垚“人是你抓的，现在证据上有瑕疵，将来一旦翻案的话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乔楚生瞬间哑火“那你觉得凶手是谁呀”
路垚\"凶手肯定是剧院里的某个人，现在离枪决不到二十四小时了，要不要继续查，你定吧\"
乔楚生想了想看向我“小辰，你觉得呢？”
“立哥这人虽然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但是应该也不至于在收购的档口捅这么大个篓子吧？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乔楚生叹了口气“走吧”
路垚“不急，之前你说那一带的下水道都是你监工的”
乔楚生“对啊”
路垚\"那当时的图纸你还能找到吗\"
乔楚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确定，怎么了”
路垚“肯定有个密室，肯定有我们还没发现的出口”
乔楚生“闸北有个小仓库，我之前很多旧东西都放在那儿，但我不能保证能不能找到”
“去看看呗，万一在呢”
路垚算了算时间“半个小时，找不到就算了”
“我跟你俩去，多个人能快点”
闸北仓库：我们仨在屋里四处翻，盒子，箱子，抽屉，袋子，翻了个遍。乔楚生“找到了！西区下水道设计规划图”
我看了眼乔楚生，见找到东西了，我也没凑过去，在仓库里四处看了看，试了一下箱子里的枪
路垚看了看图纸“设计的很科学啊”
乔楚生“我们找德国人设计的，就是施工的时候糙了点”
路垚“怎么跟迷宫一样”
乔楚生\"不懂？你看啊这个细的是用来排污的，粗的呢是用来泄洪的\"
路垚拿出笔在图纸上画着
乔楚生“反正这次即使把陈有立救出来，我跟他的梁子也结下了”
路垚“不管你跟他怎么掐，我接手的案子里绝对不能有无辜者”
乔楚生“道义啊”
路垚“他这种人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强迫症而已，图纸没用”
乔楚生“为什么”
路垚\"这一带都是高层建筑，下水道都是互相连通的\"
乔楚生“这用来泄洪的呀这是”
路垚“这个剧院呢只有一条下水道，修在茅厕附近，可茅厕离案发现场太远了”
乔楚生叹了口气“他们能不能自己挖了一条隧道啊”
路垚\"挖密道这么大动静不怕人知道吗？”
乔楚生“去看看就知道了，小辰，走了”
我放下枪\"来了”
白幼宁在剧院门口\"巡捕房的人来了吗？”
“没有”
白幼宁\"没看到人进去吗？”
“没有”
我下车后喊了一声“幼宁”
白幼宁跑过来“你们怎么才来啊”
路垚\"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到处找不到你们，想来想去就只有在这儿了\"
乔楚生“出什么事了”
白幼宁\"刚接到内部线报，工部局担心黄老大劫法场把枪决安排在凌晨了\"
路垚看向乔楚生“这也行”
俩人对视一眼
白幼宁“所以在午夜前必须要找到真凶，不然我爹和黄伯伯的梁子就永远结下了”
路垚“尽力吧”
我招了招手“阿斗，叫上兄弟们拿家伙跟进去”
阿斗“是，辰爷”
我看向路垚\"你们进去吧，我就不去了”
路垚看向乔楚生“那走吧”
路垚和乔楚生带着人进去，吴培彦连忙出来拦着“你们这是”
路垚“放心，我们这次来是来做工程检测的，借个光”
乔楚生挥了挥手，阿斗带着人四处敲敲打打
路垚“这次要是还找不到密道的话...”
乔楚生“行行行，装修费我出”
路垚“就等你这句话呢”
吴培彦“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你们这是！？”
路垚“放心，东西砸坏了，他赔”
吴培彦气愤不已“你们这是土匪强盗，我要去告你们！”
路垚“砸”
白幼宁冲进来“喂，你们太过分了，干吗呢？停下，停下！”
我跟在白幼宁身后，在她跑过去的时候一把拦腰抱起，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人带走了，你们继续吧”
乔楚生回头看了一眼“好好说啊，别急”
“知道啦，你俩也是，动静小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抢劫的呢”
白幼宁“你干吗？梁辰，你放我下来！”
乔楚生“我们来办案的啊，轻点，不是抢劫的”
剧院外，我放下白幼宁“好了姑奶奶，你别闹了”
白幼宁皱着眉“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吴先生那么大年纪了心脏还不好，你们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进去就砸东西不怕把人气死啊！”
“办案啊，没看出来吗？”
白幼宁“吴先生是受害者家属，不是嫌疑人，你们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我淡然的看向白幼宁“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无辜的呢？一个剧院而已砸了也就砸了，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我跟哥又不是赔不起，多大点事啊”
白幼宁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梁辰，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笑了笑道“我什么样了？”
白幼宁\"彻头彻尾的江湖人，只在乎利益的自私鬼！\"
我冷下脸看着白幼宁\"我本来就是个利己主义者，不利己的时候要看对方是谁，除了我哥和三土，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你要是看不惯，就离我远一点，别碍了你的眼”
白幼宁红着眼扯了扯嘴角“梁辰，我看错你了”
“现在看清也来得及”
白幼宁骂了一句混蛋后转身离开
我深呼一口气，转身进了剧院
砸了一下午，阿斗拎着锤子从储藏室里出来“所有的房间都进了、砸了，什么也没有”
我靠在墙边抽着烟，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路垚\"你确定吗？\"
阿斗“你放心，一个都没落下，该砸的房间全都砸了，没有发现密道”
路垚看了看墙上的画“那个呢”
阿斗顺着路垚的视线看过去，放下锤子走过去把画拿下来，结果什么都没有
乔楚生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几人“不是我说你们啊，天天就知道混日子，干这点活累成这样”
阿斗喘了口气“您说的是，明天我们就去锻炼”
路垚走到一边，靠着墙蹲下来“怎么会这样啊”
乔楚生\"可能老天想收了他吧\"
路垚环顾四周“哪来的音乐啊？”
乔楚生竖着耳朵听了一下“盛乐会吧，最近搞活动，门票，酒水全都免费，天天爆满”
路垚“这么晚不怕扰民吗？”
阿斗“人家有钱啊，买通了附近所有的巡捕和保安，吵翻了天都没人管”
路垚“你怎么知道”
阿斗看了眼乔楚生，乔楚生回头看着阿斗叹了口气。
路垚在一旁捡笑“大晚上的，桑巴、伦巴，恰恰一首比一首快啊”
乔楚生看向我问了句“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眼手表“十点半，怎么了”
乔楚生\"那不应该啊，应该放慢歌了呀\"
路垚不解“为什么？”
乔楚生\"喝酒喝到这份上，该聊的都聊差不多了，放首慢歌搂着跳就该带回家了呀\"
我吸了口烟笑道“经验丰富啊哥，以前没少这么玩吧”
乔楚生心虚的看了眼路垚“咳咳，那都是以前，现在可不敢”
路垚沉思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往外跑去\"哪儿有电话？快点！\"
路垚一个电话打给了林小白
林小白“喂，哪位？”
路垚“是我，三土”
林小白“什么事”
路垚\"急事，你赶紧回忆一下最近公司有没有船出港\"
林小白“好像有一艘”
路垚“哪艘？”
林小白“伊斯坦布尔号”
路垚“去哪儿？”
林小白\"香港\"
路垚“随船有多少人啊”
林小白\"几百个人吧\"
路垚“具体一点，到底多少人”
林小白不耐烦道\"三四百人，水手保安什么的，这个归行政部门管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
路垚“什么时候出发”
林小白\"十二号吧\"
路垚“那不就是明天吗”
林小白“对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路垚突然挂断电话，急匆匆的跑出去
林小白“喂，喂？”
路垚站在走廊上皱着眉沉思，突然想到什么快速跑了出去
乔楚生看着跑出的人，站起身“齐活了”
阿斗一脸懵“啊？齐什么活？”
我笑着拍了拍阿斗“行了，叫他们收工吧”
乔楚生“肯定想明白了，走”
后面巷子里，路垚四处看了看，蹲在地上用手扒拉着
乔楚生“找什么呢”
路垚\"车轮印\"
乔楚生“为什么呀”
路垚回想着最近的信息，越想头越疼，蹲在地上止不住的敲着脑袋
乔楚生心疼的走过去抱住路垚“好了好了，不想了不想了啊，你别急咱们还有点时间。事就这么个事，梁子结下了也不要怕，大不了就开战呗”
路垚“吴先生在哪里？”
乔楚生\"下午幼宁回来陪着呢，说是情绪很不稳定，咱就别招他了\"
路垚“我得跟他道个歉”
说罢，起身又跑走了，乔楚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你慢点！小心头疼”
路垚在会客厅等着，白幼宁扶着吴培彦出来
路垚“吴先生，很抱歉，这个案子从一开始我就想错了，给您添这么大麻烦，对不起”
吴培彦“没事，只要能把真凶绳之以法，我们受点委屈没什么”
路垚对着吴培彦行了一礼，转头看向乔楚生\"赶紧叫上所有人，所有，火速到沙逊银行门口碰头\"
乔楚生“为什么呀”
路垚说着说着又跑了\"赶紧的，不然来不及了\"
沙逊银行后门，两个警员分别制住两个零散人员，仓库里阿斗带人埋伏着，看见有人偷偷摸进来“不许动，举起手来！”
一行人被发现，全都站在一旁。
路垚和乔楚生进来看着一仓库的金条，路垚“要不，咱们把这平分了吧”
“你呀，就别打这些东西的歪主意了，正事要紧”
乔楚生“拿手电来”
我指挥人把屋里这些人带会巡捕房，然后站在一边等着他们
阿斗拿着手电过来，三个人蹲在地道口，阿斗不解“路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杀人案查到一半变成黄金窃案了”
路垚“想知道啊，跟我下去看看”
乔楚生连忙扶着路垚“你慢点”
下去后是一条下水道，路垚“老乔，你说你这个施工质量，真应该把你拉出去枪毙一百回”
乔楚生“行啊，你舍得吗？”
路垚笑道“舍不得啊”
乔楚生“如果我不接这单子，这么大案子你能破得了”
路垚“那倒未必”
乔楚生走着走着突然被绊了一下“什么？”
路垚蹲下拿手电照了一下，乔楚生“老葛？”
路垚“走吧，先出去”
从下水道出来是剧院后门旁边的厕所，阿斗“哪儿都找了，就差这个厕所，差点功亏一篑”
路垚笑了笑“走吧，回剧院”
白幼宁陪着吴先生，路垚“吴先生，经过复查，我们终于找到真凶是谁了”
吴培彦“是谁？”
路垚\"这个凶手，就是您，接下来我把这个案件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一下\"
闻言白幼宁站到一边，路垚“案发当晚在那个储藏室里从头到尾就只有陶宇一个人，凶手并不在室内，所以这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密室杀人”
白幼宁“那操作皮影人的是谁呀”
路垚\"当然是吴先生了，当晚你们在走廊尽头同时看到皮影杀人，可实际上他在另一个房间\"
路垚“原理很简单，跟倒车镜很像，凶手事先在走廊上摆放了一面大镜子，案发时大家在走廊。凶手在这个房间操纵皮影，同事皮影通过走廊上的大镜子反射到大家的眼睛里，造成了假象，让大家误以为你们看到的是走廊尽头的储藏室”
吴培彦“镜子？你可真有想象力”
路垚“我记得当晚大家目睹皮影杀人后，灯灭了，随后大家飞速朝储藏室方向跑，紧接着凶手迅速从这个房间出来把镜子移到这边，然后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在大家面前。这招替你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接下来，我们来说说那面镜子”
路垚走到一幅画面前“这副画很奇怪啊，明明是传统的中式国画，却用的是西洋的框架装裱，当时我就觉得奇怪，直到今天晚上，我让阿斗把它搬下来却发现他特别特别地费劲，这个时候我意识到这副画有问题”
说着，路垚撕下表面的画，露出来画下面原本的模样，是一面镜子
路垚“案发当晚众人把走廊的画像挤掉，应该也是你搞的鬼，上面有个小洞，插的是之前挂画的钉子，明显被人松动过”
白幼宁“为什么这么做啊”
路垚\"你笨啊，当然是找个合适的机会把画换了呀，顺便再把这面镜子藏起来\"
吴培彦“这只能是你的猜测”
路垚“那你就说我猜的对不对吧”
吴培彦“办案呀，需要的是证据”
路垚“那我接着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