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总,你冷静一下。
首先,我们就是明着抢的,其次你要是不服的话,就抢回来。
我们没有任何意见。”
说完,陈漾留下慕庭州在原本生气,转身离开。
他现在都困得要睁不开眼了,还管慕庭州生不生气。
“你——”
“慕总,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要和无赖生气。”
江让在一旁劝解。
“还不是因为你办事不利。
若是合同一早就签好了,哪还会有抢客户的事情。”
江让:“……”
他心里苦啊,谁又能知道啊。
这几天他哪有什么时间去签合同啊。
不是让他去调查热搜的事情,就是让他当司机。
好不容易昨天有片刻的空闲,他处理了一下文件,还遇见了黑客入侵系统。
他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发动热搜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报警了吗?”
“慕总,一早我想要报警,但是对方说有话要说。”
“不用理会,直接报警。”
慕庭州不想听,他手头上堆积的这么多事情都处理不完,还要听无关紧要的人讲话。
“可那女生说,若是不听她说完,把她抓起来,她身后还有好几个人都可以让宋小姐上热搜。”
“她现在在哪?”
江让就知道慕总不会拒绝,现在只要关于宋小姐的事情,慕总总会格外的关注。
“慕总,我已经让她到我们公司接待室等着了。”
“回公司。”
原本慕庭州想直接去医院看一下宋玖鸢的,但现在他更想知道,这个女生和阿鸢之间有什么仇恨,要这么陷害她。
回到公司,慕庭州直奔接待室,江让在后边紧跟上。
推开门,一名长发披肩的女生在沙发上坐着。
穿着白色长裙,面上温柔,不像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慕总。”
女生更客气,看到慕庭州便站起来了。
慕庭州没有说话,一脸冷意的看着女生,
“慕总,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雨柔,京大美术学院的老师。”
“白雨柔,你已经侵犯了我未婚妻的名誉权,我会报警处理。”
慕庭州坐在对面沙发上,表情无动于衷。
“好,慕总还是执意如此,我就说说我为什么这么做。
慕总听了如果还是想要报警,那我无法可说。”
“我与宋玖鸢是大学同班同学,我们两个本与交际。
但我们两个人认识是在美术社团。
只是我们两个并不熟,只偶尔说几句话,直到有一天,我社团作业没了。
我并没有在意,又重新画了一副交上。
时隔多年,我的社团作业竟然出现在了w博上。
宋玖鸢画展上的作品,竟然还和我社团作业一模一样。”
“慕总,一开始我不想这么做,我与背后给宋玖鸢代笔的其他画家,想讨一个公道。
奈何她根本就不接电话,甚至还找人联系我们,若是我们再纠缠,她就让我们混不下去。
我们如何能对抗的了慕氏集团,唯有发动舆论能让宋玖鸢看到。”
慕庭州长腿交叠,脸上看不清情绪,“你怎么能确定那幅画就是你的?”
“慕总,我只是你向着宋玖鸢,可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巧合?两个不同思想的人,会画出一模一样的画作?”
“慕总,所以我说,如果你报警,告我损害名誉权,那我将会告宋玖鸢偷窃罪。
即便有你护着她,我相信法律会公正无私。”
白雨柔不卑不亢,直视这慕庭州。
“今天我来,不仅是代表我自己,还代表我身后好几个女孩的想法。”
“说吧,想要多少钱?”
慕庭州冷淡开口。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慕庭州不想浪费时间。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做对宋玖鸢不利的事情。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多少钱可以封口。”
慕庭州让他们自己提,在听到一半的时候,慕庭州就已经相信了。
只是他还是不敢相信,他心底里的白月光,绘画水平那么高的阿鸢,竟然会偷别人的画作,甚至找人代笔。
“宋玖鸢卖的一百万,加上其他女孩的成果费,一共五百万。”
白雨柔知道,这五百万对慕庭州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对她身后的女孩子们来说,是他们的救命钱。
宋玖鸢找的代笔女孩,都是生病了,要靠接画来维持治疗。
这笔钱可以让她们用一段时间了。
慕庭州很大方,直接对着白雨柔扔了一张卡。
卡掉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白雨柔并不觉得是羞辱,大方的捡起来。
“多谢慕总,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完,白雨柔转身离开接待室。
慕庭州看着紧闭的门,揉了揉眉心。
一直以来,慕庭州都以为网上的事情,宋玖鸢是受害者,没想到是真的,阿鸢真的找人代笔了。
这件事他替阿鸢处理了,他现在只想去医院问清楚,想亲口听宋玖鸢对他说。
慕庭州独自开车去医院,到病房的时候,护工还在看着宋玖鸢打针。
病床前的宋玖鸢正在睡觉。
慕庭州示意护工出去吧,他在这里。
一直到晚上七点,宋玖鸢才睡醒。
手背上的点滴也已经打完了。
宋玖鸢一睁眼就看到病床前的慕庭州,有些惊喜。
“庭州,你来了?”
早上的时候,她已经看w博了,热搜的事情已经没了。
“阿鸢,我来只想问你一件事。
热搜说你代笔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闻言,宋玖鸢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庭州。
能这么问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庭州,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说着,宋玖鸢便泪眼婆娑了。
“刚回国的时候,我便想开画展,但是当时画不够,也加上我手受伤了,一直不能画画,无奈之下,我才找代笔的。”
“我给他们费用了,没想到他们还是把我爆出来了。”
“那你偷窃别人画作,又是什么原因。”
听到这句话,宋玖鸢心一紧,这件事慕庭州是怎么知道的?
“我拿错了。”
宋玖鸢说完,不敢再看慕庭州。
“阿鸢,这是我最后一次再处理你的烂摊子。”
慕庭州冷漠的开口,他已经很相信宋玖鸢了。
可她呢,一次次地耍着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