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宇与林夏成功平定叛乱,朝野上下欢庆之时,远在北夏的朝堂上,气氛却凝重得如暴风雨来临前夕。北夏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中紧握着刚刚收到的密报,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眼神中满是愤怒与震惊。密报上赫然写着,他最为疼爱的公主敖日霜,被东朝关押,生死未卜。
“岂有此理!” 北夏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声咆哮,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惊得两旁的大臣们纷纷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东朝竟敢如此对待我北夏公主,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怒火,随时可能喷发。
盛怒之下,北夏皇帝当即下令,往与东朝接壤的边境线上大规模派兵施压。一时间,北夏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动,朝着边境集结。战马嘶鸣,军旗猎猎作响,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杀气腾腾。他们在边境线上安营扎寨,营帐连绵不绝,宛如一片钢铁丛林。
北夏的使者带着皇帝的强硬要求,快马加鞭赶到东朝边境。使者昂首挺胸,大步走进东朝军营,眼中带着一丝傲慢与威胁,大声宣读北夏皇帝的旨意:“我北夏皇帝陛下得知公主敖日霜被东朝无故关押,龙颜大怒。现要求东朝立刻释放公主,否则,我北夏大军将踏平东朝边境,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 使者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军营中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顾承宇收到北夏使者传来的强硬要求后,面色瞬间冷凝,仿若覆上一层寒霜。他下意识地与林夏对视一眼,夫妻二人相伴已久,默契十足,皆从对方眼中洞悉了彼此的忧虑与思索。
林夏柳眉微蹙,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清脆却又透着几分凝重:“北夏此番举动,明摆着是借机施压。敖日霜犯下叛国重罪,铁证如山,怎能轻易释放?可若是处理稍有差池,边境便恐生战事,到时百姓又将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流离失所。”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眼中满是对百姓的悲悯。
顾承宇微微颔首,神情肃穆,沉稳道:“夏儿所言极是,北夏向来狼子野心,此次恐怕不单单是为救敖日霜,背后说不定还藏着更大的阴谋。但咱们东朝也绝不能示弱,国法威严不可侵犯,必须坚守底线,寸步不让。”
稍作思忖,顾承宇转头看向身旁身姿挺拔、神情坚毅的将领,语气坚定,掷地有声:“传令全军,即刻加强边境防御,严守各个关卡,密切关注北夏军队动向,任何细微变化都不可放过,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同时,火速调集附近城池的兵力,粮草辎重也要准备充足,做好随时应战的万全准备。” 将领领命后,迅速转身,大步流星地去传达指令。
紧接着,顾承宇又有条不紊地吩咐道:“精心挑选一位能言善辩、沉稳机敏的使者,明日一早前往北夏军营。告知他们,敖日霜触犯我东朝律法,罪行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必须接受公正审判。但东朝向来以和为贵,无意与北夏交恶,只要北夏肯退兵,待审判结束,我们定会给出一个合理且公正的答复。”
第二日,晨曦初露,东朝使者身着官服,昂首阔步走进北夏军营。北夏主帅格木勒高坐营帐之中,见东朝使者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傲慢与不屑,冷哼一声:“哼,东朝还敢派人来?莫不是来求和的?”
使者不卑不亢,神色镇定,微微拱手行礼后,平静却有力地回应:“将军此言差矣,东朝一向秉持公正,此次前来,是向将军传达我朝殿下的回复。” 随后,使者将顾承宇的话准确传达。
北夏主帅格木勒听闻,脸色一沉,怒声喝道:“不过是拖延之计罢了!我北夏大军压境,东朝若不速速放人,这场战争怕是在所难免。到时候,东朝百姓可就要生灵涂炭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气势汹汹。
使者神色未变,依旧镇定自若,从容说道:“将军莫要冲动,两国交战,受苦的终究是无辜百姓。东朝一向重视与北夏的邦交,此次也是依法行事,公正严明。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莫要因一时之气,挑起无端战火。”
北夏主帅格木勒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心中暗自权衡利弊。他深知东朝国力强盛,军队训练有素,还有神秘武器,实力不容小觑。若贸然开战,胜负实在难料,即便侥幸取胜,北夏也必将元气大伤,损失惨重。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名士兵匆匆跑进营帐,呈上一封北夏皇帝的密令。
北夏主帅格木勒展开密令,仔细阅读后,眉头皱得更紧。密令中,皇帝指示他先按兵不动,等待进一步消息,同时要不惜一切代价刺探东朝的虚实。
北夏主帅格木勒无奈之下,只好强压怒火,回复东朝使者:“暂且给你们三日时间,若三日后公主还未被释放,就别怪我北夏大军不客气,踏平东朝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