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林夏决定双管齐下。她先是四处打听小李的行踪,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终于,在一处士兵休息区找到了他。林夏快步走上前,脚步急切而又带着一丝期待,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些许紧张与渴望。“小李,可算找到你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请你帮忙。” 小李看到林夏,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赶忙起身,身姿挺拔,“林姑娘,您客气了,有啥事尽管说。”
林夏微微凑近,刻意压低声音,那声音仿若生怕被风带走,“我想请你帮我给我哥哥,就是先锋营的林成千夫长传个信,约他找个时间见个面,我想见见他。” 小李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为难,眉头轻皱,犹豫了片刻,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林姑娘,不是我不帮您,最近我们先锋营接到紧急任务,训练强度加大,我实在抽不出空,而且这种私下传信,万一被发现,我和您都得受罚,这军规我可不敢轻易触犯啊。”
林夏心中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冰窖,可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小李,我理解,你别为难,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谢谢你啊。” 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转身离开时,脚步都有些沉重。
与小李交谈无果后,林夏没有丝毫气馁,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她立刻着手准备以医者身份申请进入先锋营的事宜。她先是仔仔细细地整理了自己从医以来的救治记录,将成功治愈士兵的案例详细罗列,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仿佛在书写一份命运的答卷;又精心撰写了一份申请书,言辞恳切,饱含深情,字里行间都表达着自己想要为先锋营士兵提供医疗服务的决心与热情,那热情如同燃烧的火焰,能融化一切阻碍。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林夏便带着这些资料,来到军营军医处。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紧张都吸进去,随后敲响了军医长官的门。“请进。” 里面传来一声沉稳的回应,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林夏推开门,看到一位身着军医制服,面容严肃,眼神透着审视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前。
“长官您好,我是林夏,是应军营征集而来的医者。” 林夏恭敬地说道,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一丝紧张,同时递上申请书和救治记录。
军医长官接过,眼神立刻被手中的资料吸引,仔细地翻阅起来,眉头时而紧皱,像是遇到了棘手的难题,时而舒缓,又像是找到了满意的答案。许久,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审视地看着林夏:“你的医术看起来不错,不过先锋营训练任务重,情况复杂,你确定能应付得来?”
林夏挺直脊背,像一棵坚韧的白杨,坚定地说道:“长官,我确定。我虽然是女子,但从医以来,见过各种伤势,也有信心能为先锋营的将士们提供及时有效的治疗。”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决心。
军医长官沉思片刻,那片刻的沉默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随后说道:“行,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先试用三天。如果表现出色,就可以正式进入先锋营。”
林夏心中一阵狂喜,那喜悦如同烟花般在心底绽放,连忙道谢:“谢谢长官,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离开军医处,林夏的步伐轻快起来,像是踩在云朵上,她离见到哥哥、送上物资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胜利的曙光仿佛就在眼前。
训练场上,阳光炽热地洒下,将士兵们的身影拉得修长。林夏好不容易等到哥哥林成结束了一场高强度的训练,趁他稍作休息的间隙,快步迎了上去。
林成看到林夏走来,原本因训练而紧绷的面容瞬间柔和下来,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夏儿,你咋来了,这训练场上乱,你可得小心些。”
林夏眼眶微微泛红,快步走到哥哥面前,声音带着些哽咽:“哥,我可算见到你了。我一路赶来,就盼着能早点找到你,看看你缺什么。” 说着,她蹲下身子,悄悄的说:“哥,我带了很多物资,不知道怎么交给你呢?”
林成蹲下身,轻轻的说:“等我想个方法。” 他抬眼看向林夏,目光中满是疼惜,“夏儿,你一个姑娘家,千里迢迢赶来,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
林夏摇了摇头,强忍着泪水,露出一个笑容:“哥,我不辛苦。只要能见到你,知道你平安,我就安心了。倒是你,在这战场上,天天出生入死,我和爹娘嫂子在家里,天天都担惊受怕的。”
林成站起身,拍了拍林夏的肩膀,神色坚定:“夏儿,别担心。保家卫国是我的责任,我既然穿上了这身铠甲,就绝不退缩。有你们在背后支持我,我什么都不怕。”
这时,不远处有士兵朝着这边喊道:“千夫长,将军找您!”
林成应了一声,又看向林夏:“夏儿,我得去忙了。你在军营里照顾好自己,缺啥跟哥说。”
林夏用力地点点头:“哥,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战场上一定要小心,平安归来。”
看着哥哥匆匆离去的背影,林夏的目光中满是牵挂与不舍,但也有着对哥哥深深的骄傲。她在心里默默祈祷,愿哥哥每次出征都能平安凯旋,一家人早日团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