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星被拉进来后,又被时郁牢牢圈在门后。时郁低下头紧紧盯着她,双手又抵着门,上下左右被围了个遍,姜南星动弹不得。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直播间的观众见镜头被拦在门外,又转而奔去时郁的直播间,可惜,他的直播间却是一片黑屏。
【好啊,把家人们拦在门外自己偷吃独食是吧?】
【快开门!快开门!我知道你俩在里面!】
【终究还是我们承担了所有!】
【......】
房间内,两人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姜南星感觉到自己此刻的气息开始紊乱,脸好像有而开始慢慢发烫。
如果不是她还抱着两个礼盒,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怕会更近,到时候心跳声应该都能听见吧?
“时郁?”姜南星空出一只手试探性的轻推了推他。
“这是什么?”时郁的视线从她脸上转移到她怀中抱着的盒子。
“送给你的礼物”,说完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有蒲洋的。”
时郁听完这才往后退开,继续擦拭着头发,目光还是停留在最顶上的那个盒子上面。
“什么礼物,现在可以打开吗?”
“当然可以”,姜南星将另一个礼物盒放到一边,再将时郁的礼物拿到桌子上,抬头望了望他问:“我帮你打开?”
“嗯”
她坐在沙发上,耳根微红,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被时郁这么盯着,她的手指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听到一声闷笑,像是从胸膛传出来的一般,低沉又好听,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知道他在笑什么,姜南星一个瞪眼过去,随即又开始解开礼物绳,眼里开始闪烁着期待又紧张的光芒。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个礼物。
包装纸被一点点揭开,发出清脆的磨砂声,在这静谧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礼物逐渐露出全貌,姜南星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但她仍强装镇定,只是那时不时握紧的拳头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轰炸机?”
时郁坐到了她身旁,伸手摸了摸那架轰炸机,语气里带着喜悦,“很特别,我很喜欢。”
听到他说喜欢,看他样子也不像是在说假话,姜南星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想起来要送我这个?”时郁一边细细欣赏着这个礼物边问。
“我记得之前游戏里有个活动,有类似于这种轰炸机,你不是说过《枪神》这个游戏是你的心血嘛?很多东西都是自己亲自把关的,游戏里的轰炸机那么酷炫,所以想着你应该也会喜欢这个。”
记得那个活动刚出的时候,时郁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喊她上线,连续玩了好几天的轰炸机。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有意思。
“不管怎么说,你喜欢就好了”,姜南星摸了摸轰炸机的机头,随后站起了身,“我还得去给蒲洋送礼物,就先走啦。”
她刚站起来就被时郁抓住了手腕,紧接着又被他一把捞到怀里,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胸口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悄然进入她的鼻息,相较于刚才,此刻她的脸更烫了。
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只是这剧烈跳动着的声音,不止是她的。
时郁的手揽在她的腰间,姜南星只感觉腰部一阵酸麻,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一般。
她艰难地抬起头,视线与站在面前的时郁交汇在一起。只见时郁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正紧紧凝视着她,其中蕴含的情感复杂而又炽热,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疯了一样,跳得更欢了。
就在这时,时郁慢慢地俯下身来,那张俊美的脸庞逐渐靠近她。姜南星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随着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近,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时郁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
终于,时郁那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触碰在了她的额头上。这个吻如同羽毛轻触一般轻柔无比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瞬间传遍全身,姜南星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沉浸在了这突如其来的吻当中。
时郁替她捋了捋额间的秀发,用着低哑又带着蛊惑的声音问:“我这样,你会讨厌吗?”
过了好久,姜南星才呆呆的摇了摇头。
“不会。”
她说完就想逃走,脚下生风般就冲到了门口,就在她即将打开门之际,时郁出声拦住了她。
“外面有镜头拍摄,等会。”
姜南星开门的手及时刹住,差点忘了这回事,门外的镜头里可是有好多人在等着看戏,她这副状态出去的话,肯定要被各种猜测了。
满脸通红,头发还乱糟糟的,这谁看见了不等瞎想些什么,她还是先缓缓好了。
“你离我远点”,姜南星推开身旁的时郁,垂着脑袋看着地板。
时郁笑了,宠溺似的说了声“好”,然后就走回了沙发继续欣赏她送给他的礼物。
姜南星在门后大口呼气整理自己的状态,又随手抓了抓头发,差不多时就打开了房门。
【十五分钟!你俩整整在里边孤男寡女的待了十五分钟!】
【老实交代,你和时郁在里面干啥了?好不让家人们看。】
【他们俩肯定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她进去之前左边那缕头发不是这么挂在耳边的。】
【前面的,你福尔摩斯啊。】
【是细节怪,我们有救了!】
【......】
姜南星一出来便展开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笑容对镜头说:“时郁的礼物已经送出去了,现在!到蒲洋的了,大家跟我来”,她朝镜头招了招手,一路走到蒲洋的房门外。
轻叩了两声,蒲洋就开了门。
看到蒲洋穿戴整齐,姜南星感到很满意,刚才时郁的美男出浴可把她吓了一跳。
简单说明自己的来意后,蒲洋敞开了门邀请她进去。
......
姜南星犹豫看了眼摄像机,“这个......”
同样的事她不想做第二遍了啊!
奈何蒲洋的眼神坚定的可怕,目光坦坦荡荡的,倒显得是她想太多了,人家就是出于礼貌,不好让她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