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山野,阳光温暖。荞麦拉着大宝,带着鹅将军上山找些山货。鹅将军走在前面,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又扭头冲大宝";嘎嘎";叫唤,把大宝逗得咯咯直笑。
";鹅将军,你别闹了。";荞麦忍俊不禁地说。
荞麦特地往山的深处走了走,发现好货,一片野葡萄挂满了枝头,紫黑发亮的果实看起来十分诱人。荞麦眼前一亮,这野葡萄虽然酸,但酿酒却是一绝。她从小背篓里拿出布袋,准备多摘些回去。
鹅将军见荞麦摘葡萄,也不甘示弱,伸长脖子蹦起来摘了一颗。谁知这葡萄酸得够呛,把鹅将军酸得直甩脑袋,满山乱窜。
";哈哈哈......";荞麦和大宝看它出丑,笑得前仰后合。
鹅将军似乎也知道自己出了洋相,羞得扑棱着翅膀钻进了林子里。荞麦见它自己玩得开心,也不去管它,专心摘起葡萄来。不一会儿,篓子就装满了。
正当荞麦坐在草地上休息时,突然听见林子里传来鹅将军急促的叫声。
";不好,鹅将军是不是遇到啥事了?";荞麦拉着大宝循声找去。
拨开茂密的草丛,眼前的一幕让荞麦惊喜不已:鹅将军正得意洋洋地压着一只肥硕的野鸡,野鸡身下还露出几个鸡蛋。
";好样的!";荞麦赶紧上前把野鸡抓住,掀开草窝一看,好家伙,足足有十几个鸡蛋。
";回家奖励你吃好吃的!";荞麦夸奖道。
这一句夸奖仿佛打开了鹅将军的任督二脉,它更加卖力地在山上搜寻起来。时而钻进草丛,时而冲进灌木,一会儿功夫就又逮住了一只野兔。
";嘎嘎嘎!";鹅将军得意地叫着,像是在向荞麦炫耀自己的战果。
这一上午,鹅将军简直神勇无比,接连抓到两只野鸡、两只野兔。最神奇的是,它竟然还在一处草丛里发现了一株小人参。
";鹅将军,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荞麦高兴地摸着它的脑袋,";你是咱们家的功臣!";
回到家,张大妮正在院子里忙活,看见荞麦背了一大篓子野葡萄回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鹅将军就叼着一串葡萄蹦蹦跳跳地跑到她面前。
";这葡萄看着不错啊。";张大妮笑着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啊!";她的脸瞬间皱成了包子,";这也太酸了......";
";嘎嘎嘎!";鹅将军看见张大妮的表情,忽闪着翅膀笑得前仰后合,那得意的样子让荞麦一下子明白过来。
";你这机灵鬼!";荞麦哭笑不得,";这是在报复我们笑你呢?";
张大妮一听就明白了,拿起擀面杖假装要打它:";好啊,你个小东西还学会报仇了!";
鹅将军撒开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张大妮真追上来似的。它那滑稽的样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娘,别追了,";荞麦笑着说,";我准备把这些葡萄酿成酒。";
";酿酒?";张大妮停下脚步,好奇地问,";你会酿?";
荞麦点点头:";这野葡萄虽然酸,但酿出来的酒可香了。这些不够,我待会儿再去摘些。";
荞麦把葡萄仔细洗净,又带着鹅将军上山摘了好几趟。军嫂们见她家摘了这么多野葡萄,都跑来打听。
";荞麦,你摘这么多酸葡萄干啥?";于红丽问。
";我要酿酒。";荞麦一边洗葡萄一边回答。
";真的能酿出好酒来?";王凤娇也来了兴趣,";要是成了,明年我也跟着学学。";
郑大年听说要酿酒,高高兴兴地去镇上买了两个大缸回来。张大妮想了想,又让他多买了一个:";我也好腌些酸菜。";
荞麦先把满满几篓子的野葡萄倒在院子里的竹匾上,细细地挑拣。她把未熟的、虫咬的都剔除掉,只留下紫黑发亮、饱满的果实。鹅将军在一旁看得好奇,时不时伸长脖子想偷吃,被荞麦笑着赶开。
";你这馋嘴的,刚才还被酸得满山跑,这会儿又想吃?";
鹅将军不服气地";嘎";了一声,却也不敢再凑近了,只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
挑好的葡萄放进大木盆里清洗,荞麦小心地冲去表面的灰尘。
荞麦开始忙活起来。先把葡萄洗净,去梗,然后放进大木桶里捣碎。她照着空间超市里的书,每一步都做得仔细。
";葡萄得完全捣碎,";她一边干活一边跟张大妮解释,";不然发酵不充分。";
踩碎的葡萄浆被倒回缸里,荞麦又加入一些白酒催化,然后用纱布封住缸口。她把大缸搬到屋檐下阴凉处,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忙活了整整一天,荞麦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看着两大缸葡萄酒,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过年就能尝到了。";她擦着汗说。
鹅将军在一旁看得稀奇,时不时伸长脖子往缸里瞅,被张大妮赶了好几次:";去去去,可别把你那长脖子掉进去。";
";嘎!";鹅将军不服气地叫了一声,但还是乖乖跑开了。
";你说它能不能尝出这酒比葡萄甜?";荞麦笑着问。
张大妮也笑:";就它那个机灵劲儿,说不定还真能尝出来。不过可不能让它喝,要是喝醉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来呢
每天早晚,荞麦都要去查看发酵的情况。几天后,缸里开始冒出小气泡,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酒香。鹅将军最爱凑过来闻,闻得久了还会摇摇晃晃地走路,把大家都逗笑了。
";你这鹅,莫不是闻酒都能醉?";张大妮笑道。
两周后,发酵得差不多了,荞麦开始准备压榨。她用纱布过滤,将酒液和渣滓分开。深紫色的酒液流进早已准备好的坛子里,散发着浓郁的果香。
";这下等过年,就有自家的好酒喝了。";郑大年看着满满的酒坛子,笑得合不拢嘴。
荞麦将酒坛子封好,放在了储藏室的架子上。她知道,随着时间推移,这酒会越来越香醇。到时候,不仅可以自己喝,还能送给亲朋好友,也算是她的一点心意。
军嫂们时常过来问酒的情况,荞麦就把酿酒的步骤一一告诉她们。大家都说,明年也要跟着学学,让日子过得更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