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家具送到了!";李建国在院子里喊。
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车上整整齐齐码着新做的家具。木匠师傅带着两个徒弟,正小心地往下搬。
";这是柜子,";老木匠指着说,";实木的,用了好料子。";
荞麦围着柜子转了一圈,果然做工精细,连抽屉都是榫卯结构,开合自如。
";这张床也不错。";郑向党摸着床框说。
床是上等的杉木做的,木纹清晰,床头还雕着花纹。
李建国帮着搬桌椅:";这桌子不轻啊。";
";那是,";木匠得意地说,";八仙桌,一体的。椅子也是配套的,都是实木。";
荞麦让徒弟们把家具摆好,然后仔细擦了一遍。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木头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这橱柜放厨房,";她指挥着,";饭桌放中间,这边放茶几......";
一件件家具摆好,屋里顿时有了家的样子。荞麦把新买的窗帘挂上,又铺上桌布,整个屋子显得格外温馨。
";你看这个。";木匠从包里掏出个小木匣子,";这是给你们的添头。";
打开一看,是个精致的首饰盒,上面雕着花鸟。荞麦爱不释手:";谢谢师傅。";
";应该的,";木匠笑呵呵地说,";看你们小两口恩爱,我也沾沾喜气。";
家具一共花了150块钱,没办法,买的多,每个屋里都有两个柜子。炕柜做了两个大的,还有橱柜两个.....反正荞麦觉得值。都是实在物件。
李建国在一旁打趣:";等我家的家具也做好,您也得给个添头。";
大家都笑起来。荞麦让木匠师傅几个留下吃饭,她特意炒了几个好菜。
";嫂子,你看这屋子,";李建国感慨,";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确实不一样了。新漆的墙壁,新换的家具,处处都透着喜气。荞麦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个温馨的小家,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向党,";荞麦站在中间的套间里比划着,";咱们把这屋子做个火炕,要大一点的。";
郑向党点头:";行,等会儿我找老马来看看。";
";再把大宝那屋也做一个,";荞麦继续说,";到时候爹娘来了,住着舒服。他们一辈子都睡炕,让他们睡床怕不习惯。";
";你想得真周到。";郑向党搂着她的肩膀。
荞麦转身看着里间:";这屋子收拾出来当客房。万一有亲戚朋友来,也有地方住。
郑向党搂着她的肩膀:";嗯,都听你的。";
吃过晚饭,简单的洗漱一下,荞麦换了件吊带裙走进卧室,荞麦红着脸看着郑向党,轻咬嘴唇,沉默不语,好一会儿,像是鼓足勇气似的,缓缓上前一步,依进他怀里。
“抱。”
她的声音从他的胸膛上低低传来。
荞麦感受到郑向党身子的僵硬,不由从他怀里缓缓抬起头看他,双颊绯红,眼波流转。
看着他幽深如海的双眸,她的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脚尖踮起,正欲吻上那好看的嘴唇,她的身子突然悬空,被人拦腰抱起。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荞麦的心头猛地一颤。
“啊……” 一声惊呼还未完全出口,双唇便已被郑向党急切地堵住。他的吻热烈而深情,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急切地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似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同吞噬。“本想今晚放过你,让你休息的,既然你勾引我,那就要承受勾引的后果哟“这个时候郑向党还不忘调侃荞麦。
荞麦闷哼一声,觉得自己的嘴唇明天肯定要肿了。
就在她出神瞬间,她的身子已被压躺在床上,郑向党那精壮的身子随之欺压而上,将娇软的她覆在身下。
“关,关灯……” 荞麦的声音如蚊蝇般响起,带着些许主动献身的羞涩。
郑向党伸手将灯光调到最暗,但并没有关上。
“不关,我要看着宝贝最美的样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情与一丝雀跃。荞麦的目光随着沈铭铮修长的手指而动,看着床头灯被调暗,房间内的气氛随之变得温馨暧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涩与不安涌上心头。
“向党哥……”
她低若蚊蝇的声音刚逸出双唇,正想说些什么,郑向党的脑袋已埋于她颈间,含住她丰润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
“…… 别担心…… 你若想我停下来,我随时停……”
荞麦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沈铭铮的双唇下不断上升,一种难以名状的期待在心中蔓延。
当身上泛起一丝凉意,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吊带裙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滑落,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拉,郑向党温暖的大手却已覆上她的手,滚烫的身体和双唇也紧贴了上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在体内奔腾,如同春日里解冻的溪流逐渐汇聚成江河,又似静谧的湖泊被投入了一颗炽热的火种,迅速升温,直至沸腾。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让她的身心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畅快之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跳如鼓点般在胸腔内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她在荡漾的旋涡中尽情沉沦,不知疲倦地探索着。直到她的四肢变得无比沉重,浑身的力气仿佛被耗尽,连微微抬起手指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那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的热度才像是被一阵轻柔的晚风拂过,稍稍缓和了些许,只留下彼此交融的气息和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暧昧温情,久久不散。
窗外,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房间里,静得只听到微微的喘息声。
荞麦枕着郑向党的臂弯,被他贴身抱在怀里,他仿佛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她娇喘吁吁,胸脯微微起伏,脸上那抹晕染的俏红,犹如盛放极致的玫瑰,娇艳欲滴。
郑向党此时却笑容晏晏,那笑容里满是餍足与宠溺。擦去两人身上的薄汗,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地理着荞麦额前被汗水打湿而略显凌乱的发丝。
看着她呼吸微微平息,他不由微微倾身,细密如春雨般的吻,带着一丝炽热,轻轻落在她的眉眼之间。他的唇缓缓移至她的红唇之上,辗转厮磨,无尽眷恋。
郑向党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粉润双唇,一个没忍住,他再次俯身,以更加热烈深情的姿态吻了上去,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生命里。 荞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心跳如鼓,微微闭上眼睛,双臂如同藤蔓一般,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热烈地迎合着他的吻。身体弓向他,当她感受到他身体深处那再次蠢蠢欲动的欲望时,一抹红晕迅速从脸颊蔓延至耳根。
夜色渐深,房间里回荡着断断续续的低吟。
荞麦不知道这晚疯狂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自己竟然累晕了过去。等荞麦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身体的不适让荞麦红了脸,昨天自己的主动竟然让郑向党失控了,结婚之后这是两人最疯狂的一夜,自己真不该撩拨饿久了男人。
忍着不适,荞麦准备起床,下床的时候腿软的直接要扑到地上,恰好郑向党回来了接住了荞麦,荞麦说想去洗簌,郑向党就把她抱到浴室,看到浴室绳子上挂满洗干净套套,荞麦感觉自己的腿更软了。
”臭男人”荞麦轻骂一声。
";别小看你男人,要不是你晕过去,我们......";郑向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和宠溺。
荞麦正要反驳,却被他突然凑近的脸庞惊得往后缩了缩。
";我很喜欢你昨晚的主动,";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知道吗,每一次你主动靠近我,都让我克制不住......";
荞麦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你昨晚喊我名字的声音特别好听,";郑向党继续在她耳边低语,";尤其是你说';轻点';的时候,简直要了我的命......";
";你、你别说了......";荞麦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
";还有你抱着我时微微发抖的样子,";他的声音愈发低沉,";让我恨不得把你揉进骨子里......";
";郑向党!";荞麦红着脸捶他。
他低笑着吻她的耳朵:";宝贝,我在呢,晚上继续好不好......";
“你给我滚,罚你3天不准睡床”荞麦又羞又急的吼道。
谁知郑向党神来一句“三天之后正好到家”,荞麦对郑向党真是无语了,这就是无赖。
在门外的郑向党听着荞麦没了动静,赶紧又是道歉,保证,又是哄,好话说了一大堆,荞麦的气总算消了。如果荞麦知道三天之后郑向党的食言,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今天气消这么快。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