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咋地啦张门府老仙,你们是有什么不满的吗?还是哪里不对?”
我在那:“扯着嗓子喊,嘟嘟囔囔的,我感觉我可能是在骂人,骂的啥我听不懂。但是呢,肯定不好听。”
她也听不懂,就在那看着我骂。老公听见我嗷嗷喊就出来了,看到我跟精神病似的就问她:“姨,我媳妇这是咋了?”
她说:“没事,蟒家仙家高兴,这终于要出来了,以后能扬名了。一会就会好。”
她这么说着,我喊的声音就更大了。她和我老公说:“你看,越说还越兴奋。”
我……我心里其实能感应到的,但是说不出口。当时自己就是既清醒又迷糊。
清醒是自己啥都知道,迷糊是觉得不对,又觉得好像自己想的,又觉得自己瞎白话的。
当时内心纠结的真的,就好像一团毛线乱成一团,打不开了。
过了大概有10来分钟,我才消停下来。消停了之后我和我老公说:“老公你去给我买瓶水吧,我好渴。”
老公听见我喊他都懵逼了,他问:“你家仙走了?”
我说:“不知道……”
老公:“……好吧,我去给你买水。”
等老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又开始报名了。说到蟒家了,开头的词都是一样,问蟒家教主,然后开始报名。
等我报完蟒家的了,老公把水递给我,一点不撒谎,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喝完了以后,那个女的说:“地府的都是谁呀?碑王是谁呀?”
我说:“不知道。”其实正常这种情况吧,这个堂口就不成立知道吧,可是我不知道。哈哈(?w?)hiahiahia
她说:“要不要再来一根烟?”
我说:“不要,不想要。”
她说:“那您老都上来了想要啥呀?”
我说:“啥也不要。”
她说:“那您老是碑王不啊?叫什么名?说说呗?”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不?你知道我叫啥名不?”
她说:“那你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我哪知道您老叫啥名呀?我就知道您是碑王对不?”
我看了她一眼,就是不想搭理她,从心里就看她不爽。我就没吱声。
过了得半个小时,她什么招数都用尽了也没用,我家地府的就是不报名。
本来我以为堂子立不起来就拉倒了,既然地府的不愿意,那就不整了呗。
她说:“你看,你家地府的也不告诉你她叫啥名,咱也查不到,我就给你写张老太爷张老太奶吧。也不能一直在地府这浪费时间。”
我说:“那能行吗?都不知道名字,就这么写,能对吗?”
她说:“怎么不对呢?怎么不行呢?你是不是姓张,地府是不是都是你家自己家的人?张老太爷和张老太奶就是你家的人,哪里有问题吗?”
我特么的啥也不懂,我哪知道哪里有问题,我哪知道行不行。但心里就感觉这样写不对,排斥。
她说:“问你你也不说话,那还是你家仙家同意了,它们不同意肯定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