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在学院的走廊一扇偏大的窗户旁看着格格,
总感觉来时只对仲权感兴趣的格格今天像是对营津渡的一切都产生了兴趣。
蔡棘走后阮思萱看着格格没好脸色:
“列兵,起立,立正!”
格格扭动着懒散的身躯不情愿地缓缓站起...
阮思萱作为海军的女将军一向以雷厉风行着称,迅速将腰间的马鞭拆下快速甩动,
鞭梢超高的速度产生的音爆声把格格吓了一跳。
阮思萱紧接着说道:
“去训练场。”
看到纹丝不动的格格阮思萱又甩了一下马鞭,格格才一脸不情愿地向靶场旁的训练场走去。
营津渡学院受训的都为尉级以上军官,统一的军官服只能在肩章与军帽上看出隶属的部队。
阮思萱将级军帽上镶嵌的花纹让营津渡的军官纷纷立正行礼,
更好奇阮思萱身前的女列兵为什么会在营津渡受训。
不情愿背上行军背包与防毒面具罐和佩刀的格格在故意喊自己肚子痛,
阮思萱掌握力度一鞭子抽在了格格身旁的空枪套上:
“能练就练,不能练按逃兵处理即刻送去军法处!”
...
蔡棘在盥洗室出来时收到仲权的一项命令,蔡棘嘶的一声传来。
一旁来洗漱换洗衣物的士兵说道:
“发生甚么了蔡将军?”
蔡棘湿漉漉的手打湿仲权发来的电报,上面清楚的写着让蔡棘带两支警卫营去德意志前线学习。
仲权发现陆军情报中德意志风暴突击队的战术和装备集中于最大化火力与冲击力,
以快速突破敌军的防线并随后推进的新式步兵作战理念给心中产生一种对未知的担忧,
为达到作战突破目的火力与机动性的重要性德意志有着前所未有的突破。
蔡棘此次去就是首先接受德意志前线撤出的18个由猎兵营改编的冲锋营的训练,
德意志新型战术成功后的精锐轻步兵组成的独立单位在前线撤出极为方便,
不像一整个师的子单位,牵一发而动全身。
仲权还想让蔡棘去把他那半吊子德语说的更好,并与营津渡的战地护士和战地医疗兵同时回国。
海上石油钻井平台的工程交于廖怀安负责。
仲权给出的命令是即刻启程,一艘营津渡的半武装远洋运输船挂着青天白日旗停在了港口,
身着整齐德意志作战服背着巨大背包的两队警卫营已经等待着蔡棘的到来。
蔡棘换上德意志少校军衔后即刻登上运输船,此行编制隶属为德意志第十二步兵师独立营级编制,
由师部直接指挥。
仲权写的细则中涵盖了蔡棘此次主要的训练方向与德意志可能会派发的任务类型,
初步任务可能性为接替德意志第十二师驻守索姆河右侧迂回防线的第63团第一营的防御阵地。
仲权最后写三遍小心毒气,无论是氯气、芥子气还是光气都容不得大意。
...
按营津渡在日寇留学的工程师所写的回信中,情报部门发现三菱工厂在美利坚的帮助之下,
在花旗银行贷款后横须贺与佐世保正在大规模制造大吨位舰船。
仲权舍得花出的军费和德意志的各取所需下让营津渡的造船技术和资源渐渐追上时代步伐的脚步。
这同样让日寇感到强大的压力急需动员全国之大部劳动力。
“阁下,我们三菱公司只听命于大日本帝国,贵国所求还是与伊藤先生商谈为好。”
岩崎久也没有任何的思索。
与三菱公司要求合作的法兰西的公使瞬间哑火,如若上升至日寇政府,
这其中之利润可不是几个公司高管能决定的。
“岩崎久也先生,没有任何私人合作的机会了吗?”
岩崎久也微微躬身摇头没再搭理法兰西公使。
三菱工厂内衣着随意的美利坚客座工程师好奇地看着身着整齐西服的法兰西公使...
自然法兰西公使是先找过伊藤博文,但在内阁会议后做出的决定是不向欧洲派遣劳动力,
不服输的东洋小人不能接受海上霸权的丢失,伊藤认为工业基础如此之差的种花家为什么会有先进的战船与海战理念。
想通过与营津渡的军备竞赛来与营津渡一场决战。
无功而返的法国公使来到营津渡时应仲权要求被飞行员带到了塘州新修缮的军事机场。
当被带到塘州总部时天色已晚,仲权已经在门口等待公使:
“哦,我亲爱的高卢鸡将军!”
法兰西文职公使精通中文看着塘州总部的新古典主义建筑说道:
“请问阁下您是种花家的新总统?为何如此年轻?”
仲权顺势重重点头故意加重声线:
“啊,是的,我的先生,我叫袁光头。”
仲权说完将胸前钢笔抽出挤了下墨囊将墨汁涂在手上简易的在嘴唇上一抹:
“哦,我勇敢的法兰西将军,这里就是种花家的京都,您面前就是新建的总统府,您这次来是为何?”
第一次来种花家的文职公使又坐了5个小时的螺旋桨双翼飞机,
身边的亲信还在营津渡等着,糊里糊涂又略显劳累的法兰西将军对这片光景深信不疑:
“啊,我亲爱的总统先生,我想向贵国华工远赴法兰西工作,这是工作时间与薪酬待遇。”
法兰西将军冲着笔直的站着的卫兵笑笑点点头,仲权在看合同的安排法兰西将军留宿德意志军校的公寓。
仲权肯定是不想让英吉利与法兰西和沙俄的得到喘息,准备第二天告知法兰西公使种花家不予帮忙。
仲权现在所做的与美利坚一样,双方都不在明面上亲善,努力赚取欧战的战争财富。
若同盟国胜利历史将会被改写,德意志会变成历史上正义的一方,而协约国将会被赋予丑恶的嘴脸。
各列强之间的肮脏的利益冲突只能通过国民的性命来为政客填坑,
还要将自己的自卫战争说的如此至高无上,多么的正义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