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德国的行程仲权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去柏林,
不过此行目的达到就是成功。
基尔城内下起小雨,
蒂娜靠在车窗边说在她的印象里小时候的天气也总是灰蒙蒙的,
每天都是一种要下雨的感觉。
因为父亲雷德尔是帝国海军的高官,
在帝国士兵恭敬的光环下长大,
那些皇室和军官都好无趣,
很少有像仲权这样跟她像朋友一样交流的人。
而且仲权是德军中的种花家人,
蒂娜也对种花家充满好奇,
听自己母亲讲夏国是一个小桥流水的世间仙境,
但是在仲权口中得知的夏国,
是一个正在水深火热中,
仿佛要被宰割的老母鸡。
仲权说:
“很快。”
蒂娜问:
“什么很快。”
“雄狮很快要醒了。”
仲权感受到肩膀上微微的压力,
发现蒂娜听着雨滴滴答滴答落在车窗上的声音渐渐产生困意,
扭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
到元帅雷德尔的别墅,蒂娜蒙松着双眼伸手要仲权公主抱上去,
仲权指指外面的雨,蒂娜不情愿的下车,
进门前在仲权的伞下,蒂娜抬脚亲上仲权的脸颊,笑着掩上了房门。
晚上仲权去学院拿毕业证书,翻看中还看到潜艇学院的毕业书上标记着仲权优秀学员的身份,
仲权摸着被蒂娜亲过的脸颊,心中一阵暖意,
这时,卫兵拿来电报,
电报上写着仲权的所有条件都可以满足,
但是
仲权必须留在德意志服役。
仲权一整晚睡得都不是很好,
辗转反侧地想着应对方案。
第二天早上,
天气明显感到凉气,
元帅找到仲权,元帅的表情很为难。
元帅狐疑的看着仲权:
“昨天蒂娜听到军方让你留下的命令的时候特别高兴,
但是她又哭着让我想办法让你回夏国。”
无疑,这位海军元帅也是个女儿奴。
“我尽量帮你在皇室那边帮你争取吧,
唉。”
元帅正想离开的时候被仲权叫住,
仲权想知道是哪些方面的官员要留住他,
拍拍仲权的肩膀,
“皇室”元帅回答。
仲权很奇怪皇室为什么要留他,
最想留他也应该是那些德皇陆军的高级将领啊。
元帅还是没忍住对他说道:
“蒂娜在军港门口等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军港。
仲权跑去门口,
看到披着军装大衣的蒂娜,
拎着一个小布包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人。
蒂娜戴着一顶大大的黑色蕾边礼帽和黑色的蕾丝手套,
看到仲权,蒂娜笑着跑过来,
蒂娜问仲权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仲权奇怪问蒂娜不是她找自己嘛,
蒂娜说不知道他在,只是雷德尔元帅让她在这儿等自己。
蒂娜急忙在小布包中翻找,
拿出一颗糖果递过来,说自己昨天与元帅讲过今天要跟仲权去玩。
仲权明白元帅的默认,便点头同意。
思考半晌,明白这趟柏林是非去不可。
让卫兵去买三张最近的一班火车票,换上整齐的军官装,套上军官大衣,贴好军衔,便带着蒂娜出发。
蒂娜的脸上能看出很明显的欧洲血统,火车上人们看到仲权的军衔和旁边抱着枪小憩的卫兵,都是躲着走开...
到柏林时,天还没亮。
仲权带着蒂娜下车后,径直前往柏林军区总指挥部,仲权一刻都不想停下来。
凌晨的柏林
...
街边摆满自行车
只有零星的戴着礼帽的人在他们身边匆匆路过。
到军区后仲权便收起手中的地图,
看到换岗的帝国士兵,
仿佛想起自己刚到德国时的情景。
只是这儿的士兵头顶的帽子和帽穗更高更长一些。
到门口给卫兵看过证件,
士兵看到蒂娜穿着军装大衣
询问蒂娜的证件时,
毕竟是军事总学府,
仲权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仲权直接回答道蒂娜是自己夫人。
蒂娜没吭声,
只是低头偷偷笑着抿嘴唇。
找到值班院长,安排公寓后,便想把蒂娜推进去休息,
蒂娜不肯,
借口火车上已经睡够非要陪着仲权,
仲权拗不过便带蒂娜去主楼会议室。
随着天逐渐亮起来,
不断有军官进进出出,
终于
仲权看到士兵注目礼下走来的恩斯特步兵元帅。
仲权上前,元帅也看到仲权,
仲权让元帅带他去见皇室。
无论是哪个国家拿个朝代,
皇室都是一个充满勾心斗角,
让亲情反目成仇的地方,
仲权还在想怎么打一副感情牌,
幸好仲权对德意志历史了解透彻,
对于威廉二世,
可以宣扬普鲁士,
但不能提母亲,
并且,不能提及这位陛下致命的伤疤。
到西席林霍夫宫,宫殿并没有很宏伟,
只是展现着普鲁士精湛的工艺。
等大帽子卫兵禀报过后,仲权走进去,
元帅这才认出仲权身后的女人好像是雷德尔海军元帅的女儿,看着仲权不断确认,
仲权也知道他的意思,
便点点头以示肯定。
作为在他乡的夏国人,
仲权立正站好,整理好仪态,
将手伸进衣兜,挺直腰板,蒂娜见状将手挽上去,右手也靠在仲权手臂上。
走廊很宽,
装饰富丽堂皇,
随着一扇一扇门的打开,
士兵齐刷刷的护枪礼,
让肩膀圆形肩章上的麦穗随肩膀摆幅摇曳着,
威廉二世和大臣们也很想见见这个仲权,
在他们眼里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仿佛一只会下金蛋的鸡。
威廉二世也能感受到这些将领对仲权的尊重,
仲权来到宫殿内,和蒂娜一起行鞠躬礼。
威廉二世属实也是被仲权的气质给吸引,
威廉二世也接见过夏国的使臣,
他们的气质完全没有像仲权这样有自信,
威廉二世的声音在皇座上传来:
“士兵,请解释一下你的自信。”
仲权想都没想,
轻轻抽出右手缓缓将蒂娜的手拿开自己的胳膊。
啪!
皮靴猛击地面的声音传来。
仲权右脚猛地跺向地面,
一个标准的普鲁士军礼:
“皇帝陛下,是普鲁士的军队!”
这句说到威廉二世的心坎里面,
威廉二世身世原因,因为左手天生残疾
在这个以军为天的时代,
母亲维多利亚对威廉自小就非常厌恶,
其母亲英,不断地贬低普鲁士,
而威廉是在普鲁士壮大的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
仲权这句普鲁士的军队说的铿锵有力,
中气十足,
但威廉二世没有表现出对仲权的欣赏。
“你说你要最新式的铁甲舰,
如果你离开德国后,
有对德国的背刺行为,
你怎么保证呢?”
威廉二世一点没拐弯,
所有大臣都盯着仲权等着他怎么过这一关。
蒂娜也很好奇仲权会怎么回答这个致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