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满脸感激,说道:“谢谢你啊,要不是想到你这可能有棉花,估计我妈就把去年做的被子拿给表哥了。”
周言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们也真是的,不是帮衬爷爷奶奶这边,就是帮衬外公外婆那边。
也不想想自己日子过得啥样,再说,棉被给他们结婚用了,你们没得盖,这么冷的天,不冻死啊?”
杨华尴尬地笑笑,说道:“我妈说我们盖旧的就行,新的给他们结婚用。为了这事啊,我还跟我妈吵了一架。要不是想到你这边,我妈估计真的把被子拿走了。”
周言看着杨华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哎,你呀,自己要强硬一点。你父母这么软弱,你得强硬起来,否则啊,被他们欺负得渣都不剩。”
杨华点点头,说道:“是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言言,我就这么多钱,都给你,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等下个月工资发了我再给你。”
周言看了一眼那一把小票子,从中拿了十块钱,把剩下的都退还给杨华,说道:“你全给我干嘛,你身上也得留着点钱傍身。”
杨华还是执意要把钱都给周言,周言说什么也不要,心想杨华每个月要给家里交工资,能省下这点钱估计也存了好长时间。
周言见天色渐晚,便说道:“华子,留下来吃晚饭吧,咱们边吃边再聊。”杨华却赶忙摆手,说:“不了不了,言言,家里人还等着我把棉花拿回去呢,我得赶紧走。”
尽管周言再三挽留,杨华依旧坚持,最后匆匆拿着棉花便离开了。
杨华走后,周言关上院门,转身走进空间。望着那座宛如小山般的棉花垛,心里盘算着,这些棉花堆放在这儿实在太占空间,不如找黑市老大合作卖掉。打定主意后,周言简单准备了晚饭,匆匆吃完便早早休息。
半夜,万籁俱寂。周言穿上一件破旧棉袄,头戴头套,脖子上紧紧围了条围巾,骑着自行车,后座带着个袋子,朝着黑市老大的地盘而去。
见到黑市老大后,周言二话不说,将袋子推到他面前。黑市老大满脸疑惑地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洁白的棉花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伸手进去抓了一把,拿出来仔细端详,发现棉花还未脱子,不禁问道:“这么好的棉花,咋没脱子呀?”
周言心中早有说辞,回道:“今年种得太多了,实在没那么多劳力和精力去剥子,就想着这样卖了。”
黑市老大又问:“大概有多少?”周言思索片刻,说道:“三千斤吧。”黑市老大一听,微微点头。说:“没脱子的话给你4块一斤,要是脱子,这种天气,怎么着能卖五块五一斤。
周言,接着问:“您这儿有没有空院子,我把棉花运到那边去交易。”黑市老大说:“你跟我来。”
随后,带着周言来到一个独门独院的小院子,递过钥匙道:“诺,这是钥匙,用完把钥匙给我就行。”
周言点头应道:“行。到时候咱们还是以黄金、古董珠宝交易吧?要是有这些最好,没有的话用钱结账也行,反正就四块钱一斤。”黑市老大应下后,便出门准备相关事宜。
周言在院子里稍作停留,出门观察一番,确认四周无人后,闪身进入空间,开始往外搬运棉花。
将一百袋棉花,每袋三十斤,总计三千斤的棉花,陆续从空间中放出,把院子里的几个房间堆得满满当当。
之后,再次回到空间,待到凌晨四点多,才前往黑市找黑市老大,告知东西已运到,让他过去结账。
黑市老大提着一个包,与周言一同来到独门院子。看到满屋子的棉花袋子,黑市老大震惊不已。
他先是拎起一袋看了一眼,接着拿出秤,仔细称了几袋,又数了数袋子,总共一百袋,估摸着有三千斤,便不再细称。随后,他开始与周言结账。
只见黑市老大从包里拿出四根大黄鱼。在昏黄的灯光下,金条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每一根都铸工精细,线条流畅。
接着,他又拿出两块玉佩,其中一块玉佩呈椭圆形,质地温润细腻,触手生温,通体呈现出浓郁而鲜艳的帝王绿色,色泽均匀且深邃,仿佛一汪碧绿的湖水,内部纹理细腻,犹如云雾般缥缈。
另一块玉佩则是菱形,颜色稍浅一些,却也翠绿欲滴,雕刻着精美的如意云纹,线条婉转流畅,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吉祥寓意。
最后,他拿出一个瓷瓶,瓷瓶造型优美,瓶身修长,瓶颈处微微收窄,瓶腹圆润饱满。瓶身绘制着精美的青花图案,是一幅山水写意画,远处山峦起伏,云雾缭绕,近处树木葱茏,溪流潺潺,笔触细腻,色彩淡雅,彰显出极高的绘画技艺和艺术水准。
周言看到这些东西,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接过物品后,将钥匙递给黑市老大,随后转身出门回家。
周言今年特意做了实验,把棉子剥出来种在院子里,发现长出来的棉花跟正常的棉花一样,采完棉花后就自然枯萎了,不像在空间里那样变态长棉花,所以才敢卖没脱子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