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这段日子带着弟弟妹妹,沉浸在认草药、采草药的乐趣中,时光飞逝,本打算今日教弟弟妹妹如何泡制草药。然而,一大早,粮站站长就找到周言。
站长毫不掩饰,直截了当地开口:“周言,我知道那紫丹参就是你的。只要你再拿出一株紫丹参,我就给你安排工作。”
周言一脸无奈,赶忙回应:“站长,我真不知道什么紫丹参,我手里确实没有。”
站长却不依不饶:“既然你之前能找到一棵,就能找到第二棵。
只要你拿出紫丹参,粮站的工作随便你挑,我都能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
周言依旧坚定地否认:“我真没有紫丹参,而且之前舅公的紫丹参也不是我拿出来的。我一个小姑娘,哪能进得了深山啊?我就带着弟弟妹妹在山脚下玩玩,在外围采采寻常的草药。”
站长冷笑一声:“那为什么之前老曾头病情那么重,你一来老曾头就好了?不是你拿的药,还能是谁拿的?”
周言镇定自若:“那不是刚好有采药人采到了药,被买下来给舅公吃了嘛,跟我真没关系。”
站长怒极反笑:“采药人?哼,哪有什么采药人,那个人就是你吧!你别不承认,我都打听清楚了,你就说,能不能再拿一棵出来?”
周言摊开双手:“对不起啊,站长,我又不是神仙,变不出第二棵紫丹参来。”
站长气得脸色铁青:“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吗?你想在这青岩镇混,就得掂量掂量得罪我的下场!”
周言见他说话如此难听,也没给他好脸色,转身就走。
舅公等人得知此事后,十分着急。舅公赶忙劝道:“言言,要不你回城吧。这站长可不是好人,万一他针对你使坏,可怎么得了?”
周言却满不在乎:“我才不怕他呢!他要是敢来,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舅公眉头紧皱:“胡闹,你一个小姑娘,哪是人家的对手?人家手段可脏着呢。我让你曾叔陪你去买票,明天就走。”
周言心里不情愿,心想:“我为啥要走?我才不怕一个小小的粮站站长呢!他要是敢得罪我,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再说了,我空间里的那些‘宝贝’还没试过新滋味呢,要是他敢乱来,就让他尝尝。”
但舅公哪知道周言的底气从何而来,曾叔和婶子也在一旁纷纷劝说。周言还是担忧地说:“如果我走了,他们针对你们怎么办?”
舅公说:“我们怕啥?他看到你走了,也没辙。难道他还能追到四九城去不成?你就放心回城去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必诛之。”周言心中默念着这句话,目光坚定。认定这粮站站长是个隐患,遂决定彻查其底细,若对方敢对自己不利,绝不心慈手软,大不了将他“炮制”了。
这三天,一直在小镇上暗中打探粮站的底细。一番探寻后,知晓了其中缘由。原来这粮站站长之所以如此张狂,是因为他有个担任云省副省长的老丈人撑腰。而如今,副省长卧病在床,站长的靠山摇摇欲坠。
这天,周言如往常一般在粮站附近观察动静,只见粮站站长鬼鬼祟祟地前往一处房子。
心中一动,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待站长进了院子,周言瞅准时机,轻巧地翻过院墙。
院子里静悄悄的,似乎无人。蹑手蹑脚地靠近屋子,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
“那小姑娘不识抬举,干脆把她绑了,东西到手之后,这小姑娘就留给兄弟们乐呵乐呵。”这正是粮站站长的声音,语气中满是阴狠。
周言心中冷笑:“好啊,想让我落入你们手中任你们摆布,先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