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溪是个怎样的女孩呢?
按照钟暮的话来形容,
她的个蠢、笨、呆的傻女孩,
能独自忍受生活中的各种委屈,默默支持喜欢的人,从不过问生活中的事事,他生气第一反应,就怀疑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
她没方语颜活泼,
也没房织浅聪明,
协调组织能力远远不如于忆雪,
处处不如人,但虞楚溪眼神中的温柔却是其余人比不上,但她是个实际派,也不矫情,钟暮醉酒第一时间学习如何照顾醉酒的人。
他想吃的菜,她第二天就动手尝试制作,
他凌晨想吃饭,她也从不抱怨时间,起床就做饭,
在其余人的眼中,这是属于不折不扣的恋爱脑,但对于虞楚溪来说,这是她唯一能帮助钟暮的事情。
钟暮望着她的睡颜,伸手抚摸着她白皙的脸庞,手掌上传来一丝凉意...
是的,
确确实实是凉意,
“钟暮...”
“醒啦?”
躺在床上属于半睡半醒状态的虞楚溪,瞅见钟暮早已醒来,意识到她睡过头:“对不起,睡过头了。”
“啊?”钟暮被她突如其来的道歉整懵。
“没让你醒来就有早餐吃,现在我马上去做,你躺床上休息会。”虞楚溪赶忙从床上下来,正准备换衣服,被钟暮拉回被窝。
“钟暮?”
“别说话,我想抱抱你。”
“喔...”
钟暮搂着她的腰,并未选择与她四目相对,而是望着天花板:“虞楚溪,和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很累啊?”
“为什么会累?”虞楚溪疑惑的问道。
“早、中、晚三餐,洗衣、洗碗、卫生全都你负责,既要兼顾学习,难道你不觉得累?”
高三如此煎熬的时期,他每周末都放弃看书,尽情享受假期,哪天睡到自然醒,点外卖、打游戏,甚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虞楚溪呢?
不断地压榨她身体极限,白天几乎六七点钟起,晚上接近一点睡。
如果生活对调,钟暮他自认不可能坚持住一个月,而她,却硬生生坚持半年,任劳任怨的坚持半年......
“很充实啊。”
“充实?”
虞楚溪挪动着身躯,脸贴脸,很是得意的炫耀道:“钟暮,醒来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又能给你做好吃,就特幸福。”
“你的幸福与众不同。”
此时,钟暮得到了虞楚溪对于这问题的解答,那就是热爱,她把照顾自己,当做一份事业看待,无时无刻不在精进的事业。
正因为这样才显得她蠢、笨、呆。
爱情变事业,她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因为她几乎失去发脾气的权利,时刻还要担忧自己是否会有被替代的可能。
她如同吴皓宇一样,沈悠悠能对形成救赎,也能把他带入深渊。
钟暮要是坏、渣一点,虞楚溪就是取款机,疯狂压榨她的剩余价值,吃抹干净也不用负责的那种......
大年初一。
钟暮也并不想赖床,与虞楚溪吃过早餐,就坐在客厅上刷手机,毕竟虞楚溪家,他不需要走任何亲戚,况且虞楚溪母亲、奶奶离世后,也没亲戚在走动。
【老钟,新年快乐,初几回鹤壁...过年好无聊。】
【新年快乐,钟暮,记住我们的约定。】
【钟学弟,新的一年,你长大了一岁,下次见面,记得喊学姐。】
【呸,狗渣男,过年有没有欺负楚溪...】
【新年快乐,老钟,老妈知道我在学校谈恋爱啦,特意追加五百生活费啊,开学请你吃全家桶...】
上面都是朋友、同学的祝福语,昨晚上就收到,只不过钟暮现在才回消息。
......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初七了,期间除去小虞萱串门外,她家几乎都没什么客人,而钟暮也逐渐融入农村生活,每天如同老大爷一般,搬张椅子在院子晒太阳。
虞谊村的各种车辆也在陆续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丫头,果汁没了。”
“知道啦,西瓜、苹果还是橘子汁。”
住在农村唯一的不方便就是外卖不能送达,而钟暮也有些懒,不想整天开车去县城,于是乎一次性购买许多水果堆放在房间里。
“西瓜。”
一会功夫,虞楚溪端着榨汁机从房间里走出来,瞅见钟暮躺在院子内优哉悠哉的晒太阳,旁边摆放着空杯。
虞楚溪把西瓜汁倒上,随即搬来张小椅子。
“对啦,丫头你会采耳吗?”钟暮喝了口西瓜汁,随口问道。
“采耳?”
“简单来说就是掏耳朵,我们换一张凳子坐,我趴在你腿上,你用掏耳勺清理一下我耳朵。”钟暮也不顾她的反对,换了一张凳子,直接就躺在她腿上。
小时候钟暮就喜欢的就是母亲帮他掏耳朵,感觉超级的舒服。
长大后,逐渐有了羞耻感的钟暮,也不好意思再让母亲帮他掏耳朵,于是觉得把这个重任交予虞楚溪来解决。
“舒服...”
“钟暮,你别动啊。”
“太舒服啦,结束后我帮你掏耳朵,超级舒服。”随即,钟暮闭上眼睛,享受着虞楚溪细心的采耳服务。
享受啊。
“另外一只。”
“嗯。”
原本睁眼是看见院子能见到院子内泡沫箱上的小树林,转头见到虞楚溪的肚子,内心有些心猿意马,于是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肚子。
戳进去、弹出来,肉嘟嘟的真可爱...
“哎呀,钟暮,你别乱戳啊,小心你的耳朵...”
“肉嘟嘟哒,超有弹性。”说完,钟暮有些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他决定采耳结束要好好戳戳她的小肚子,太有趣啦。
“你心里肯定在想坏事。”
“对啊,采耳结束,就想干坏事,丫头,你会满足我的吧。”
虞楚溪愣了一下,没想他直接承认,本以为钟暮会狡辩一番,无奈的扯了扯他的脸:“你真是个厚脸皮啊。”
“溪溪...”
“先采耳,钟暮,你别撒娇,搞得我有点紧张。”虞楚溪听他“溪溪”时,心都差点化了,连忙调整心态。
“黑丝可以吗?”
“不行,白色吧...”
虞楚溪流露出一丝微笑,她家里没空调,所以她并没有把丝袜带回来:“虽然很想满足你特殊的喜好,但是家里并没有喔。”
“不采耳啦,开车,县城。”
愿意穿就行,家里没有,难道县城还没有吗?
“钟暮,你个大色狼,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