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式步战车的炮塔迅速转动,30毫米机炮发出低沉的怒吼,一串串曳光弹如同死神的镰刀,划破空气,精准地击中屋顶的机枪。
“轰!”
机枪瞬间被打成一堆废铁,那个抱着机枪的鬼子兵直接被炸飞,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变成了一滩不可名状之物。旁边的鬼子兵则被爆炸的气浪掀翻,像个破麻袋一样滚下屋顶,摔了个七荤八素。
“好样的!”车内的士兵们兴奋地欢呼。
“别高兴太早,下车作战!”周石头可没忘记自己的任务,“烟雾弹,准备!”
几名士兵迅速拉开烟雾弹的保险,扔向院落。“呲——”白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院落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
“步战车上,给老子把墙撞掉!”周石头再次下令。
08式步战车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猛地撞向院墙。
“轰隆!”一声巨响,砖石飞溅,院墙被撞开一个大洞。
“所有人佩戴热成像,冲!”周石头大吼一声,率先从步战车身后冲出。
士兵们紧随其后,戴上热成像仪,冲进烟雾弥漫的院落。热成像仪上,几个红色的身影在四处乱窜,像是没头的苍蝇。
“哒哒哒……”191自动步枪喷吐着火舌,精准地收割着生命。
“八嘎!”一个鬼子兵惨叫着倒下,手中的三八大盖掉落在地上。
“天蝗陛下……”另一个鬼子兵跪在地上,举起双手,嘴里嘟囔着,似乎在祈祷。
“狗屁天蝗!”一名士兵啐了一口,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战斗很快结束,七班无一伤亡。
周石头看着满地的尸体,撇了撇嘴:“我呸,就这?就这?!”
另一边的小巷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数十名鬼子兵像困兽一般,依托着残破的房屋和临时堆砌的掩体,做着最后的挣扎。他们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却依旧死死地扣动着扳机。
“哒哒哒……”九二式重机枪发出嘶哑的咆哮,子弹泼水般射向前方。几个鬼子兵操纵着掷弹筒,将榴弹射向远处。
“轰!轰!”榴弹爆炸,虽然对08式步战车构不成实质性威胁,但爆炸的火光和冲击波,还是让车内的士兵们感到一阵震动。
“还挺顽强!”驾驶员冷哼一声,耳机里传来班长的命令:“机炮,压制!”
炮塔迅速旋转,30毫米机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一串串曳光弹如同死神的锁链,精准地扫向那些暴露的火力点。
血肉横飞,残肢断臂。机枪哑火,掷弹筒被炸上了天。那些刚才还张牙舞爪的鬼子兵,瞬间就被撕成了碎片。
“下车作战!”班长一声令下,士兵们鱼贯而出。
“呲——”几枚烟雾弹被扔进小巷,白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小巷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
“上房!”班长做了个手势,几名士兵迅速攀上两侧的房屋。他们戴上热成像仪,居高临下地搜索着下方的目标。
热成像仪上,一个个红色的身影在烟雾中仓皇逃窜。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试图找到逃生的出路。
“哒哒哒……”191自动步枪喷吐着火舌,精准地收割着生命。
小巷里,鬼子兵们惊恐地尖叫着,他们看不见敌人,只能朝着烟雾里以及枪声传来的方向胡乱开枪。
“八嘎!不要慌!稳住!稳住!”一个军官模样的鬼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试图维持秩序。他正是鬼子第五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
“向后撤!向后撤!”板垣征四郎挥舞着指挥刀,声嘶力竭地喊道。
士兵们迅速向后方铺烟,紧追不舍。鬼子兵们边打边退,不断有人倒下。
“天蝗陛下……”一个鬼子兵绝望地跪倒在地,举起双手,嘴里念念有词。下一秒,一颗子弹贯穿了他的头颅。
眼看着就要逃出小巷,希望的光芒似乎就在前方。突然,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如同死神的低语,从前方传来,打破了这最后的希望。
一辆08式步战车出现在小巷的另一端,无情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冰冷的钢铁身躯,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哒哒哒……”步战车上的机枪开始了怒吼,机枪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来,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小巷。
子弹打在地面上,石块飞溅;打在墙壁上,砖块横飞;打在人体上,血肉模糊。
成片的鬼子兵像割麦子一样倒下,惨叫声、哀嚎声响成一片,鲜血瞬间染红了这片原本就残破不堪的地面。
“阁下!危险!”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副官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猛地扑倒了板垣征四郎。
两人滚到了旁边一间残破的房屋边上,堪堪躲过了这致命的扫射。子弹几乎是擦着他们的头皮飞过,带起的热浪让板垣征四郎感到一阵灼痛。
板垣征四郎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墙上,一阵剧痛传来,但他顾不上这些。
他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所吞噬,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步战车的轰鸣声和士兵的惨叫声在回荡。
他知道淮南军凶悍,所以他才直接放弃城墙,选择与他们在城中进行最残酷的巷战。
原先,他认为,凭借第五师团的战斗力,以及石门复杂的街巷地形,即使兵力不足,将工兵联队和骑兵联队都投入战斗,也能将淮南军拖在这里。
他一度以为,淮南军就算再厉害,想要消灭隐藏在城市中的他们,至少也要好几天的时间。
那个时候,想必帝国的援军也应该到了,石门之围自然可解。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些淮南军就好像长了天眼似的,能够精准地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仅仅几个小时,城中各个部队就相继失联,甚至连他的指挥部都被这些淮南军找到了!
一种深深的悔恨涌上心头,板垣征四郎紧紧地咬着牙,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后悔了,哪怕他已经极其重视淮南军了,他还是低估了淮南军的实力。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应该听从司令部的命令固守石门!
他应该早早带着第五师团弃城而逃,保存实力,而不是在这里进行这毫无意义的抵抗。
现在,一切都晚了。